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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嗎? 蘇渭點點頭,宋祁燃則放下書往廚房走去,將熱騰騰的食物端出來。 你還沒吃嗎?蘇渭有點不好意思。 我剛剛才下來,一坐下你就來了,他體貼地將東西擺到蘇渭面前,趁熱吃。 宋祁燃將電視打開,拿著遙控器調了幾下又遞給了蘇渭:想看什么就自己調吧。 蘇渭看著他:??? 宋祁燃苦笑了一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過這種東西了,還真是不了解。 蘇渭剛想說,我也是,但是又怕有什么不妥,于是隨口問道:你也算半個娛樂圈的人吧,怎么會不了解。而且宋氏那么多子公司,總有和娛樂產業掛鉤的,你們這些青年才俊,和女明星吃吃飯進行一下了解總有的吧。 宋祁燃曖昧地笑了:在該了解的地方深入了解就好了。 深入了解? 蘇渭意識到宋祁燃貌似和他開了一個huáng---腔,他一愣,想想這個問題還是自己先提出來的,于是反省自己是不是越界了。 于是他正兒八經地嗯了一聲,結束了這個話題,開始大口吃東西。 宋祁燃覺得自己有點頭疼,尤其是看著蘇渭鼓著腮幫子認真進食的時候。 他輕聲辯解道:沒有別人,一直都只有你。 蘇渭聞言一抖,模樣像是見了鬼,他抖著嘴唇說:宋祁燃,你別這樣。 宋祁燃不禁失笑,蘇渭的表qíng就好像要被bī良為---娼,讓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我怎么了? 蘇渭嘆了一口氣,勉qiáng將嘴里的面包咽下:我還和你共處一室呢,但是我不想深入了解。 電視里在播一檔老牌的綜藝節目,主持人說了個段子,在臺上便鬧哄哄的,人人都笑得前和后仰。 蘇渭偷偷看了一眼宋祁燃,發現他居然正在專注地看電視,頓時放松了一點,默默地啃著手上的三明治。 他想喝水,但是不敢動。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宋祁燃突然說道:曼芝是個好女人。 蘇渭眨眨眼睛看著他,沒想到他會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畢竟他以為這個人會是一個禁忌,那個女人的離開,讓宋祁燃那么消沉,那么痛心。 我大哥是個平庸的人,他端正坐在沙發上,眼睛看著電視,不時還會對某個蠢主持進行點評,就和評價他的大哥一樣,語氣如此平淡,但是他有一個好母親為他不停地鋪路,所以他生來就擁有最好的,長大之后也合該擁有最好的。 嗯,他只是想發泄而已,蘇渭如是想,我只要聽就好。 我母親只是個外室,所以我要理所應當地避讓。什么都要給他。 阿休,在遇你以前,我是愛慕她的。 可是他卻害死她了。 宋祁燃看著睜大眼睛看著他的蘇渭,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將他披著的頭發撩到而后:你怎么啦? 蘇渭心中一抖,他開始后悔跟著宋祁燃上車了。媽蛋!他原本以為對方是想載他回家,現在看來卻是要殺人分尸,心里的秘密都告訴他了。 蘇渭搖頭。 宋祁燃噴笑了一聲,將整個身體壓到蘇渭的身上,他的下巴擱在蘇渭的肩上,嘴唇里吐出了熱氣搔在他的耳廓上:阿休,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蘇渭雙手捂著臉yù哭無淚:祁燃,說吧,你到底想gān什么? 他上輩子也只是個活到二十三歲的年輕人,經歷的事qíng少,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他小心翼翼地說:我發現你一到晚上就有點變態。 大著膽子說;你想搞事qíng,但是我害怕 宋祁燃發出變態死的笑聲:桀桀桀,小白兔,你是逃不掉的。 蘇渭揉著臉不敢直視他:老天爺,收了他吧! 宋祁燃笑得整個身體都在抖動,此時的蘇渭已經倒在沙發上了,他順勢一點一點地蹭上去,支著身體欣賞蘇渭的窘態,手指將亂糟糟的頭發捋順,將一個吻輕柔地印在蘇渭的額頭上。 蘇渭還維持著雙手捂臉的動作上,宋祁燃的視線停駐在他泛紅的耳朵上。白皙柔軟的耳朵上沁出了嫣紅,他忍不住用手擰了一下蘇渭薄薄的耳垂,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聲音低沉而緩慢地說:阿休,你心跳好快。 蘇渭還是一動不動,他仿佛企圖通過這種聽之任之的方式面對這慘淡的人生。然而身上的人還在得寸進尺,他將右手從睡衣的下擺探進去,手掌貼著他平坦的小--腹,摩挲著,掌心弓起,五指著力,讓那一小塊肌--膚緊密地貼著他手心的皮膚。 蘇渭終于鼓起勇氣伸手拍開了他,他繃著臉努力讓自己面無表qíng:你起來,我氣悶。 但是其實眼圈泛紅,眉毛一顫一顫的就像被逮住的大白兔。 宋祁燃低頭看了看自己懸空支在他上方的身體,不置一詞。 蘇渭哭訴:我躺的姿勢不對,現在很不舒服。 宋祁燃提議:那我們上樓? 蘇渭抓狂:你到底要gān什么? 宋祁燃哼笑,就好像吃準了他不會發火,把臉埋在他的頸間:你就是脾氣太好了。 所以總被人吃得死死的,對方微微示示弱,就無底線地包容。 蘇渭已經懶得理他。 宋祁燃起身,將他一拉一提,打橫抱起。 蘇渭的臉色堪稱驚恐。 宋祁燃滿意地說:記住了,如果以后有別人這么對你就揍他。 蘇渭默默地想,我倒是想,可是我敢嗎? 重生(16) 他們真的在g上共度了一夜,宋祁燃睡覺的時候像只樹瀨,手腳并用地將他箍得死死的 ,完全不給人留有喘---息的余地。蘇渭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里的八爪章魚又肥又大,觸手纏在他身上差點將他絞死。 他醒來的時候還維持著入睡前的姿勢,勉qiáng翻個身,看見宋祁燃在陽臺上打電話,玻璃門是關著的,但是蘇渭通過他變形的發型也知道外面的風很大,他身上那件薄衛衣根本就不頂用。 他不禁坐起身向給他拿件外套,但是又怕唐突了。 宋祁燃一直在聽,看見蘇渭醒過來對他笑著擺擺手,又聽了幾十秒就嗯了一聲把電話掛上了。他走進屋,張開雙臂,就像只吸血蝙蝠一樣向蘇渭擁過來,怪叫著投進他的懷里,甚至伸出獠牙在他身上輕咬了一口。 蘇渭被他帶進來的寒氣激得一哆嗦。 你終于醒了,little piggy。 蘇渭無可奈何地承受他的親昵,說實話,他還是消受不了這種油膩的調--qíng方式,但是宋祁燃顯然不以為然,他故我地用各種各樣的態度對待蘇渭,隨他高興,蘇渭簡直懷疑他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