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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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女人善變,米姝不承認。 男人才是最善變的動物。 他們隨心所欲,愛在他們心里似乎是最廉價的詞。他們也是最優秀的演員,對愛你這種行為詮釋的十分完美。 米姝承認自己在感情中是個完完全全的笨蛋,她永遠不知道她交往的男人內心到底在想什么。 為什么米姝對男人的稱呼那么惡劣。 因為狗男人說過的話都是放屁。 正常人應該都知道不越底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傊皇沁@種大張旗鼓光明正大將車停在公司門口又穿的狗模狗樣等她的這種行為。 米姝后悔,上周她不應該心軟應了聲“哦”。 男人來到她面前,臉上的笑很是刺眼。 “蘇蘇?!?/br> “有事嗎?” “能一起吃頓晚飯嗎?” “不能?!?/br> “今天是我生日?!?/br> 生日…… 米姝不記得了。 不僅是生日,還有很多紀念日,她都不記得了,只要想忘記,原來是真的可以忘記的。 “我和我男朋友有約會?!?/br> “他人呢?” “去開車了?!?/br> 樊晟聞言,挑了下眉:“是嗎?!?/br> 米姝順著他向后看的視線轉頭望去,那個眉飛色舞在講電話的人不是韓吉吉是誰? 他不是說要加班?! “正要去開車?!泵祖m正。 話落,韓吉吉已收了電話快步走到她身邊。 樊晟伸出手:“你好,我是米姝的大學同學樊晟?!?/br> 韓吉吉夸張道:“樊晟?!啊你好你好你好!我是韓吉吉,是小姝的同事?!?/br> “同事?”樊晟看了眼米姝,眼中意味莫名。 米姝示意韓吉吉:“你不是要去開車嗎?快去!” 往常眼力見非同尋常的韓吉吉,此刻卻像是故意般沒有理會米姝。 “小姝你太不夠意思了,認識樊總這樣的大人物竟然藏著掖著不介紹我認識?!” 米姝瞪他。 “是嗎,米姝倒是在我面前提起過你。不過韓先生,我今晚想請米姝吃頓飯,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樊晟笑著看向米姝。 米姝不動。 韓吉吉到像是請他吃飯一般,迫不及待地推著米姝向車走去。 樊晟打開車門,米姝便被韓吉吉一把塞了進去。 “你是我男朋友你還記不記得?。?!” “那不是在李博言面前才需要假裝嗎。meimei,你太不夠意思了啊,認識太子爺都不和我說!是不是有什么jian情?” “……你沒看到我一直在給你眼神示意嗎?哥?” “meimei你傻啦?那是樊氏太子爺??!我看他好像對你有意思,不就吃頓飯嘛,干嘛要拒絕?” “……” “你要真不愿意,剛剛干嘛不直接說出來?” 米姝要怎么告訴他,在樊晟眼里他們是男女朋友,他這個做男朋友的都不介意,還這么干脆的把她推過去,她難道對著他發火?那她之前信誓旦旦說著心意相通的話又算什么? “……算了?!?/br> “哎呀,一頓飯而已啦,他又不會把你吃了。要是晚點好事成了別忘了哥哥我??!” “滾?!?/br> 米姝無法當著樊晟的面質問韓吉吉,一上車便拿起手機啪啪打了一通。 樊晟側頭望了好幾眼,看她眉頭緊皺的樣子不禁無聲笑了。 “你男朋友,挺大方的?!?/br> “他神經大條?!泵祖瓫]好氣的嗆到。 車子一路向前,窗外景象不知何時從閃爍的霓虹燈變成了斑駁的樹影。 “我們去哪里?” “我家?!?/br> 房子像是不長住,雖然干凈卻沒有人味。 燈光暖黃,米姝坐在沙發上,盯著樊晟在廚房忙活的身影。 男人說要做一頓飯給她吃,她沒有任何異議,很是無所謂。 只是這樣的氛圍下,她的神思開始飄忽,飄到了久遠的記憶深處。 生日對于米姝來說,是個最平常不過的日子。小時候大人忙,沒有過生日這種儀式的意識,等米姝長大了,生日便更加可有可無了。 可和樊晟在一起后,男人便把他的生日過成了米姝的生日一般。 米姝確實忘記了男人生日的具體日子,但數字可以很容易忘記,那些回憶卻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一年,樊晟帶著她去坐了摩天輪,給她放了煙花。