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禁果初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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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靳溫言推開家門,意外的發現靳子珺正等在正廳。 見他回來,也不像平時一般欣喜,反而不見一點笑模樣。 “.......阿珺?” 靳子珺死死盯著他手里的紙包。 “那是什么?” 靳溫言愣了一下,走進來,把紙包放到桌上,安撫的笑笑。 “是些溫養藥材,我今日去書館時碰見了尹家公子,他送予我的,說是這個季節用剛剛好,補一補前些年的虧空......” “......尹公子?!弊蝇B低低重復了一聲。 見她臉色還是沒有緩和的樣子,靳溫言蹙眉:“阿珺?怎么了嗎?” ...... 她終于抬頭看他,甜笑了一下。 “沒事。爹爹,我餓了?!?/br> 靳溫言有些驚訝地看她,這還是住進來這么久第一次聽她叫爹爹。 “看來是餓狠了?!彼麚崃藫崤畠旱陌l,“我這就去做飯,阿珺再忍一忍,很快就好?!?/br> 靳子珺在正廳站了很久。 她還保持著那個目送他進廚房的姿態,好像能透過墻壁看見那個讓她心緒難寧的人。 預感男人差不多要出來了,靳子珺才坐回桌邊,把一直陰沉著的表情調整過來。 但桌上的紙包那樣扎眼。 他......騙了她。 他分明是遇到了尹清怡。 她看到藥材的第一眼就知道了,這是尹清怡給他的。 他為了別人騙她...... 靳子珺險些繃不住表情。 他要離開嗎?要拋下她嗎?他會對著別人露出那種勾人不自知的笑來?他不設防的睡顏,懷抱里的氣息要被別人分享了,他的眼里不再會只映出她一個人了嗎? ......只是想想,她就要發瘋了。 水聲輕響,霧氣氤氳。 靳溫言從屏風之后繞出來,僅著里衣,半濕的墨發披散,發尾還在滴水。 子珺放下手頭的書,起身接過靳溫言手里的帕子,替他擦頭發上的水。 靳溫言正在梳妝臺前坐著,有些困倦。白天去書館幫人抄書代筆,現在閑下來,女兒幫自己拭發的手法溫柔,疲憊感就涌了上來。 靳子珺站在男人身后。從這個角度,能看見他瓷白的脖頸,掩映在黑發下的瑩潤耳垂隨著她撥動發絲間或暴露出來。許是因為剛泡過熱水,耳垂還顯出一點薄薄的紅來。 一縷濕發黏在白皙的頸上,有水珠調皮的順著滾落下來,劃過頸側,劃過形狀優美的鎖骨,在頸窩停留了一會兒,繼續滑落進衣襟,把本就單薄的前襟濡濕了一塊,在如玉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瑩潤的水漬..... 靳子珺移不開眼了。那道水漬像是鐫刻進她眼底,勾起了她心底潛藏的欲,與妒。 那是她沒有碰過的地方,就連在上面停留的水珠她也覺得礙眼,她是絕對,絕對不會讓給旁人......明明,他們本該是一體,他的一切都該是她的不是嗎? 有火在灼燒,在翻騰,挑起她壓抑著埋藏的東西,把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盡數刨了出來。 子珺低頭湊近,吻住了那道水痕。 靳溫言愕然的睜眼,對上銅鏡里的女兒。 她正覆在他頸窩,偏過頭吻他脖子,眼睛卻緊緊盯住了鏡子里的靳溫言,像頭餓久了的獸。對上了他目光,靳子珺也絲毫沒有收斂,甚至變本加厲探出舌尖,沿著半干的水漬緩慢的舔了下去。新留下的晶亮痕跡蓋住了先前的水痕。 紅艷的舌劃過白皙的膚,色彩的對比在鏡中格外清晰。 舌頭濕熱的觸感落在頸側,燙得靳溫言頭皮發麻,他睜大眼看著鏡子里陌生的女兒,像重新認識了她。 是什么時候開始,那個奶聲奶氣的小姑娘露出了這樣的眼神?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認識到,他的小姑娘長大了。 “阿珺!”靳溫言厲聲輕呵,猛地站起身來后退了一步。 靳子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受傷,于是靳溫言又不免心軟下來。到底還是孩子,只是到了年齡又缺乏引導,說到底...... “是我疏忽了?!彼穆曇艉途徬聛??!鞍B也長大了,是我沒想著教導你這些?!?/br> 靳溫言拉她去床邊坐下,自己去翻遍了箱子,找出本沒有名字的書來。 “來,這書你讀著。阿珺長大了,想要發泄是正常的,也該學學這些......再過幾年,我們阿珺也可以娶夫了。阿珺素來聰穎,看過也就懂了。方才的事往后可不許再做?!?