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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箏表示認可:“嗯, 確實,五哥長的很帥,除了性子淡,剩下簡直完美!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削尖了腦袋想進他的后宮嘞?!?/br> “嗯……不過,長相其實占不得多數,主要還是人好?!蹦睫o月難得扭捏, “他對我……還不錯啊?!?/br> “豈止不錯啊, 簡直超寵的!將軍對十一弟都沒那么好?!?/br> “是么……”慕辭月表示不信,“那你說曹信會不會寵你?” “他……這我怎么知道, 不管他不管他!” “哎, 他這人我也了解一二, 人挺不錯的,就是太慫,以后那個那個的時候, 估計還要你主動,說不定你在上面!” 話說的這么露骨,慕辭月以為蕭容箏多少會有些臉紅羞澀, 誰知,蕭容箏卻反問道:“那你和五哥誰在上面?” “……” “不用猜也是五哥,哈哈哈?!?/br> “……”慕辭月頑強不屈,“是我在上,望周知?!?/br> “我不信,你看昨天五哥抱你回來的時候,動作可自然了!說明經常這么抱你??!那肯定能把你壓著!” “……”慕辭月內心復雜。 “對了,你的那個梳子……”蕭容箏笑的有些陰險。 “……”慕辭月又想起了之前被她戳破了謊話,“那梳子真的是你五哥從小就有的?” “對啊,我才不會騙你,所以說,既然送給你了,那就一定是定情信物啦?!笔捜莨~突然湊過去道,“我還記得以前,廣城將軍找我借銅鏡,說陛下要用,我那時候還在奇怪,陛下什么時候愛照鏡子了?現在想來,是給你用的吧?陛下是不是拿這個梳子替你梳妝了啊哈哈哈?!?/br> 慕辭月啞然。 這鬼機靈,竟然真的全說對了。 正當慕辭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門又開了。 這一次真真切切是蕭卿執。 蕭卿執穿了一身耀眼的龍袍,衣角像拖地一樣,拖的慕辭月有點心疼。蕭容箏見了蕭卿執,剛剛的傻笑瞬間蕩然無存,嗖的立正站好,變的規規矩矩,還自動后退了三步。 蕭卿執解下龍袍,隨意地扔到地上,很自然地坐到慕辭月身邊,替他把了把脈,然后看向了蕭容箏。 蕭容箏極為聰明,立馬跑了出去,順便道:“我回避!”然后很貼心地關上門,再將耳朵貼到門口偷聽。 蕭卿執摸出藥瓶,將慕辭月扶正,然后緩緩解開他的衣服,動作輕柔緩慢,生怕再次觸碰到他的傷口。 這一番毫無其他意思的寬衣解帶,傷口沒碰到,肌膚相觸倒是不少。 慕辭月實在忍不住道:“磨磨唧唧干啥呢,大老爺們能不能直接點?” “太快了怕你疼?!笔捛鋱痰?。 “那也不能太慢啊,你這么墨跡,遲遲進入不了主題,知不知道很難熬?”慕辭月不爽,“疼就疼唄,反正又不會再流血了?!?/br> “萬一流了呢?到時候又要一段時間恢復,而且,你很想疼?” “又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時間長了也不會再疼了?!?/br> 墨跡了半天,慕辭月的衣服終于脫了下來,傷口已經止血,但依舊駭人,且血rou模糊,眼看蕭卿執就要上藥了,慕辭月還是有些慫:“喂,那個,你下手輕點啊?!?/br> “嗯?!?/br> 蕭卿執點點頭,但藥涂上去的一瞬間,劇烈的疼痛感還是那么洶涌,慕辭月本來能忍住,畢竟剛受傷的時候都能忍,可現在當著蕭卿執的面,以及這樣的關懷,慕辭月感覺自己的忍耐力直接下降了無數層次,剎那間變得柔弱。 “哦呀!”慕辭月叫出了聲,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立刻剎住口,礙于面子,愣是沒繼續叫,只道,“這個……真挺疼的,你不是說輕點嗎?” “再輕也要經歷過程?!?/br> “疼怎么辦???” 蕭卿執頓了頓:“實在忍不住,你可以叫?!?/br> “不行,大老爺們叫什么叫?而且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過,習慣了就好?!?/br> 終于,在無數陣悶哼之后,藥終于上完了,慕辭月剛才舒服地吐了口氣,然后蕭卿執又淡定地拿出另一瓶藥。 “……”慕辭月驚了,“還要?” “以前也不止一次?!?/br> “下次吧……讓我緩緩?!?/br> “不行?!?/br> “……” 剛剛的藥是粉末狀,現在是液體,為了涂藥方便,蕭卿執直接上了床,道:“躺回去?!?/br> 待慕辭月順利平躺,蕭卿執便趴在了床上,左胳膊支撐,右手上藥,慕辭月一怔:“喂,你這是什么姿勢?” “方便?!?/br> 待藥液涂抹上去,慕辭月又是一聲慘嚎。 “怎么比剛剛還疼?” 蕭卿執指了指藥瓶:“和剛剛不一樣?!?/br> 過了好一會,終于是上藥完畢,蕭卿執也懶得叫太醫,自己將他的傷口裹好,重新替慕辭月穿上里衣,還不忘囑咐道:“不要亂動,躺好就行?!?/br> “知道啊,我現在這情況也動不了啊?!?/br> 蕭卿執這才放了心,離開寢殿準備去處理政務,剛一推開門,便看到蕭容箏杵在門口微微彎腰,好像在聽什么,最奇怪的是,蕭容箏眉飛色舞,面露緋紅,看到了蕭卿執才如夢初醒般直了身,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蕭容箏眼睛時不時望寢殿里瞄,還一直在看蕭卿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