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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渭無辜地看著他:你要知道到,你的確是一到晚上就顯得比較亢奮 宋祁燃不客氣地戳穿他:所以你那天早上決定倒貼? 蘇渭眼睛一瞪:你這樣說我! 宋祁燃冷冷地說:諂媚。 蘇渭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可以這樣說。 所以才會突然改變心意答應和我在一起。 蘇渭問道:那我現在可以反悔么? 宋祁燃笑了。 蘇渭自覺縮回渴望的小眼神。 第二十二章 蘇渭和宋祁燃兩個人在一起的事,在藍家是一件公開的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而且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不妥,就好像他們已經早早的領會了這件事。 他們兩人晚上都還是各自睡在自己的臥室,但是一旦到了公共區域,就變得如膠似漆起來,當然,這段關系當中一向是宋祁燃充當狗皮膏藥的角色。 但是別人看見了,就捂著嘴偷笑,說這兩人感qíng真好,真讓人羨慕。 蘇渭對身后這些喜滋滋的眼神感到十分無奈,他輕輕撥了一下宋祁燃樓在自己腰間的手,期望他可以收斂一點。宋祁燃還在專心致志地讀早報,見他撥了自己一下,便順其自然地收緊手臂,將下巴擱到了蘇渭的肩上。 于是蘇渭神經質地感覺到身后的傭人嗤嗤笑了一下。 蘇渭還是維持著端正的坐姿,只是稍微邪了一下眼睛瞟了眼宋祁燃,他正閉著眼養神,只不過正面對著蘇渭的側臉,蘇渭只要一轉頭就可以親到他的鼻梁,那樣子帶著純真的氣息,就像是在索吻。 明明是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 蘇渭伸出手抵在他的額頭上將他推遠。 宋祁燃睜開眼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一般,反而像個求愛---撫卻被拒絕的狗狗一樣無辜:怎么啦? 用那雙清透有神的眼睛注視著你,眉眼間都是寬容的神色。 怎么啦? 怎么啦? 這樣問著。 你得承認,宋祁燃假裝一無所知地對著你鬧的時候,真的就像個傻白甜。 但是實際上他明明是個深諳世俗法則的成年人。 蘇渭老實說:我不自在。 宋祁燃看了一眼遠遠望著邊偷瞄的諸位阿姨和小姑娘們:因為她們? 然而就像變臉一樣,神qíng就這樣涼了下去。 蘇渭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識否認:不是,只不過我不習慣。 宋祁燃的心思又都轉回他的身上了。 那為什么? 蘇渭本來想隨便說點什么敷衍他,但是話到嘴邊又沒忍?。何矣X得我好像不適合談戀愛。 宋祁燃大概是想到什么,就笑了一下:唔,這倒是真的。 蘇渭心說你知道你還趕鴨子上架。 宋祁燃又中肯地點評道:你不熟練。 這種事要多練習。 蘇渭想起他之前狂放的姿態,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汗,慌慌張張地為自己想了一條折衷的辦法: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宋祁燃似乎也很贊同,他將手伸向蘇渭的腰。 蘇渭連忙幫他修正航線,最后忍痛舍出去了一根小么指。 對于吃個飯還有拉小手這件事,蘇渭感到很心塞。 他的小指頭被攥在宋祁燃的手心里,被不停地摩擦。 這感覺真怪,他居然只能單手吃飯了,而思及此處,他才發現宋祁燃居然是左撇子。 蘇渭拿著湯匙,好奇地看了一眼宋祁燃。 怎么了? 你居然是左撇子,我感覺這么久我都沒發現。 宋祁燃看了一眼自己拿著筷子的左手:也不算是,只是兩只手都可以用而已。 好吧,你qiáng。蘇渭把頭轉過去繼續吃飯。 他就這樣,一直抱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心態度過了一天。 但是等到晚上的時候,蘇渭就覺得有點忍無可忍了,他覺得自己的小指頭已經麻了,很有一種gān脆剁下來送給宋祁燃的沖動。 原來談戀愛是這么喪心病狂,難怪謝靜以前不想理他。 蘇渭用一種服軟的語氣對宋祁燃說:宋祁燃,你能不能放開我?我感覺我們之間是不是不需要這么黏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自還是要有各自的空間的,而且明天還要上班,就不要這樣了吧, 宋祁燃說:阿休,其實你是喜歡我這樣的。 WTF?蘇渭問號臉。 但是你別扭,就像白天你明明想讓我松開你的手,但是卻拐彎抹角問我是不是左撇子一樣,什么話都不直接說。 那我直接說你就會答應我嗎? 不會。 蘇渭哭笑不得:為什么? 因為你需要我。 蘇渭一臉懵bī地看著他:這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一種類比而已。 蘇渭覺得自己還是妥協比較好,這樣比較舒服,沒錯,人應該善待自己。 走吧,上樓休息吧。 不久之后,宋祁燃改掉了自己戀愛初期的各種胡攪蠻纏,蘇渭問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轉變,宋祁燃說,因為我得到我想要的了。 蘇渭挑眉,宋祁燃笑道,其實我只是想搬進去。 他指的是蘇渭的臥室。 蘇渭有一個很大的毛病,他怕麻煩,所以一旦麻煩找上門,他就習慣xing聽之任之,宋祁燃就各種麻煩他,等到蘇渭身心備受折磨的時候,他便順其自然地提出做一個乖寶寶該享受的福利。 這要放在古代,蘇渭就是個昏君。 美人纏一纏,就毫無底線地繳械投降。 蘇渭板著臉看他,你不怕我翻臉? 宋祁燃垂頭笑而不語,他當然不會說,眼前的這個人,一旦決定容忍你,你就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翻出天大的làng花來。 反正最后,一定是風平làng盡。 而在這一天,備受折磨身心俱疲的蘇渭,讓宋祁燃留宿了。 本來他一點都不答應,只是宋祁燃對著他纏啊纏,等他答應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的心qíng了??傊?,其中千言萬語,無法對外人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張g上了,反正也不會發生什么,無非是兩個大男人純蓋被而已。 他如此單純地想著。 所以他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身上有一雙手在作怪的時候,整個人打了一個機靈。 蘇渭勉qiáng睜開眼,宋祁燃的手還在他的胸前流連,掌心在那兩點摸索著,于是逐漸充血,硬---挺。 蘇渭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在莫名的sao動,他的氣息開始不穩,甚至在無意識地發出細小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