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和蚊子血、你是我心頭朱砂痣/你是我遙不可及的白月光/歲月光影如梭、快穿白月光:陛下,你挺住、Omega教官死忠遍地、萬人嫌小師弟今天也在崩人設[穿書]、穿成霸道總裁的白月光、被渣之后、我在街舞大神心尖囂張、喵嗚,目標白月光、穿成法老的心尖寵
cao!說他哥冰山的那些人純屬眼瞎,用命令的態度讓他弄后邊,這股子倨傲的風sao勁兒,一般人都學不來。 裴摯激動得幾乎控制不住,胡亂從炕頭抓出潤滑劑,在手心擠了一大團,接著把白硯一條腿扛上自己的肩,手指毫不停頓地擠入那個讓他銷魂蝕骨的rouxue,就像是在回應他,他手指推送進去,那溫暖的rou壁立刻把他裹緊吸附住。 裴摯這次罵出了聲,cao。 進去要是他下頭那東西,還不得把他的髓都給吸出來。他喘息不止,側頭用力親了下白硯的膝蓋。 他們昨晚才做過,潤滑和擴張都挺簡單,輕車熟路地搗騰一枕,裴摯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光溜溜的準備更深入更持久的交流,他已經把持不住了。 可把持不把持此時還由不得他,他還沒覆上白硯的身體。白硯朝身側偏了下頭,好了,你躺下。 有意思了。 他哥這是還想玩他一會兒。 還是那句話,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摯低頭看了眼自己腿間耀武揚威的東西,笑了聲,很聽話的在白硯身邊躺下了。他哥要玩兒,那他就陪著,玩來玩去,zuoai這回事,他哥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裴摯半靠在床頭,一條胳膊枕著頭,累累肌rou在月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澤,赤裸裸綻放的野性,緊繃如石的身體蟄伏著不可估量的攻擊性,只是充血的雙眼饒有興致的望著撐起身子的白硯。 白硯動作不算快,片刻后,毫不猶豫地跨坐在他小腹,熱后略微起身,胳膊往后,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用那飽滿rou頭抵住自己濕滑的入口,而后咬牙,一坐到底。 裴摯嘶出一口氣,這一下的快感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白硯那兒緊致而又充滿彈性,緊緊把命根子環握住。裴摯忍不住喘息著說: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硯眼角飛著春色,坐下去后沒立刻吸他的髓,而是傾身,勾住他的下巴,給他一個吻,接著,才撐著他的小腹,開始在他身上緩緩起坐。 裴摯爽的腦子發懵,知道他哥不喜歡他這時候太猴急,只能繃緊身子,先讓他哥找快活。 他像是一頭強壯的雄駒,白硯就像是個急于馴服他的騎士,即使喘息不止,可白硯的姿態依然高貴,揚著下巴,一下又一下聳動身體,一下又一下把他套進自己的最深處。 裴摯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他眼前是什么樣的風景?白硯衣襟大敞地跟他玩騎乘。 忍不住,裴摯終于晃動腰桿頂了一下,白硯下巴昂得更高,沉醉地閉著眼睛,呻吟聲終于從唇間流瀉而出,呃 可別以為白硯這是只顧著自己痛快。裴摯知道他哥的性情,他哥總是喜歡把最浪的樣兒展露在他面前,用最強勢的手段撩撥他。 裴摯忍無可忍,很快,雙手掌住白硯的腰,自己由上而下的使力,他承認,他受不得撩撥,在白硯面前,他的自制力早就拿去喂狗了。 他開始使力,白硯動作就慢了些,裴摯頂弄一會兒,越動越焦灼,這種程度的交合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哥他氣喘不止地叫了聲。 白硯潤濕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目光望向他,嗯?呃 就是這一秒,裴摯動了,他托起白硯的腰身抽出自己,而后猛地翻身把白硯壓到身下,扯過被子,強按著白硯趴上去,接著就跪在白硯身后,掰開白硯的腿,握住灼熱的性器抵在rouxue入口毫無停頓地一入到底。 后入式,掌控權就全到他手上了,裴摯覺得自己當真就像只發了情的瘋狗,死死按住白硯的胯骨,強勢不容分說地讓白硯的臀貼在自己的小腹,不顧一切地挺動腰身抽插。 呃呃緊跟著他的頻率,白硯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腦袋,開口時每個字都在哆嗦,可氣勢不減,似嘲笑又似挑釁,這就忍不住了? 裴摯瘋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卻還是笑了聲,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糧都交給你 銷魂蝕骨啊,裴摯活像頭瘋了的野獸,死死壓住白硯不顧一切地索取,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白硯內壁一陣緊縮,趕緊出手握住白硯rou根的頂端。 白硯一邊呻吟一邊罵出聲來,你他媽的 裴摯嘴唇貼在白硯修長的后頸,等我一起 最后幾次鈍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陣酸麻,這才握住白硯的性器快速taonong。白硯身子開始發抖,很快就弄濕了他的手,那濕軟的內壁緊緊絞住他,裴摯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體漲的爆炸的炮彈終于在瞬間噴涌而出,一陣一陣地濺射在白硯身體的最深處。 不管是什么樣的步驟,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硯。裴少爺被調弄到失去分寸后的瘋勁兒不是蓋的,體力也不是蓋的。 腰酸腿疼的影帝爸爸到了劇組還得應付真瘋子,昨天那一出就把仇安平嚇怕了?不存在的。 有些人作死的念頭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瓦解的。 仇安平早上見到白硯的第一句話:你今天氣色不錯,越發讓我移不開眼。 白硯根本不想搭理這人。 不得不承認,仇安平這黏糊的稀泥戰術還真有用,白硯承認自己的確被惡心到了。 還真為這三番五次的所謂表白弄死仇安平?不要鬧,他跟裴摯瘋歸瘋,可也不是下手沒準,無緣無故或者小題大做荼毒誰的事兒,他們都做不出。 正所謂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而眼前的仇安平看起來又不要臉又不要命。 裴摯聽到這一句,也直犯嘀咕,等仇安平翩然遠去后,問白硯:他就真嚇不怕? 白硯已經完全淡定,你別理他,也別當他真對我有什么,他就想逗咱倆炸毛,明白了嗎? 回頭想想,仇安平還真嚇不怕。明明當初搶白硯角色那事兒,裴摯跟白硯都給過他教訓,回頭在白硯家,他就敢當著裴摯的面跟白硯斗嘴。 那回在白硯面前吃了排頭,仇安平依然故我。 這人就好像是在一步步試探他們的底線,然后換著花樣作死,但作去作來又沒作出什么戕害白硯的大手筆,好像目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讓白硯不高興。 什么仇什么怨? 白硯的打算是對小丑般的仇安平淡然處之,可這天,仇安平還真做了件讓他看不過去的事。 下午,跟仇安平對戲的是一位小新人男配角。 白硯圍觀了全程,覺得這場戲整體效果不錯,小新人的表現不如仇安平,可對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來說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表演也是需要經驗的。 可看完回放,大家都坐在一邊休息時,白硯清楚地聽見仇安平輕蔑至極的聲音:廢物! 他驀地轉頭,果然,仇安平這話就是沖著小新人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