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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腦先生問他不是要給他做么。不高興先生老老實實地說自己實在做不好。 沒頭腦先生聽了說,沒關系,你把東西給我嘗嘗。 不高興先生眼里流露出一點苦惱的神情,不過他還是把東西給端了進來。 沒頭腦先生看著這糊成一團的黑色物體嫌棄地皺了眉。 這東西能吃嗎? 應該不能吧,我就要把它扔掉了。 沒頭腦先生看著不高興先生又露出一種飄忽憂郁的神情。 他一咬牙,把蛋糕搶過來一口塞進去,頓時嘴里充滿了苦味,不過這苦味再苦,也比不上他心里的苦。 半夜,沒頭腦先生食物中毒,被送進了不高興先生家的私人醫院。 2. 中午沒頭腦先生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毫不意外地聽到了自己食物中毒的消息。 他躺在床上對在一邊捧著書看的不高興先生說,你有毒。 不高興先生嚴肅地點點頭,十分抱歉,我下次不做西點了。說著他拿出一只保溫桶,我做了粥,你喝點。 沒頭腦先生對著這粥有點胃疼,他眨巴眨巴眼睛干笑著拒絕了。 不高興先生只好收起食物,擔憂地看著沒頭腦先生道歉再三,又給他被點滴滴的涼冰冰的手墊了一只熱水袋。 沒頭腦先生看著那熱水袋,喉嚨一梗眼淚水就留了下來。 這一來可嚇壞了不高興先生,他驚慌失措的又是拿紙又是道歉,手忙腳亂的。 其實沒頭腦先生腦子里一片空,什么也沒想,也不覺得有多難過,就是眼淚不停地掉。他看著不高興先生道歉完了以后又是哄又是講笑話的傻樣哭的更厲害了。不高興先生發現自己做的一切適得其反,擺出了呆愣著不知所措的樣子。 沒頭腦先生打了個嗝兒,哼唧了一下,看著這幅樣子的不高興先生他又大笑了起來,笑的整個人都在抖,那些甩不掉的連綿不絕的苦痛忽然痛的暢快淋漓起來。 他想起了小時候去沙灘玩,偷偷瞞著父母握了一把沙子帶回旅館。他一路把沙子攥的很緊很緊,但是回到旅館的時候,手里只剩下一片黑,那滿滿的一握沙子都流光了。 這世上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再珍惜,也沒用。 這世上有些人,不是對的,你再努力,也留不住。 就像小時候手心里握著的沙子,就像戲精先生。不是不高興先生的錯也不是戲精先生的錯,愛情里沒有對錯,只有一雙被愛蒙蔽了眼睛。 命里無時莫強求,是他強求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如今不過一切回歸正軌,又怪得了誰呢? 他為什么會這么愛戲精先生?為什么要愛這個人呢?為什么偏偏是他呢? 沒頭腦先生心里悶悶地痛,他那又哭又笑的樣子把不高興先生嚇跑了。他看著不高興先生急匆匆逃跑的背影,笑的更厲害了。 然而沒等沒頭腦先生笑得肚子抽經,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不高興先生帶了一個人回來,那是個精神衛生科的醫生。 我只是失戀有些難過,沒有精神疾病。 白先生,你別有心理負擔,你就當我是一個朋友,和我說說聊聊,發泄一下。 我說了我不需要滾!你給我滾! 沒頭腦先生心里煩躁,感覺自己剛失戀又被人當成了神經病,簡直是倒霉透了。于是他把氣都撒在了醫生小姐身上,很是發泄地罵了醫生小姐一通。 他剛罵完人,就看到醫生小姐非常冷靜地在自己隨身帶來的小本本上寫上了躁郁癥這幾個字。 沒頭腦先生一噎,旋即怒了起來,結果又看到那無良庸醫在旁邊寫了一堆藥名。 亂寫什么寫!我就知道林哲那混蛋看我不爽,就想和我搶荊成!你一定是被他買通了來折磨我的。 醫生小姐眨眨眼,又寫下了被害妄想癥,接著又開始嘩嘩嘩地寫藥名,順帶還從包里拿出一堆藥瓶說,其實我這邊就有幾種可以吃起來了,它會讓你停止這些胡思亂想,讓你開心起來。 滾開,臥槽!我才不吃!沒頭腦先生嚷嚷起來,揮舞著手臂,結果一把被醫生截住困在了床上。 我告訴你,我不會吃的! 沒關系,我可以注射。 住手!滾!滾滾滾滾滾! 哦,那你可以好好講話了么? 沒頭腦先生被無良庸醫威逼利誘著講出了他和戲精先生的戀愛往事。最開始雖然不情愿,但之后他越講越投入越講越感動,哭哭啼啼地講到最后,慟哭不已。 直言愛情的偉大,造化弄人。 這不是他的錯,是我不夠好,讓他不愛我。 其實,我看到林哲的時候就想通了,我確實比不過他。有誰看過珠玉還會想著魚目呢? 他們兩個確實相配,又彼此深愛,我才是,我才是那個愛情里的第三者,多余的人。 我尊重每個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你要如何定義愛情都可以但,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兩個是相愛的?醫生小姐面部有些扭曲地問道。 是,是荊成和我說的。 他說,他們竹馬竹馬,在學校里雖是王不見王,但互為知己。當時年少氣盛,誰也不肯低頭,便蹉跎了歲月。沒頭腦先生哽咽著說,為什么不是我陪他走過這段時光。 醫生小姐的神情更加奇妙了,這只是他一面之詞。 可林哲也承認了。 什么?醫生小姐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 是的,雖然他沒直說,但我感覺的到。沒頭腦先生肯定地說。 他,他怎么說的?醫生小姐的嘴角開始了抽搐。 他,他說他們兩個關系不好,又說什么為了別人的隱私不肯說,這分明就是掩飾,是借口! 不,我覺得 你不用為他辯解。我不怪他,他們都很好。只是命運 不不不。醫生小姐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被騙了,林哲說是實話。他說的那個朋友是我。他不說是因為尊重我,這段過去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難堪,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希望別人知道這種事情。 我當時是作為特招生上的他們私立學校,學校里都是有權有錢的人,就少數幾個草根,比如我。結果荊成這個紈绔看上了我,要我,要我去醫生小姐頓了頓,深呼吸了一口仿佛十分難以啟齒,我最開始撐了一陣子,后來實在撐不住了,就去找了林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