/br> 靳子珺拿著書沒有翻開,眼睛仍盯著靳溫言。 男人擺出一副長輩樣來,乍看上去正經的很。但是方才的沖擊分明就沒有消散,他面上的微紅還未散盡,眸里水色瀲滟。頭發已經基本干透了,里衣卻松散開來,而還沒冷靜下來的男人并沒能發現這一點。 他這副樣子,全然沒有威嚴。 靳子珺驟然伸手,把還在絮叨的男人拉倒在床上,俯撐著看他。 “家里的書我早就看全了,自然也包括這一本啊?!?/br> 靳溫言愣住了。 “看過了?那......” “看過,也看懂了。那您覺得,我什么要那么做呢,爹爹?” 靳溫言似乎聽不懂她在說什么,或者說,他不敢聽懂。 “阿珺!”他掙扎著想坐起來。 靳子珺卻俯身壓得更近。 “爹爹,你不愛阿珺了嗎?我說過要一直和爹爹在一起,你明明答應過的。為什么要掙扎呢?” 她抓著靳溫言一只手按到自己胸口?!鞍B這里好難過......” 靳溫言一手被按在她胸口,另一只手腕被她緊緊捉著壓在床上。眼見著女兒壓了下來越貼越近,被按在她胸前的手隔著衣料能覺出少女剛發育的綿軟,讓他燒紅了臉。他手上傳過來她的心跳,一鼓一鼓,又透過胸骨傳到他心間。他開始分不清這頻率到底是來自她還是自己,因為他的心跳也和這頻率同步了。 他掙扎著想逃開。靳子珺年少沖動,初生欲情難以自控,但他是長輩,是成人,是看著她從呱呱墜地生長至今的生父! 可他逃不開。 后頸開始發熱,殷紅的花紋浮現出來。那燙人的熱度訴說著他眼前女兒的激動,讓他渾身發軟,難以抵抗。這是天梵朝男子生來就無法擺脫的枷鎖。 靳子珺靠近了他耳畔,小獸一樣,從鬢角到頸窩,仔細嗅聞著他的味道。潮濕溫熱的呼吸撲在他側臉、耳廓、脖頸,所到之處盡數被鍍上薄紅,顯出誘人的色澤。 “爹爹,你身上好香......” “阿珺!”靳溫言嗓子里擠出困獸般的悲鳴,眼尾熏上抹嬌艷的紅。平素那種溫潤翩然的氣質這下子像是被泡進春酒,又濕漉漉撈出來,是鮮嫩不自知的純粹艷情。 靳子珺著了魔,眼睛熱得泛紅,手上死死攥著他雙腕,用力封住了身下人顫抖的薄唇。她已經肖想很久了。每次他對她彎起嘴角,對著她吐露出讓她或歡喜或生氣的話語,每次他的薄唇開合,都讓她想親上去。那樣他會露出愕然的神情吧,那時他的眼里心里都會被她占滿吧? 微涼柔軟的觸感讓她發瘋。 屬于另一個人的唇強勢的壓上來,明明是一具那樣單薄的少女的身軀,他卻只能躺在這里任人施為無法反抗,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靳子珺一點也沒客氣,舔遍了他的唇瓣,然后竟就這樣執著地舔開了他的齒關。 柔軟靈活的小舌霸道卻細致,數著舔過他每顆牙齒,又去勾他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掠過,用力舔舐他敏感的上顎。 “唔......”麻癢席卷過他全身,直沖大腦。他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像在被人含在嘴里,每一寸皮rou都能感覺到口腔的潮熱舔吮。他被含化了,思續亂成了漿糊。 她的口水渡過來,連著他自己的,盡數積攢在他嘴里,他的舌被她勾著一起翻攪,她又壓下他舌根,強迫他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嗯......嗚!”更多的唾液來不及咽下,從兩唇相接處溢出,沿著他嘴角滑下。 男人被掠奪著呼吸和唇舌,有種窒息的錯覺,他曲起腿彎,但隨即被靳子珺強勢地壓下,這下子他的四肢都被壓制住了。他被初次狩獵的半大野獸鎖在身下,奪去呼吸。 靳溫言的手指連褥子也抓不住了,終于癱軟下來,予取予奪。 良久,她瘋狂的糾纏和掠奪和緩下來,變成了安撫一樣的溫柔舔蹭。她終于放開了他的唇。 一縷透明銀絲拉長,斷開。 靳溫言仰躺著,面上和眼角都紅得極媚。他目光渙散的看著床檐,急促地喘息著,本該是淡色的唇瓣被摩擦蹂躪得微微腫起,紅得惹眼,艷得像抹了口脂。從嘴角蔓延的瑩潤水漬一直流到了脖子。 靳子珺附身,再次覆上了他的唇。 靳溫言理智逐漸回籠,他正想推開身上的女兒,卻被臉頰上落下的冰涼止住了動作。她吻著他的唇,卻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的貼著。他隨即意識到,那點冰涼是靳子珺的眼淚。 十幾年來,從小養她至今,他從未見過的淚水。 啊......是啊。他是長輩,是成人,是看著她從呱呱墜地生長至今的生父。 他抬起手臂,遲疑了一下,終于緩緩收緊,覆在她背上,把她擁進了懷里。 這是他的女兒。 是他從小養到大的阿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