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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他為什么知道,犬科動物的本能,就是這么牛。 要命遭報應了。 貓飛狗跳的一晚又過去了。 為什么要說又? 第二天,小老板又干了件大事,從孟姝的劇組把草臺班子小花接出來了。 小老板洋洋自得,我覺著必須得這么干,發生那樣的事,孟姝一定會給她小鞋穿,到時候壓她的戲事小,給她搞出什么黑料就不好了。 白硯真是一頭包,毀約就不算黑料? 小老板說:不要擔心,我給她搞了張病假證明。急需手術那種。 白硯:什么??? 小老板:痔瘡。 白硯: 小老板也有自己的小智慧吶,痔瘡手術,恢復時間發揮空間很大。 白硯問:孟姝那邊怎么說? 小老板說:他們答應得挺痛快,表示很遺憾,期待下次合作。 這才是現實魔幻。 到了這個地步,孟姝那一伙害人不手軟的角色居然還是沒敢拿捏他們。 因為有瘋狗王子在。 白硯想了想,簡單交待:你把她送我家來。 此時,瘋狗王子正在郝總的辦公室。 依然是T恤半腿褲配運動鞋的打扮,乍看像個運動男孩,不過坐姿出奇霸道,身子癱在沙發,兩條腿張著,往前伸到老長。 裴摯頭朝后仰靠著,拿著幾張照片,樂滋滋地欣賞,拍得不錯,精彩,你看他臉都氣歪了。 郝總說:你放人鴿子就算了,干嘛還讓我拍照片? 什么照片?從昨晚說起。 昨晚,裴摯把孟姝那伙人晾了一個小時。 后來,他自己打了個電話,拿出睜眼說瞎話的看家本事,說,他們接電話時候正在喝酒,后來喝醉,睡死過去了。 再約? 沒空。 爭著眼睛說的瞎話,愛信不信吧。 惡少本色,愛誰誰。 照片拍的就是張總和孟姝接到電話后,離開會所時的鐵青臉色。 裴摯把東西扔一邊,說了是玩人,連表情都看不著,我玩人的樂趣在哪? 郝總無奈附和,對對對。不過,這次的事,白硯自己什么反應? 裴摯不想再提,沒答。沉默一會兒,想起件事,哎?郝鄔 郝總笑瞇瞇:不要叫我名字。 裴摯完全不以為意,你剛才說珠寶公司那邊怎么來著? 郝鄔說:炒了個部門副總監。這人就為不讓公司用白硯代言,拿出了自毀長城的力氣欺上瞞下,簡直像自殺性襲擊,不全像是在為孟姝辦事。不知道是不是本人跟白硯有過節。 裴摯坐直身子,這人叫什么? 郝鄔說:叫常天韻。 他人在哪? 出國了。 實力太懸殊,玩著都沒多大意思。 裴摯說:你先找人留意著他點。謝了! 正說著,手機響了。 裴摯接完電話說:我讓人送了點東西到樓下,你當成十一禮物發給你的女員工,不謝。 郝總:裴少爺突然良心發現了? 下樓一看,全是化妝品,還是禮盒裝。 這一套多少錢? 零售4千多吧。一百套,他們給我打了個折。 瘋狂的迷弟。 裴摯順手拎了幾盒,等我哥珠寶代言宣了,年底弄點珠寶給你當禮品。你車呢? 借郝總的車,拆了幾套往副駕座一擺,拿起手機對著一頓拍。 此時,就著早餐刷WB的白硯,突然刷出一條信息,一粉紅Hello Kitty頭像博主的圖特別打眼: 暗紅色的盒子里,沒拆封的水乳不要錢似的堆了一堆,正是他正在代言中那個護膚品系列。 文字是這樣配的: 嘻嘻(*^▽^*),囤了幾套男神代言的好物過節。轉發抽十個人每人送一套哦么么噠,@白硯后援團@WB抽獎平臺 白硯:? 對粉絲都嚴冬般冷漠了,還能碰上這樣的狂熱份子? 第9章 標簽 白硯讓小老板把草臺班子小花送到自己家。原因很簡單,手上的戲丟了,得趕緊抱影帝爸爸大腿準備下一部不是? 裴摯剛好在電梯里碰見這兩人。 小老板跟他見過一次,熱情地打招呼,真巧,我們也上去找白硯。 裴摯一看就不樂了。 小老板總來就算了,怎么還給白硯帶了個妹子? 還是個長相妖艷、大胸、胸下面全是腿的年輕妹子? 小老板介紹:這位是呃,您貴姓啊。 裴摯咬牙說:免貴姓裴。又瞟妹子,這位是? 小老板說:她是蛇精。 哪條?青的還是白的? 蛇精小姐一臉正氣:裴先生好,我姓佘,佘太君的佘,晶,水晶的晶。 裴摯想說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行不行,名字跟你特別配,都是跟父母有仇系列。 上樓,門開了。 一看見白硯,蛇精妹子的凜然正氣登時像是被漂了軟化劑,眼睛里頭還帶了絲由衷的笑,白硯老師。 裴摯:! 這眼神,他要是看不出點意思,他就是瞎子。 今兒什么日子,情敵上門了? 其實他哥還是一如既往地如仙人般清冷,對蛇精只有一句交待:來練功房,帶劇本了? 白硯每次一人進那屋都得待好幾小時,現在,還加上個好像對影帝爸爸有點意思的妹子? 裴摯覺得有必要嗷一聲,刷一下存在感,哥。 白硯轉頭,另外兩個也轉頭。 裴摯用最瀟灑的姿勢扯了下嘴角:你來一下。 別說這存在感刷得沒意思。 犬類被異類動物殺入領地,就沒點必須有的倔強? 他哥眉頭只在半秒鐘內收緊了一點兒,回頭對異類動物說:你先去扮上。 看看,看看,他哥疼他不疼? 終于把白硯帶到走廊,問題來了,總得說點什么正事。 直接問你跟一個叫常天韻的家伙是不是有過結?打??!他哥昨晚才說自己的事兒讓他別管,他裝樣子都得老實幾天不是? 就一句話:就算我在外兇得像頭獒,回家也是你可愛的snoopy。 裴摯對著他哥俊美的臉,養了會兒眼睛,力求認真嚴肅地說:今兒降溫,你多穿點兒。 這話用得著特意把人拉到一邊說? 白硯心想這小混蛋骨頭真是太皮實。 白硯本來就有些不痛快,大清早起來,家里除了早餐就只有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