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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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故意玩弄我!”越水晴跨坐在笑面青江身上,不停喘氣,胸脯起起伏伏不停。笑面青江根本沒注意她的話,眼睛不自覺盯著抖動的雙乳,伸手摸了一把,乳珠頂著掌心揉了揉。 越水晴壓下快感的呻吟,拍掉他的手,“別動!” 明明自己是債主,怎么被他牽制!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動!知道嗎!”越水晴昂著頭傲慢命令,“你欠我的?!?/br> “好?!?/br> 男人雙手迭在胸前,乖順無比,甚至眼睛也閉好。 越水晴目光停在那平靜的面龐幾秒,不得不說,他長得不錯,劍眉星目,高挺的鼻子這會兒還濕潤著,意識到是自己的yin水越水晴急忙回神,撩開裙子,念著數字“1、2、3……”在男人性器上緩緩坐下。笑面青江努力不讓嘴角翹起,眼睛悄悄掀開一條縫觀察越水晴。 衣裙撩起,粗大的性器進入xuerou的動作收入眼底,那小小的縫隙緩緩吞下一寸又一寸的,直至它沒入不見。他眼里看著,身體也直接感受著,緊致難耐的快意涌上心頭,恨不得快速動一動??伤麘嗽剿?,這會兒只能老老實實等著。 只是…… 她怎么不動! xuerou內塞得滿滿當當,被滿足后越水晴確實想動動,剛才塞入時除了一絲疼痛還有rou壁被戳入的爽意。但是呢……她拉出面板,跳動的數據告訴著她不動最好。將失去的補完后再想其他的事情。 她雙手撐在笑面青江的腹部,不斷調整著呼吸,坐著不動對她是一種折磨。起初還好,逐漸逐漸的,xuerou不甘滿足,夾著性器開始涌動,yin水順著溜出xuerou,將兩人腿間沾染,濕漉漉粘膩一片。 “你!”笑面青江忍不住開了口,碰到越水晴不滿的眼神閉了嘴,想了一會兒還是說:“你這樣是故意的?” “那你剛才呢?”越水晴撇撇嘴,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xue內的guitou在里面攪了攪,她悶哼一聲,眼里水光滟滟,小口張著,眼下一片潮紅。 笑面青江這一下更不想忍受,倏忽而逝的快感掛在心上,墜得他心癢難耐。他故意擺動起胯部,向上頂了頂。嘴上回話:“剛才你不喜歡?” “嗯啊……”越水晴手臂無力,上半身撲在男人身上,雙乳壓成圓盤,兩顆硬挺乳珠硌在兩人之間。 “不喜歡?” 笑面青江又念了一句,胯部不停,小幅震動著。紅豆的乳珠隨著震動在他胸膛滾壓,xuerou更是如此,隨著震動guitou在內里雜亂碰撞,這戳戳那頂頂,舒爽得他直吸氣。 “這是兩回事!你別動!”越水晴算是看出他的有意為之,呵斥道:“你不遵守諾言么!” “讓我釋放一次。一次!”笑面青江停下動作,語氣軟和,還帶了請求意味?!啊液茈y受?!?/br> 越水晴抿抿唇,雙手撐在男人腹部開始緩緩起伏。 笑面青江看著水淋淋的性器在眼前進進出出,xuerou的綿密和溫暖讓他留戀不已。適應緩慢的節奏后他不甘滿足,雙手扶住越水晴腰側腰腹用力坐起身,不顧她質疑驚訝眼神快速抽插。 “混蛋!你不守、不守諾言!”越水晴握拳虛虛捶了他一拳,趴在他肩膀呻吟,腰肢隨著男人節奏扭動著。 “抱歉?!毙γ媲嘟浗浀懒饲?,動作卻不停。