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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 其實雌龍體質本就如此,她們幾乎是在六界戰力天花板的雄龍的完全對立面,徒有珍貴的血脈和漫長的壽命,卻毫無力量,甚至比凡人還要弱。纖細的四肢讓她們連久站都做不到,只能如雄龍所愿地纏綿于床榻。 靳堯將他橫抱起,走出了這間他們待了九日的大殿,將朝辭帶入了他的寢宮。 他將朝辭抱到床邊,動作輕柔地放下。 此時朝辭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他抬頭看著靳堯,語氣冰冷地開口:“你到底想怎么樣?” 靳堯被他這般質問也未曾動怒,只是目光微沉地看著他。 他的眼睛平常除了眸色是金色外,與常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有在極度暴怒或是在化為原型之前,才會變為獸類般的豎瞳。 此時他心無旁騖地盯著朝辭,耀眼的金色似乎承載著輪回般幽深而美麗。 朝辭一愣,下一刻就見對方朝自己靠近,同時兩雙手分別攬住了自己的腰和后腦。 他吻上了自己的唇——等唇上傳來那冰冷的觸感時,朝辭才慢半拍般的意識到。 輕觸后,那人又開始或輕咬或吮吸著他的唇瓣,隨后食髓知味又撬開了他的唇,探進他的口中肆虐。 起初他的動作并不急切,若頂級掠食者對待掌中的獵物般,慢條斯理地享用,但后來他瞇起眼睛,撕下了這無謂的假象,徒然兇猛了起來。 朝辭只覺得舌頭被吸吮得發麻,連舌根都酸痛得不行,口腔中滿滿地被人侵占令他的呼吸都難以順暢,最后只能極力地嘗試用手推開身前的人。 然而他那點力氣對于靳堯來說等于沒有,反而自己的腰部被男人勒得更緊了,感覺隨時都會在下一刻斷掉。而他退縮著腦袋想結束這個過于漫長的親吻,后腦卻被對方修長有力的手緊緊扣住,無處可逃。 【等等,哥,你不是說靳堯是個母胎單身嗎?】朝辭突然有些出戲。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系統秒上線。 【母單能有這么好的吻技?!】 【可能是龍族的天賦技能叭?!肯到y冷靜分析。 【……行叭?!?/br> 得到了個勉勉強強的答案,朝辭也只能勉強再度讓自己入戲。 因為缺氧,朝辭意識又漸漸開始模糊,然而卻在模模糊糊中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氣息隨著對方的親吻被渡到自己口中,隨后又鉆入了自己體內。 他升起了些不好的預感,微微瞪大了雙眼,再度開始掙扎起來。 但似乎太遲了——或者說就算不遲,他這點力量也實在微不足道——一種極為難耐的情熱在他體內升起,同時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 不過片刻,他的意識就被焚燒殆盡了,此時他只覺得渾身若烈火焚燒,唯有面前的人是冰涼的。 ………… 朝辭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座寢宮中呆了多久。 甚至他覺得自己大概就會死在這里。 每一秒他都覺得是自己的極限,但擺布著他的男人卻毫不留情地讓他知道自己的極限還遠遠不止那些。 那些疼痛與快感都太超過他的承受范圍了,當這天他安穩地在床上醒來時,一時間竟回憶不起之前的那些記憶,只覺得混亂而可怕。 他不愿再回憶,勉強想起身,但全身好像連抬一根手指都找不到力氣。 雌龍的特殊體質讓他無論承受了多少在他看來超出極限的情事都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只會過度透支他的體力,當然,酸脹和疼痛還是不可避免。 在朝辭之前記憶的最后一個片段,他記得這座宮殿都難以找到什么完好的地方。如今他躺的床被倒是十分柔軟舒適,男人應該是替他換過了。 心中這般想著,就見那一身雪衣的男人從殿外走進來。 他走到床前,動作輕柔地將朝辭抱起,使他半靠在床邊,又輕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休息兩日,兩日后我們大婚?!彼穆曇羟謇涠届o。 朝辭卻猛地瞪大眼睛。 “不愿意?”男人低聲問道,也聽不出怒意。 朝辭卻在觸及到他的目光時,一瞬間喪失了力氣。 不愿意又如何,這個男人根本不會顧及他的意愿,只是告知他一聲而已。 見朝辭沒有出聲,男人勾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輕吻了他的嘴角:“小辭真乖?!?/br> 朝辭面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背地里卻跟著系統扯淡。 【他就用兩天準備大婚?神仙都這么隨便的嗎?】朝辭問系統。 【倒也不是,他在把你抓過來之前就安排了?!肯到y說。 【臥槽,那他更吊了!】 這特么搞了他這么多天,眼瞅著要大婚了就留了兩天給他休息,還真是慷慨。 【話說我在這里呆了多久了來著?】 【去掉最開始的九天外,你在這個寢宮呆了兩個多月了?!肯到y說。 【兩個多月??!】朝辭不可置信地重復了一句。 【怎么?兩個多月的性生活感覺如何?】系統調侃他。 【啥也不說了,就倆詞,牛逼,刺激!我覺得我可以去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砍o感慨道。 我他媽居然還能活著,也是很牛逼了。 ………… 外界那群嗷嗷待哺等著瓜吃的神仙(猹)終于等到了下一波投喂他們的瓜——靳堯尊上要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