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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回酒店,白硯沒想讓裴摯進他的房間。 無奈裴摯動作快,察覺他要轉身關門一下就閃進了屋,說:你忙你的,我保證不打擾你。 行,一道門失守還有另一道,白硯住的是個套間,他在外間踱了一會兒之后突然鉆進臥室,隨后把門關上了。 裴摯在外頭敲門,哥? 白硯說:你說的不打攪我,別敲了,先讓我安靜安靜。 他是真不想見人,特別不想見裴摯。裴摯愛看一灘渾水的笑話,他就是渾水的一份子。燈光師給女配打光敷衍,他不知道嗎?還用人說? 可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拜高踩低是常態,有什么可一驚一乍?就為了看他這個昔日情人活在泥坑里的好戲? 裴摯聲音從門外傳來,悶悶的,那好,我就坐外邊,你要用得上我,記得出聲。 白硯在靠窗的沙發坐下,喘了半晌粗氣才靜下來。不是,他今天脾氣是不是過了點兒?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他順手按下接聽,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白硯,是我。 這開場白,白硯氣不打一處來,我認識挺多個我。 男人又說:我是段默初。昨天,我其實是來看看你精神狀態怎么樣。這次你們劇組開戲時發生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跟你沒這個交情。 白硯說:叔,多謝您關心,我這兒正忙,先掛了。 他是真不喜歡跟段默初說話,那感覺就像把他丟在一個不甚熟悉的世界無所適從,電話掛斷,他才回到自己的世界,這里雖然亂糟糟,可是依然比外面美好。 這里還有一個乖戾的孩子氣的裴摯。 白硯的氣很快就消下去,接著,慢吞吞起身,慢吞吞踱到門口,開門。 外間,裴摯正靠著窗子,手拿著他的道具長劍揮舞擺弄。瞧見他,立刻把劍靠墻放好,站直身子,哥。 白硯不自在地開口,我調整了一下自己。 真是不尷不尬。 接著,他眼光朝窗外瞟,那個,你昨兒說想吃烤rou,我知道有一家夜宵店不錯。 裴摯沒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他望著,接著緩步過來,一直到他跟前。 九公分的身高差,裴摯默默垂視他片刻,而后突然重重低下腦袋,額頭碰了下他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 先說一聲,元旦快樂,新年紅紅火火。 從昨天到今天都不太有空,所以你們在評論里跟我說新年快樂也沒逐條回復,就在這一次回復了。 祝我的小天使們在新的一年吃啥都不胖,做啥都賺錢,逢考必過,越來越盤亮體健、膚白貌美,愿你們能遇到最幸運的事,愿你們能遇到最好的人。 然后開始內容有關的作話。 有人問幾個受的演技怎么排。 白哥amp;gt小童=齊廈amp;gt楚繹 楚繹就是個努力敬業、演技中規中矩的小鮮rou,他不算太有天賦,而且對于事業沒有其他幾個那樣專注,他是個懂得生活也懂得取舍的平常人。 齊廈是腦內特別豐富,戲里的角色他都能體會過來,只有一點,他把戲和生活對接不上,所以他演了那么多勾心斗角,自己還像個小白。 小童是技巧派,因為知道生活艱難、機會來之不易,所以聶先生給他提供的一切他都很珍惜。有機會得名師指點,他就拼命學,本來也足夠聰明,所以前期能靠技巧打出一片天。他真的有突破的一部戲,卻不是靠技巧。 白硯是天生的藝術家以及創作者。他真是感知太敏銳太豐富。 小時候,他媽教給他的是家長應該教育孩子的善,以及為了讓他不氣質那么油膩,沒讓他知道這個世界真實是什么樣,所以他還不會用惡意揣著別人。 這所有在他母親去世后突然崩塌,他的敏感神經突然接受真實,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刺激,傷害他,但也造就他。 小童演從雪陽的狀態,就是白硯演每一部戲的狀態。 他有藝術家的敏感,但也足夠情緒化。 前面有讀者問:他想退圈,為什么不跟別人直接說。 第一,他很難輕易相信誰,他對自己的經紀人也不信任。 第二,也是根本,他根本無從說起,因為他一直盤算的退圈壓根不是一個成年人的成熟決定,只是他自己的負面情緒在反復。所以第二章,我寫過,他在大姨夫期。 第27章 真實 白硯說出去吃夜宵,就是個遞個臺階。當然,裴摯要是想下這臺階,他也真會去??蛇@晚他們還是沒出門。 腦袋被裴摯荼毒,白硯抬手捂住額頭。很快,他后腰被裴摯的寬大的手掌罩住,裴摯伸手拉開了他的手。 裴摯低頭定定看著他,英挺的眉頭微微蹙著,認真且肅然。眼神專注溫和,像是在憐惜他。這一個不甚犀利的眼神溫暖卻具有滲透力,就像是要浸潤他眼下這層表皮看到他所有的過去未來,以及他內心最深處。 白硯被看得有些局促,按住裴摯的胸口把人往外推,走吧。 可居然沒能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因為裴摯空著的那只手也扶上了他的后腰,猛地地按住他的身體貼向自己的身體。 白硯微怒,你話只能說到這兒。 幾乎在他開口的同時,他下巴被裴摯用力捏住,接著嘴唇被青年粗重的呼吸封得嚴嚴實實。 裴摯吻得很用力,不單是強行抵入他齒關的舌,瘋狗王子整個身體肌rou緊繃,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是他這個正常成年男人無法反抗的力道。很快,他被裴摯擠迫著后退幾步,背靠上了窗邊的墻壁。 裴摯的皮膚灼燙,白硯也被燙得火冒三丈,他應該推開裴摯的,但他沒有,他按住裴摯的后腦,更放肆更兇猛地報復回去,他跟裴摯較上勁兒了。 憑什么???!每次都是這小混蛋恣意妄為,他憋屈得像個真正的慫貨。 又他媽是強吻!小混蛋,你哥強吻你的時候,你連說服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一場真正的纏斗,白硯使上了全部力氣,用力嚼用力咬,比裴摯更加瘋狂,一直到滿嘴甜腥呼吸不暢,還是死死按住裴摯的腦袋不肯放開。 白硯主動且不容分說,裴摯渾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多久了?他多久沒跟這樣糾纏廝磨了,壓抑已久的欲求瞬間失了克制,他是個年輕且健康的男人。 他還是個,愛著白硯的男人。 于是幾番角力,他們的雙腳混亂地變換陣地,最終他把白硯壓在床上。裴摯托著白硯的腦袋用力親白硯的嘴,眼睛不放開白硯任何一個表情。 他連眼眶都被灼得生疼,白硯毫不避讓地鎖著他的視線,對他怒目而視。 白硯眼睛紅著,里頭騰著的火焰,分不清是怒火還是別的,但裴摯也顧不上了,手伸到身下,利落果斷地解開兩個人的褲扣。 半小時后,浴室。 熱水嘩啦啦淋在頭頂,白硯快活之余又有些氣悶,他怎么又跟小混蛋上床了?別說用手就不是上床,只要用對方的身體部位發泄出來,那就是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