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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抵抗又是期待。 終于,精分的慕辭月選擇了后者。 他抓著蕭卿執的衣服扯了扯,眼見扯不下來,干脆閉上眼,拉著蕭卿執的衣服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兩人的外表幾乎就一樣了。 蕭卿執的唇又開始移向慕辭月的脖子,慕辭月怕癢,難免有些sao動,強行忍著又難受,終于忍無可忍,不過腦說了句:“你能不能直入主題?搞這些有什么用?” 聲音之柔軟,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蕭卿執頓了頓,果真起了身,像是在仔細思索什么般,半天沒個動靜,慕辭月剛想親自去教,可突然,蕭卿執往后挪了挪,抓住慕辭月的腿抬起來,竟然真的開了竅! 皇帝陛下模仿著春宮圖,思索著慕辭月曾親自講解過的動作,那學習能力簡直超乎慕辭月的想象。 慕辭月差點喊出來,咬牙道:“五……筆下你冷靜點,我尼瑪的……我以后,以后不逗你了,你特么的呃……把我放開行不行?” 慕辭月在這種時候說話,聲音軟綿綿的,還時不時夾雜幾聲過不了審的聲音,壓根起不了勸阻的效果,反而讓蕭卿執更激動了些。 這一激動,慕辭月整個人徹底垮了。 這心態,和他初見蕭卿執的時候差不多,都是狂妄自大,只不過兩次自大的目的都不一樣,可終究逃不過同樣悲慘的結局。 “我靠,你能不能,你注意點行嗎?你上輩子是和尚嗎?” 慕辭月一陣齜牙咧嘴,抱住蕭卿執,防止自己一不小心飛出去。 可怕,太可怕了! 這世界上哪種男人最可怕?明明不懂房事但實際做起來卻像老司機的男人! 此名言由敗月教主親口訴訟。 第57章 起不了床 第一天, 慕辭月沒起來,蕭卿執也沒起來,像往常一樣早早候在大殿中等待皇帝上朝的大臣們一臉懵逼, 紛紛打聽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慕辭月還是沒起來, 蕭卿執為了哄有點壓抑的慕辭月,也陪他在床上耗了一整天,某些大臣已經從某個公主那打聽到了什么消息,紛紛轉告自己的朋友, 開頭言曰“我和你說個事你不要告訴別人”, 然后一傳十,十傳百,最后,整個朝堂都轟動了。 第三天,慕辭月依舊沒起來,蕭卿執終于出現在了早朝上, 面對著自家大臣們各式各樣的目光, 全當看不見,繼續處理著近日有些雜亂的衣物。有閑著沒事干到處亂看的大臣注意到, 他們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那可以閃瞎人眼的華貴奢侈的龍袍上, 莫名其妙多了個丑到爆炸的流蘇。 第四天, 慕辭月終于慢悠悠從床上爬了起來,也只能緩緩踱步,像什么拿劍大殺四方, 目前來看是做不到了。沒過多久,待他走了幾步覺得累了,想回床上休息的時候, 蕭卿執回來了。 蕭卿執已經脫下了顯眼的龍袍,著的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常服,平淡樸素還容易脫光光,全身上下一副吊喪樣,也就把一個紫色的小玩意襯的格外顯眼。 慕辭月這才注意到,蕭卿執的腰間,掛著一條紫色流蘇。 那他媽……好像是他的劍穗…… 什么口味?劍穗掛腰上?這審美也太奇葩吧。 “你這個……”慕辭月眼角微抽。 蕭卿執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間,絲毫不在意地道:“不掛腰間也沒地方掛了,總不能系在脖子上?!?/br> 慕辭月:“……”那就不是奇葩了,簡直就不是個人。 不過說實話,哪怕這一身打扮土的像鄉下糙老漢,然而蕭卿執穿著,就是丑不到哪里去,充分說明了有一張好看的臉有多么重要。 慕辭月選擇忽略這個問題,問道:“今天回來這么早?這才隅中,你平常不是要到下午才回來么?” “今天事情少?!?/br> “怎么可能?”慕辭月之前從蕭容箏那打聽到了不少消息,聽到的都是朝廷混亂政治動蕩的話,只不過他沒怎么放在心上,可這些日子蕭卿執回來的時間變晚了是真,突然今天回來這么早,慕辭月總覺得不大現實,“是不是有什么事???” 蕭卿執不會說謊,只噎出一句話:“和你沒什么關系?!?/br> 那就是有事了。 “你和我說說?!蹦睫o月道,“我分得清主次,不會往外傳?!?/br> 蕭卿執依舊是那句話:“朝廷之事,同你無關?!?/br> 慕辭月吸了口氣,一臉嚴肅道:“蕭卿執,前幾天,我倆是上床了吧?” 蕭卿執一愣。 “我們二人之間已然坦誠相見,沒有掩蓋,所以,這些事情你為什么還要瞞著我呢?” 蕭卿執澀澀道:“我只是覺得這些事,你不需要管?!?/br> 慕辭月托腮:“什么不需要啊,你怎么這么倔???我們之間還要有隔閡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了?” “……” 到底誰在下面???到底誰是誰的人??? 大概是慕辭月的表情太過真誠,蕭卿執終是被打動了,淡然道:“也沒什么,小事,蕭季痕跑了而已,曹貢昨日也不見了,不需要在意?!?/br> “……”慕辭月呆住。 一級地牢的重犯跑路了,丞相失蹤了,小……小事? 兩人同時失蹤,不得不讓人把他兩聯系到一起啊,再加上很久之前,蕭瓊軒所說蕭季痕寄出的那份看不懂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