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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照例在校醫室門口得到了徐安巖同學送的早餐,這一次她沒有再請他進去聊,他也很自覺的目送她進門,然后轉身離開。 莫小酒坐在辦公椅上,打開電腦開始找喜劇來看,時不時的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 慕容醉剛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她捧腹大笑的模樣,敲著門的手不禁更用力了些許。 她有些不情愿的按下了暫停鍵,抬起頭,對上他繾綣溫柔的眼神,心中一動:你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青澀的臉龐上帶著不符年齡的成熟穩重: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不用懷疑,這熟悉的氣息讓她直接確定了他是誰,她站起身,雙唇微動:阿醉。 他伸手把她擁入懷里,親了親她的頭發:我在。 片刻后,她才知道他現在是學校里的一個學生,她也很自覺的把她穿過來之后的事情事無巨細都告訴了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跟那個曲放,你玩得挺開心嘛。 既然事無巨細,她當然把曲放撩她,和她故作試探的事情也告訴他了,真是失策啊,她應該小小的隱瞞一下的。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瓣,輕輕碰了一下就放開了:既然陰魔之氣對符咒有反應,那說明這個世界的道法有可能是有用的。 她靠在他懷里,輕輕點頭。 這世上肯定不止曲放一個人懂道法,我們從他那里下手,接觸一下,再伺機尋找解決之道。 好。 然后慕容醉陪著她一起看喜劇,直到下午的時候,有個學生上體育課的時候被球砸到,摔了一跤,膝蓋摩擦著地面,流血了,還殘留著許多細碎的沙石。 醫生,他的傷口不會感染吧?下個月的比賽不會有問題吧?帶著眼鏡的同學推了推眼鏡,很是擔憂,他可是我們籃球隊的主力??! 所以,為什么一個籃球隊主力人員會被球砸到?莫小酒指揮著傷員坐好,認真的幫他清理著傷口里的碎石。 那傷員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情緒不太好,才會不小心被砸到的。 她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處理傷口。 眼鏡同學總是忍不住往一旁安靜站著的慕容醉身上瞥,在一次被逮到后,他有些心虛,但卻很勇敢的上前了:這位同學,你哪個系的???我看你身材硬朗,底子 慕容醉冷淡的拒絕:我不喜歡運動。 眼鏡同學一哽:被這樣嘛,你硬件這么好,不運動可惜了啊。 慕容醉依舊是那句:我不喜歡運動。 眼鏡同學暗道了幾聲可惜,放棄了說服他的想法,轉而關心的詢問:你怎么在校醫室???哪里受傷了嗎? 慕容醉皮笑rou不笑:沒受傷。 那你怎么會在這兒呢? 呵。 慕容醉成功用冷氣逼退了眼鏡同學,站在那里認真的看著莫小酒給人上藥包扎。 等纏好了紗布,她拍了拍手:好了,這幾天注意別碰水,拿點藥回去注意讓同學幫你換上,不舒服的話再來找我。 謝謝醫生。 眼鏡同學扶著傷員慢慢走遠了。 第兩百零八章 今天你見鬼了嗎(八) 等他們走遠了,慕容醉才拉起她的手端詳著:你穿著這身衣服,真是好看。 莫小酒笑得肩膀一顫一顫的:初識你時你是清冷高貴的神醫,恐怕那時候連你自己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你會變得這樣甜言蜜語。 他像是在回憶著什么,眼神悠遠:我原是喜歡那家酒樓的飯菜,哪想到有一天就被小老板纏上了,非要拜我為師。 她輕笑一聲。 我是不打算收徒的,誰知道當那小老板說了一句想要最好的,我便收了她,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不過我很慶幸,當時收了你。 系統直接跳到他的頭發上亂抓了一通:你們就不要在這里憶往昔了!牙都快酸掉了! 慕容醉聽不到系統在說什么,但好氛圍也被它破壞掉了,毫不客氣的把它拽下來往窗子外扔了出去。 莫小酒微微一笑:你就是愛欺負它。 他揚眉:它欠收拾。 反正系統也不會丟,她也就沒去管它,拉著慕容醉一起接著看她前面看得歡樂的喜劇。 下午的時候校醫室又來人了。 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學生自己過來的。 她沒想到校醫室除了老師之外還有別的人,在看到慕容醉的時候楞了一下,才在莫小酒的詢問里低聲道:醫生,我感覺最近肚子很難受,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吃多了胃不舒服。 莫小酒看著她按住的小腹,你家胃長在那里? 她朝慕容醉投去一抹疑問的視線:你看到了嗎? 他看向了女學生的腹部,肯定道:看到了。 女學生有些慌:你們看到什么了? 莫小酒輕嘆一聲:你的肚子上,有個嬰兒趴在上面。 女學生臉色蒼白,有些搖搖欲墜:你騙人,我不信,我不信說著說著,她突然蹲下去捂住了雙眼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莫小酒拿起電話,找到曲放的名字,撥了出去。 昨晚吃串串的時候,為了方便聯系,他們交換了電話。 醫生,想我了? 曲放,你能來校醫室一趟嗎? 當然,等我。 結束了通話,女學生開始斷斷續續的說起來。 她去年和一個外校的人談了戀愛,兩人是在網上認識的,他長得很帥氣,性格又幽默有趣,她很快就愛上了他,并與之發生了關系,但是后來突然有一天他留下了一個分手的信息,然后就再也聯系不上他了。 網上認識的人,認知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他是哪兒的人不知道去哪兒尋找他,在得知懷孕了的時候,她是真的要崩潰了的。 她也想過要生下來,但是她還年輕,又是學生,不敢讓家里人知道這件事,后來她猶豫了很久,還是去做了人流。 女學生眼睛都哭紅了:事后我后悔了的,我應該無論多困難都要留下他,不應該放棄他,但是當時我剛剛失戀,又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難免害怕。 她承擔不起做母親的責任。 對此莫小酒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是又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猶豫了很久采取的? 那鬼嬰都成形了。 女學生又開始垂頭落淚。 直到曲放到來,她才收住了眼淚,好不傷心:醫生,我該怎么辦? 莫小酒偏過頭低聲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曲放這才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張帶著血腥味的符咒:所以我才討厭這些對人世間戀戀不忘的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