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盲盲/她們就像你現在這樣,明明神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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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你走得也太快了吧!” 紙門外,阮令儀氣喘吁吁地趕來。 柳鶯雯飛快地起身,擋在門前:“令儀?好久不見,你今朝能出門啦!” “嗯,阿炤說你辦了曲水流觴宴?我們來嘎鬧忙?!比盍顑x好奇地踮起腳想朝里張望。 “在樓下呢,正好,我們一道下去吧?!绷L雯挽住她,直接往樓梯走,其余人也跟著出來穿鞋。 “阿炤呢?”阮令儀回頭,只看到紙門被拉上,里面剛還亮著燈,這下忽地熄滅了。 柳鶯雯也扭頭去看,意味不明地笑笑:“噢,他說要在那里看會兒月亮,別管他了?!?/br> 說罷,一群人呼啦啦地走遠了。 和室里,刺目的白熾燈熄滅,只剩余熱未退的鎢絲還散發著一圈藍灰色的暈影,你盯著那點微光漸漸消失,眨了眨眼,不受控地又是兩行淚溢出來。 月光冰冷地灑進來,照在玉體橫陳之上。 現在,這是他的月亮。 灰色的領帶早已扔開,但你還是看不清東西,到處都是暈開的。 “劉玥?!庇腥嗽诿愕哪?,他的聲音像是隔著一層橡皮布傳進來,你做不出反應,只覺得他手指冰冷光滑。 眼角的淚被他擦去,但新的又流出來。 無聲的嘆息,他的手往下走:“聽著不像你的名字?!?/br> 冰冷的觸感從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著,停在了你光裸的腳踝,那里有深深淺淺吸吮出痧的紅痕。 無法平息自己的珍寶被別人動過的怒火,男生用力掐了一把你的腿rou,酸麻痛脹流矢一樣打上來,讓你痛吟著睜大了眼,又是一汪淚沁出來,眼前再次迷糊一片。 “是哪個玥?”他又輕柔地安撫你,帶著溫柔的繾綣,似情人的低喃,“白月兒的月嗎?” 你呼吸一頓,舞女的身份被發現了? “……你是誰?”明明是素面朝天,又改了良家的裝扮,不應該這么容易被認出來,會是誰? 他的掌心還托著你的腿,這點微小的變化都被他看個分明。 你聽到他在笑,青年的指甲圓鈍,依然慢條斯理地在你的小腿上來回滑動,你難受極了,不耐地蹙眉,好不容易攢點力氣想踢他,卻只是帶來了一些小型的晃動。 他輕易按住你,一個輕輕的吻烙在膝蓋上:“猜猜看?!?/br> 脊背弓起,他的額頭抵著你的大腿,一點點吻上來,像個虔誠的信徒。 酥麻的癢意竄上來,你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破碎的嗚咽一連串地往外掉。 裙子被他剝下來,然后是竹布衫,后背汗濕地把衣服熨出了脊骨的形狀,揭下來的時候上面拓印著你身體的輪廓。 終于,你赤裸地躺在地上,渾身散發著瑩輝,只剩一只白襪被他留了下來。 “沒關系,我給你點提示?!彼男淇谡燮?,食指抵在你柔軟微凹的xiaoxue外,“這是第一個?!?/br> 你經不得這么一碰,尖聲哭喊著,大腿掙動想推他的手腕,把人趕下去。 “這樣可不行啊?!?/br> 他握著你的腿根,對著兩瓣rou縫之間的蒂珠毫不留情地上下按動,劇烈的快感讓你昏了頭,嗓子很疼不停地在喊,根本聽不清別的聲音。 尚穿著白襪的腿在迭席上來回摩挲,紋路交迭刺激得你腳心麻癢一片,下面嫩處不停翕張著親吻手指,水液漣漣噴濕了他的掌心,像是在討饒哭求。 “你要記住?!彼俏悄愕念~頭,“別再來參加這種聚會了,柳鶯雯也好、阮令儀也好,都不是你能招惹的人?!?/br> “……為什么?”你慢半拍地問,還在想著他是你認識的哪個人。 光裸的腿被再次抬起,鏡頭興奮地切進,機器運作發出微微的灼熱感,一點點跟著燒了上去。 “第二個暗示?!彼俅瓮鶟皲醯耐刃奶饺?,兩指一分,嫩rou被輕易撥開,水紅色暴露出來,指尖緩慢地壓了進去。 里面濕濘非常,手指不停地被吮住,他試圖四處摩挲,但艱澀難行,人一碰就哭,作弄得兇了就使勁擰腰想逃。 他親親你的小腹,貓舔水似的,氣息一下又一下撲上來:“你猜柳鶯雯為什么辦這場聚會?” 你果然被勾了神,屏了氣等他接著說。 “她在選人?!庇忠挥浘d長的吻,沿著小腹抵達肋骨的末端,犬齒蠢蠢欲動,吞咬著試探。 堆積的快感在他胡亂的探索里越積越高,結構松散的積木搭得越高,倒得越兇,水聲咕嘰咕嘰地響,都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她叔父就喜歡女學生,打著勤工儉學的名號,拐了良家少女來cao,用完就棄,十幾年前就搞大過學生的肚子……生下來……” 頂峰就在眼前,他卻戛然而止。 那手指從一片蜜rou里抽出,黏著一根長長的銀絲,像是饞得不行,xuerou邊緣都在細細密密地顫。 “猜到我是誰了嗎?” 你的指甲緊緊扣進了迭席里,太過分了……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xue口一張一合,紅滟滟靡花了眼。 “啊呃!” 兩根手指并著再次插了進去,你的后腰被他捧起,掌心緊貼著你,脊骨反弓繃緊,整個下半身淋在月光里,冷白色的光里,赤裸的玉體瑩得晃眼。 里面明顯軟了很多,只等著他的再度來訪,只是他沒有接收夾道歡迎的耐心,長驅直入一直頂到了最里面,對著嫩rou一通用力的沖撞:“柳鶯雯用學生會長的身份,騙這些平民出身的女學生去阮仁庵的私宴上做服務生,然后給她們下藥?!?/br> 你在他的指尖化開了,渾身都不著力,全部潑灑在他的掌心里、手腕上,清液一股一股沒完沒了地沖涌。 隨著手指再次抽出,淋漓的蜜水掛著長長的絲線,懸著水珠,一縷縷地往迭席上落,被織密的紋理吸收,變作一灘洗不掉的深色痕漬。 皮帶抽開,拉鏈呲地滑下:“她們就像你現在一樣,明明神智清醒,卻渾身無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那些衣冠禽獸剝光衣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