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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那天,是被這吸吸紙玩弄了? “小屁孩,誰讓你們在酒樓前玩的!”旁邊小廝驅趕這幾個小孩,“都給我走開,一邊去玩!” 幾個小孩對著小廝做了個鬼臉,轉身就往外跑去。 小廝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頭忙向無止解釋:“止大人初來乍到,可能不懂當地民俗,這吸吸紙呀,是當地小孩最愛玩的東西?!?/br> “這些小孩就愛捉弄人,別管他們?!?/br> 小廝一邊解釋,一邊領著無止進了酒樓,抬頭望去,酒樓里居然沒有一個客人,怪不得這么安靜。 隨后兩人進了間典雅寬敞的屋子,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往里望去,靠墻恭恭敬敬地站了好幾個下人,看樣子任沿行是在這里沒錯了。 無止目光掃過這些下人,目光突然落在其中一個姑娘身上。 這個姑娘體胖如牛,站在那里足足將其他人擠到了一邊。 無止沒有多想,走到屏風后面。 屏風后面是張寬大的桌子,上面早已擺好勒好酒好菜,什么糖醋鯉魚,清蒸茄子,麻辣丸子……這些還都是無止愛吃的。 無止有些愣,抬眸看向座上之人。 任沿行坐在正中央,他著了身煙白色衣衫,頭發如往常樣束起,看起來比今早有精神很多。 無止四周看了眼,發現這里只有他和任沿行二人。 他聽那小廝說是擺宴,還以為會有很多人,沒想到只有他們二人。 他們二人單獨吃飯,氣氛逐漸有些不對勁。 任沿行夾著菜,也是一言不發,他拿著筷子夾去了桌上的香菜,語氣有些不悅:“這菜里怎么還有香菜?我不是說了,不要香菜嗎?” 無止手微滯,他下意識掃了眼桌上的菜,果真,除了任沿行手里的這菜,其他菜都沒有香菜。 無止心里有些復雜,他一向是不吃香菜的,平日吃點什么小菜,也是不加香菜。 任沿行知道他不喜歡吃香菜? 聞言上來一個胖姑娘,她抽抽搭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姑娘哭地撕心裂肺,再怪罪下去倒是他們的不對了,無止忙道:“沒事,這也沒事?!?/br> 胖姑娘不停地流著眼淚,仿佛聽不見無止說的話,突然胖姑娘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無止。 這眼神看得無止頭皮發麻,沒等他反應過來,胖姑娘已經快步走來抓住了無止的肩膀,人不僅龐大,力道還重,弄得無止不由晃了晃:“救救我,我……我本是我們村里最美的女人……” 旁邊小廝察覺不對,上前來抓住胖姑娘:“不是叫你們看好她嗎?怎么讓她跑出來了?” 幾個小廝根本抓不住胖姑娘,只見那胖姑娘的指甲逐漸嵌入無止的肩膀: “公子,救救我,我叫琴兒,本是鈴花村的姑娘,前些天我和我的夫君正要成婚……” 提及此處,琴兒臉上的淚落的更加厲害,她不停地顫抖著,開始嗚咽起來,“嗚嗚嗚嗚……” “后來,我……”琴兒說著說著,突然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所呈現的表情跟剛才的嬌滴滴一點兒也不一樣,臉上多了些猙獰。 她看著無止,僵硬地歪了歪頭,實在可怖。 只見琴兒伸出手來再次狠狠地抓住無止的肩膀,聲音歇斯底里:“我是琴兒!我是琴兒!夫君,你敢不認我?!” 此刻,琴兒的眼神越來越可怖,開始布滿血絲,里面的情緒一迸而發。 這抓著無止肩膀的手力道還不小,指甲都陷進了無止肩膀算的上白嫩的皮膚,掐得他生疼。 眼看琴兒就要張嘴就咬自己,無止瞬間反應過來,反手抓住琴兒抓自己的那只手狠狠一扭,那手腕隨即被扭出一聲清脆碎骨聲,眾人聞聲,驚訝地轉過頭來。 “啊啊啊啊??!——好疼??!”隨著這聲音,琴兒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無止抓住她的手腕正要一折,卻被人一拉,后便是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停手?!?/br> 自己被此人一把拉開,再看琴兒,她面色驚恐,捂著自己的手直喊疼,不過還好,無止能把握力道,頂多就讓她痛個幾天。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剛才那般想要攻擊人的敵意了。 無止看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只是被抓了些紅痕而已,并不礙事。 琴兒發瘋般往門外跑去,幾個侍衛拔劍追過去:“抓住她!” “有人行刺!” 任沿行目光落在無止肩膀上,他吩咐旁人:“拿藥上來?!?/br> 下人慌慌張張地拿藥上來,任沿行伸手拿過藥,看向無止:“我看看你的傷?!?/br> 無止其實傷不是那么嚴重,任沿行伸手就掀開他的衣袖,伸出修長的手指便在他傷痕處輕輕按壓。 無止覺得肩膀上有點酥麻,轉過過去,任沿行也剛好抬起眼眸,兩人視線突然交匯。 兩人都有些愣,此時門外急匆匆走進來一個一個中年男人,他一進門便跪在了地上:“陛下,請陛下恕罪!” “張老板,恕什么罪?”任沿行收回目光,看向地上男人。 張老板不敢抬頭:“剛才那琴兒姑娘行刺,完全是老奴的過錯,是老奴沒有看管好她,才會釀此大錯……” “從何說起?” “陛下有所不知,近日來霧都深受山中妖邪sao.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