在漫天煙火中,他們接了一個長長的吻,摩天輪坐了一輪又一輪。 第二年,樊晟帶她去了一個熱帶島嶼,在海邊,他們手牽著手沿著沙灘不停的走,聽著海浪聲,背靠著礁石,他們抱在一起,接了一個又一個潮濕又黏膩的吻。 第叁年,樊晟帶她去看了日出。他們依偎在一起,耳邊是他動人的喃喃私語,他們在星星點點和燦爛橙光下,做了一場愛。 米姝還記得第一縷晨光出現時那句輕聲的“我愛你”。 只是沒過幾個月,男人就說他膩了。 “寶寶?” “嗯?” 樊晟出來便看到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的米姝,她低垂著眼,神情傻愣,收起了渾身的刺,好像回到了從前那個乖巧的米姝。 他輕聲喊了句寶寶,沒想到得到了回應。 她抬眼望過來的模樣,也勾起了他的回憶。 那個滿心是他,對他毫無保留的米姝。 樊晟來到她身前,毫不猶豫地俯身親了上去。 米姝眨巴著眼,這個男人,太像他的學長了。 不是西裝革履,沒有領結袖扣。他穿著黑色的衛衣,衣袖被他擼了上去,好像就在不久前,他也是這樣,做好了早飯喊她起床。 在米姝感覺到男人把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她本能地往后縮了一縮,卻沒有拒絕。 樊晟見狀將手撫上了她的后頸。 呼吸聲漸漸沉重,氣氛也越來越曖昧。樊晟不滿足了起來,他一把將米姝抱起,自己坐下將她安放在了腿上。他越吻越重,像是要把彼此的呼吸聲也吞咽,另一只手不停的撫摸著她。 米姝卻在男人將手越過衣服伸進來的時候回過了神,她被男人的模樣迷惑,因為那句我愛你而恍惚,又因為那句太乖了而清醒。 太乖了。 有點膩。 是不是因為她從不拒絕男人的親近甚至渴望所以男人才會覺得她太乖了? 既然玩膩了,那現在又是在做什么? 她拉住男人的手,臉上的情欲還未褪去,輕聲問道:“學長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嗯?” 男人的手還貼著女人的背,他的拇指摩挲著女人的衣帶,聞言用氣音回道。 “米姝太乖了,有點膩?!?/br> 她一字一句,生生將樊晟從情欲中拉出,將他的錯覺和溫情一秒擊的粉碎。 米姝從他腿上起身,繼續道:“還請學長記住自己的話?!?/br> 男人張口欲申辯什么,可這些話,他又確實說過。 他向前走了一步。 米姝卻跟著向后退了一步。 “還有,請學長記住,我有男朋友。學長覺得出軌沒什么,我不行?!?/br> 樊晟臉色難看:“他不是你男朋友?!?/br> “他是?!?/br> “寶寶…” “米姝。我不可能相信你說的你還愛我,我也告訴你了我們不可能復合。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就有什么樣的女人,是因為玩夠了想結婚了正好我又出現了嗎?還是因為不甘心?曾經愛你的人如今卻對你不屑一顧?” 樊晟沉聲道:“對,不甘心。那是因為你對我還有感覺?!?/br> “我沒有?!?/br> 米姝倔強地拒絕他的靠近,她知道自己的否認聽起來有些可笑。 “那為什么讓我吻你?為什么回應我?”樊晟追問。 “因為犯賤,可以了嗎?” 不是犯賤是什么?米姝強忍住落淚的沖動,瞪大眼睛看他。 她想女人也是善變的,比起男人來,更加,因為她們對待愛情更加感性,心也更加柔軟。 至少米姝是這樣的,不管她如何的否認,表面看起來多么堅決,多么灑脫,在樊晟面前好像總會露出破綻。 比如此刻。 她恨這個男人。本以為時間可以淡化一切,可對于米姝來說,并沒有。有關于樊晟的所有,只要細細想,那些記憶便無處可藏。 她拒絕的了樊晟嗎? 好像沒辦法。 她可以對李博言,對謝創冷眼相待,可對著樊晟,她做不到冷漠。 并不是因為她現在還愛他,而是她忘不了曾經。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br> 樊晟抱住她,嘴里不停道歉??擅祖瓐詻Q地推開了他。 “學長,我們不要見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