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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墨時淵要是涼了,他肯定管理不好江山的,到時候百姓怎么辦。 墨時淵不能有事! 楚風想到這里,終于心一橫,直接握住匕首在手心里,然后另一手用力的一拉。 鉆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鮮紅的血從楚風的手心里冒出來,一滴一滴的順著手心,滴到了那個瓶子里。 瓶子楚風洗的很干凈,還在開水里燙了燙,還用酒也泡了泡,算是消毒了。 楚風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流下來,進了瓶子里。 ……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瓶子差不多被裝滿了,楚風才用自己準備的止血的金瘡藥倒在傷口上。 這種傷口直接上藥無疑是非常痛的,楚風咬緊了牙關,眼淚都快給他疼出來了。 特么為了墨時淵那老賊,他也算是付出了疼痛的代價! 楚風也來不及處理自己的傷口,用瓶塞把那個瓶子給蓋上。 沒過多大一會,讓小李子找的侍衛就來了。 “皇上!” 楚風把瓶子給那個侍衛:“你把這個立刻送到攝政王府,一定要親手交到攝政王手上,用最快的速度,千萬不能灑了?!?/br> 楚風的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額頭上也是細密的汗珠。 “是!”侍衛拿著那個瓶子出去了。 楚風覺得頭有點暈,那個瓶子不算是太小,他血放的有點多。 而且楚風就十分瘦弱,本身就還沒吃晚飯,現在更加虛弱了。 “小李子?!背L沖著門口叫了一聲。 小李子趕緊進來:“皇上,奴才在這里?!?/br> 楚風下意識把受傷的手和刀都藏了起來:“朕身體有點不太舒服,你去給朕找一個大夫來?!?/br> “皇上身體不舒服?奴才馬上就去!” 大夫很快就被小李子給找來了,看都楚風的傷口,大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拿出工具就開始給楚風包扎。 當然,大夫也沒問楚風這是怎么搞的,他們身為臣子,不能隨便問的。 楚風是真的覺得頭暈,大夫說讓楚風好好休息,最好能多吃一點補品。 流了那么多的血,當然要吃點好的。 楚風這才讓小李子開飯,小李子看到楚風包扎的傷口,還驚訝了一下:“皇上您的手……” “沒事?!辈皇鞘裁创笫拢骸耙郧拔业氖植皇且策@樣過嗎?” 楚風問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試探,他手心里有疤,肯定是以前受傷的。 小李子既然是他的貼身太監,就肯定知道什么。 “是呀皇上,您半年就要受傷一次?!毙±钭诱f。 半年一次嗎? 楚風不知道是怎么樣一個模式,不過他手心里的傷,在他穿過來之前就好了,肯定是很久之前的。 墨時淵這個藥不用每個月放血,他已經放心很多了。 楚風臉色有點蒼白,也沒什么胃口,因為頭暈,他想睡覺了。 扒拉了兩口飯,喝了一點湯之后,楚風倒頭就睡。 大概是因為流了那么多血的原因,楚風很快就睡著了。 …… 侍衛很快就把東西送到了,墨時淵看到那個瓶子,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是皇上親手給你的?”墨時淵的眸子沉了沉。 這里面裝的什么,不言而喻。 “是的,皇上還讓臣親手交給王爺?!?/br>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蹦珪r淵把瓶子收下。 他抬頭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月亮冷清,有起風的氣象,還有幾朵烏云在月亮的旁邊。 墨時淵看著那個瓶子,還帶著溫度,心臟在這一刻,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有點疼。 這一刻,他突然想要見一見楚風。 在先皇死之前,告訴過墨時淵解藥的方法。 其實也算不上是解藥,只是服用之后,能暫時抑制體內子蠱的躁動而已。 其實根本就用不到那么多血,只是用作藥引子而已,又不是直接喝血。 不知道為什么,墨時淵完全沒有懷疑,楚風這是放的別人的血來糊弄他的。 …… 深夜,在皇宮內一道黑影飛過,巡邏的侍衛全都沒看見。 某攝政王,又開始走后門,不對,是又開始翻墻了。 依舊是熟門熟路的走到某皇帝的寢宮,然后熟門熟路的推開門。 房間里的光線很暗,但是對墨時淵來說,不是什么大事。 以前跟著師父學武的時候,都要練黑暗中視線的,就算是白天,也要蒙著眼睛訓練,適應黑色。 墨時淵直接毫無磕碰的走到楚風的床前,床上的人兒依舊睡的那么熟。 那散發著光芒的夜明珠被楚風隨意的拿了一件衣服蓋住,墨時淵把衣服拉了拉,讓夜明珠的光芒露出來,能讓他看清房間里的一切。 墨時淵并不是想要看清房間里的什么,他就只是想要看看楚風而已。 小皇帝圓圓的頭露在外面,那白嫩的臉蛋跟豆腐一樣,臉上還帶著那么一絲稚嫩。 手楚風放在被子上面,那手掌上纏著白色的布,在手背上,打了一個結。 白色的布看起來異常的刺眼,墨時淵牽起那只手,大概是因為露在被子外面的緣故,楚風的手冰涼的。 墨時淵掌心溫熱,他把楚風的那只手捧在了自己的雙手里,用自己的體溫給楚風捂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