手掌上移,五指陷在乳rou上,其中兩指夾著乳珠磨了又磨,時不時還低頭伸長舌頭舔舔乳孔。越水晴一邊怒目瞪他一邊沉浸歡愉。 “一次、一次結束后就停下來!”越水晴嘟囔著話提醒男人。她可不想和那天與黑澤陣一樣,第二天上課的力氣都沒有,耽誤學習萬萬不可。 “好!”笑面青江咬著她耳朵,近乎默念道:“咬得這么緊一次夠么?!?/br> 越水晴被cao得欲仙欲死,身子軟成一團,雙腿虛虛勾著男人窄腰,時不時滑落被男人撈起,腦后秀發不停抖動,搔得她后背癢癢麻麻。 “還沒好么?!背掷m得時間意外的長,越水晴都困了,眼皮上下打架,若不是激烈抽插都要睡著。她打了一個哈欠,伴隨著yin叫好奇道:“嗯啊……cao得好舒服……你、你以前就是這樣的么?” 笑面青江沒有回話,他感受到自己瀕臨破滅的意志力,低吼著急促抽插。吮吸的性器讓他頭皮發麻,這是他沒有體驗過得舒爽。他的心被填得滿滿的,幾秒后猛然泄出。隨著而來的是一地櫻花。 “啊……”xue內被jingye塞得飽飽的,越水晴滿足出聲。她瞇著眼睛看到一片粉色,還嗅到不尋常的味道。 櫻吹雪——笑面青江愣了愣,他不記得自己多久出現這一幕了。這代表他真正的快樂與滿足…… “這是什么?”越水晴好奇地看向他,笑面青江不愿解釋,抱著她就要去床鋪,轉移話題道:“休息吧,七點我會叫你。是要接觸一夜嗎?” “嗯,是的!”越水晴順應笑面青江的意思點點頭。他不愿說那就不談了。 沒人!竟然沒人! 琴酒如之前一般進了少女房間,他卻沒找到熟悉的身影。書包還在玄關處放著,陽臺還晾有衣物,這人能去哪里呢?琴酒點起一根煙在沙發坐下。 香煙火光明明暗暗,一根煙燃盡時他都沒等到越水晴。 遭遇意外?不可能。室內沒有打斗痕跡。大概是有了男友外出留宿,上次不是還說約會了么。琴酒吐出一口煙氣,將煙頭扔在地上碾滅。正正衣領,扶著帽子站起身。 雪莉不知去向,他又惱又怒,來這里想找點樂趣,竟看不到人。他最近運氣著實不佳呢。 越水晴被照顧得很好。笑面青江遵守了最后的諾言,他沒有再行動,抱著她只睡覺。手還在她背后拍了拍,好像在哄她入睡。若不是性器陷在花xue內,這擁抱、這拍打會更加溫情…… 她忽然睡不著,眼皮合上眼珠滴溜溜亂轉。笑面青江無可奈何道:“你不是說還要上課么,怎么不睡?!?/br> “硌得很?!痹剿绫獗庾?,眼神瞥了瞥兩人結合處。一次后它又慢慢挺立堅硬。 “那我抽出來?”他的性器沉浸在兩人yin液中,再加上時不時的xuerou擠壓,感覺良好。 “不要!”才多久啊,怎么可以抽出來。越水晴急忙否認。 “那你要怎么辦?” “說說話吧,或許我就睡著了?!痹剿缈此c點頭,開始提問:“你……之前做過嗎?” “為什么問這個?”笑面青江有些驚訝。 “因為你……”越水晴伸出舌尖。 “為什么忽然好奇這個?”笑面青江不答反問:“你在意這個嗎?” “不回答就算了!” “不是??梢??!毙γ媲嘟q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我們刀劍不是只有一把的,但是每一把又不一樣,學習的知識共享,你可以說我經歷過,也可以說沒有?!?/br> “也就是說,你本體實際上是第一次!” “嗯。我還沒有遇到要這樣要求的審神者,不過其他刀劍倒經歷了很多吶?!毙γ媲嘟駪B悵惘?;厣窈笥押玫溃骸斑€要問什么?” “不,沒有了!” 提到“審神者”這個詞,越水晴立刻停止對話。她似乎又獲取到一個新名詞,而這代表的意義她直覺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