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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看著雨簾背后面無表情的人,他閉了閉眼,有一滴雨恰好落在了他的眉心,那一絲冰涼躥進了他的心里,話也脫口而出。 你不要再來了,楚君說,我們之前已經沒有可能了。 楚老爺子聽到楚君的話,情緒才稍稍平復了一些,他冷冰冰地道:聽到了嗎?還不快走。 楚君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此刻心中是綿延不絕的悲傷,他沒有看男人的那雙眼睛,說不出是不想還是不敢,扶著楚老爺子的手臂一步步走了回去。 大門關上的一剎那,他下意識地回了下頭。 秦錫舉著傘站在雨中,視線望向他,但是雨勢太大,夜色太黑,他什么也看不清切,也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心里有一個鐘敲打了幾聲,然后塵埃落定般響起了一陣嘆息。 就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寫到了轉折了。雖然有點狗血,嗯。 這幾天是這學期最忙的一周,接下來基本上是能夠日更到完結的。 另,我懷疑自己寫不到十□□萬字。 每次看著五六十萬,七八十萬的文都在想,怎么寫出來的 還是不會寫文,得繼續磨練 第26章 突發的事故 楚君回到臥室里時,心緒依然沒能完全平復。 他突然覺得有些累,又隱隱約約覺得什么地方做錯了,可是腦子崩成了一股弦,一旦往深處想便腦仁發僵。 他翻了個身,將頭埋在枕頭里呼了口氣,靜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 從柜子里拿了干凈的睡袍,他有些煩躁地扒拉了兩下頭發,又拿了內褲,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澆灌在身上,神經放松了不少。 沖了一陣澡后,楚君將自己泡在了浴缸里。因為太舒服的緣故,他直接在里面打了個盹,后來是自己打了個哈欠把自己打醒的。 摸了摸冰涼涼的鼻尖,楚君迅速擦干了身體,穿好衣服后就回了臥室。 他坐在床邊,拿過自己的手機,然后看到未接來電顯示云濤的名字,他打了過去。 喂? 是我,我順利到家了,剛剛沖了個澡。楚君說道。 云濤嗯了一聲:那我就不擔心了,之前看了窗外發現下雨了,你一個人回去我還有些不放心。 我這么大人了哪里用擔心,楚君笑笑,肚子沒有再痛吧? 沒有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分鐘,楚君想著讓一個懷孕的人接觸電子產品太久恐怕不大好,便及時打住掛了電話。 他將傅宇發給自己的行程表看了看,然后又翻出《寒夜》的劇本看了看,后面的戲難度十分大,他不確定自己到時候一兩遍是不是就能過,按照王導的嚴厲程度,他恐怕是得多來幾遍。 看著看著,困意上來,楚君揉了揉眉心,然后將劇本放到一旁,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探身關掉了臺燈。 房間里暗了下來。 不知為何,那股煩躁的意味又涌上心頭。楚君調整了一下呼吸,閉上眼。 第二天一早,楚老爺子在客廳里看報紙,聽到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他轉過頭,楚君正從上面走下來。 起來了。 楚君嗯了一聲,用手抹了抹嘴角,雙眼迷蒙地看了看桌面,隨意問道:今天早點是什么???往常這個時間點也該擺到桌上來了。 楚老爺子看了他一眼:老三樣。 他這樣一說楚君就懂了。 牛奶,包子,鹵蛋。 楚老爺子最喜歡的老三樣,吃了幾十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膩。 楚君昨夜睡得不好,眼睛還有點腫,吃飯的時候邊吃還邊揉了幾下眼睛。 原來楚君吃飯時刷微博,楚老爺子總會用筷子敲他的手,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敢吃著飯玩手機了。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楚君搖了搖杯子:完了。 這就飽了? 嗯,不是特別餓。 楚君拿過紙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往二樓走。楚老爺子咀嚼著嘴里的東西看著他的背影,最后深深地嘆了口氣。 楚君已經有好幾日沒有翻微博了,粉絲們時不時會催促他勤發消息,打開APP,消息欄果然已經是妥妥的99 。 可他沒有來得及翻看就已經看到了熱搜第一的那行字 秦錫北郊發生車禍。 這行字在大腦過濾了一遍之后,楚君覺得手腳登時冰涼,他迅速地打開,心里還在存疑。 可是看過道路上的錄像之后,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昨夜北郊雨勢猛烈,藝人秦錫在開車經過一處墓地時因未知原因發生車禍,被人救出時已陷入昏迷,后被送往醫院,峒城電視臺記者報道 將手機放下的時候,楚君覺得心里慌亂不已,仿佛魚鰾浮在水上一般,怎么也安定不下去。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請進。楚君呼出一口氣,回道。 仆人按照楚老爺子的吩咐,將一杯茶端到了楚君的面前。 看著杯子里漂浮不定的茶葉,楚君怔愣了片刻,然后低頭勾了勾嘴角。 以往的時候,每當他遇到什么難事,楚老爺子都會給他送一杯熱茶來,那個新聞他應該也看到了。 人生和命運如茶葉一般,軌跡難以捉摸,可都有塵埃落定的時候,切記,心不要亂。 他最艱難的那一年,楚老爺子帶他去寺廟中,廟中的師太這樣對他說道。此時想起這句話,楚君嘗試著平復了一下心情。 很快,有人打來電話。他低下頭看向手機屏幕,是傅宇。 接通后,傅宇那邊出現了各種嘈雜的聲響,楚君將音筒離自己的耳朵遠了些,問:你那邊怎么那么吵? 傅宇似乎快步離開了那個地方,雜音小了很多。 你有看到那個新聞嗎? 看到了,楚君問,你是在醫院嗎?聽旁邊有記者的聲音。 傅宇呼出一口氣:是的,這邊確實很亂,原本想叫你過來,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等到人稍微少一點的時候我再給你發消息。 楚君作為和秦錫同一劇組的演員,在事情發生后去現場不只是合情合理的,更多的是一種理所當然。之前楚君受傷,秦錫將他送到了醫院里,如果楚君這次沒有去,在輿論形勢中可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沖擊。作為楚君的經紀人,傅宇不得不考慮情分之外的事情。 我不過去了,楚君頓了頓,這樣說道,我過去也幫不上什么忙。 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手指是抖著的,心里也有一根鐵絲在不斷攪動著他的血rou,一陣陣的抽痛。 楚君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不愿意過去,而是不敢。在面對秦錫的事情時,他是怯懦的,不安的。曾經的那些義無反顧,那些肆意和張揚,那些敢愛敢恨,統統都被歲月掩埋掉了,現在的楚君在感情里活得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