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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鬧不鬧,來,咱們且以此山為題誒?那個身影我看著怎么那么像小玖呢? 哪里? 西南面,正提著食盒進山的那個。 真的是。 沒錯,就是小玖 幾個人面面相覷,唐啟東上前幾步:小玖你走錯了,我在這兒 正要進山的莫小酒聽了,瞬間加快了腳步,直接隱入了山林中,順著系統指的路而去。 第二章 皇上一身正氣(二) 放晚亭。 唐啟東有些失魂落魄的:這可怎生是好?小玖她仿佛未曾聽見我的呼喚 聽說那深山里可是有吃人的豺狼虎豹,她就這樣只身前去,恐怕有去無回??!一個拿著書的青年抬起頭喃喃道。 我要去找她!唐啟動放下了手中的書本,邁著腳步就要往外走。 唐兄萬萬不可啊以我們的體力進山,只怕也會兇多吉少,張兄拉住了唐啟東的胳膊,情深意切道,不如我們加快腳步回城里,尋求衙門的幫助,那些衙役們身懷武學,一定能救出小玖的。 張兄此言有理。 唐兄三思啊。 莫要多說,我們這就回城。 莫小酒在系統的加持下即使走了很久的路,依舊維持著干干凈凈的身形,發絲也不見一絲凌亂。當她終于趕到高子御的位置時,那里已經有個穿著棉布卻很清秀的女子在給他包扎傷口了。 還是晚了一步。系統嘆息。 莫小酒唇角微勾,隨后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踉蹌著走上去:夫君,夫君 曾夢包扎的手一頓,站起身,面色復雜的看著她:這是你夫君? 她點頭,放下食盒紅著眼圈蹲下身拉起高子御的手:我夫君這是怎么了? 曾夢雙手微微握緊,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失去了一般,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們已經成婚了嗎? 莫小酒心中微凜,這女人,這時候不是應該禮貌的告退才對嗎?怎么問題那么多,她都快演不下去了!所以她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接著幫他包扎他還未包扎完的傷口。 這不可能,曾夢喃喃自語,前世的他這個時候還未成婚,難道一切都變了嗎? 說罷,她仿佛受不了打擊般的走了。 系統從莫小酒的袖子里鉆了出來,站在高子御的胸膛上:這女人果然有問題,原劇情應該是再等一刻鐘,會有一個和父親上山砍柴的姑娘路過,順手救了他,而剛剛那女人明顯不是農家女,更別說她還帶齊了救傷用品,繃帶,藥酒,金瘡藥嘖。 那不正好,我直接綁好繃帶就完事了。 莫小酒完美的系上了一個蝴蝶結,抬眼望著曾夢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聽她剛才的話,前世?這里會存在重生或者穿越的人嗎? 有,但是機率不大,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世外之人,不同的是他們只是因緣巧合之下得以重生或者穿越的機遇,而你,有我的輔助,真要對上,你可以完虐他們。 呵。 沉默一秒,系統直接彈跳到她的肩上:你那聲冷笑是什么意思?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沒有啦,乖,她輕柔的伸手手指點了點它的頭,我當然知道你是最棒的。 系統頓時樂了,恨不得喵喵叫幾聲來表示它的歡愉。 在系統的幫助下,莫小酒一個公主抱就輕松把高子御抱了起來,往它所說的隱秘山洞而去,一切具備,只欠東風。 而這個時候,想通了的曾夢已經去而復返,卻人去樓空,氣得她臉都有些扭曲了,咬牙切齒道:看著吧,高子御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唐啟東幾個書生帶著一眾衙役進了山,卻連個人影都沒看見,眼看天色將暗,其中一個衙役臉色頓時不好了:你們該不會是眼花看錯了吧?兄弟們尋找了幾個時辰也沒見到這山里有半個人影! 唐啟東有些憂郁:我是親眼看著小玖進山的,不可能沒有 另一個衙役語氣沉重:唐舉人,說句實在話,這深山本來就危險,如果陳姑娘一個弱女子在這里呆了幾個時辰,此刻恐怕是兇多吉少。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狼叫。 領頭的衙役當機立斷:晚上找人也不方便,何況這深山豺狼多,我們先撤,明日一早再來。 等到明日,小玖還有命活嗎唐啟東整個人都憔悴了下來,雙眼充滿了悲哀。 我們來的人不多,已經連續尋找了幾個時辰,白天尚好,晚上在這里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不撤退,恐怕會牽連更多的無辜。 是啊,唐兄,我們先回去吧。 先生一定很著急了,這個時候你應該陪在先生的身邊才對啊。 一群人退回去的場面被系統當成笑話轉述給莫小酒聽。 莫小酒靠在石壁上,打量著高子御那鬼斧神工般的臉頰,即使臉上帶著擦傷和紅痕也不影響他的容貌,果然應該說不愧是男主之一嗎?先前那個給他包扎的重生者跟他前世又是什么關系呢? 她啊,前世高子御被封王永世鎮守邊關,而她就是那里一個副將的女兒,開始跟著母親在皇城生活,后來新皇登基后一家人搬到了邊關和副將一起生活,她就是那個時候認識高子御的。 哦。 她可喜歡高子御了,可惜高子御已經無心情事,直到最后戰死沙場,他也是孤身一人,而曾夢就屬于愛而不得的那種,沒想到她會重生,不過你也別在意,她不足為懼。 嗯。 其實莫小酒已經有些疲倦了,雖然拜系統所賜,她走了那么遠的路,甚至抱著他來到山洞,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但是放松下來,她還是感到了倦意。 我睡一會兒 高子御醒來的瞬間就感受到了身邊陌生的氣息,微微偏頭就看到了她沉睡的面龐,驚得他想要坐起,卻因為身上的傷而再度跌在了床上,饒是他久經沙場,也不禁有些冷汗淋漓。 莫小酒也因為他的舉動而醒了過來,自覺的站起身,離他遠了些。 是你救了我?因為長時間不說話,他的嗓音有些沙啞,喉嚨也灼燒般的疼痛。 她拿起放在一邊的食盒,坐在他身邊,當真他的面拿出了一盅雞湯,聲音有些軟:這里有雞湯,但是已經冷了 無妨。他已多日未曾進食,又身受重傷,如果再不吃點東西,一定會餓死的,別說是冷的雞湯,就算是生吃他也不會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