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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受晏瑜的影響,白蘇的語氣也變得很不好:“我在哪兒關你什么事?” “關我什么事?”晏瑜被氣笑了,“姓白的,你可以啊。放我鴿子就算了,脾氣比我還大?!?/br> 對面似乎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半響,白蘇才輕輕嘆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今天……有些事,來不了,明天我請你?!?/br> 晏瑜一聽自己等了半個多小時,白蘇不來了。瞬間炸了。 “你大爺,我他.媽像個傻子一樣等你這么久,是你說句“不好意思,明天我請你”就能解決的啊。你有病吧?!?/br> 不知道晏瑜哪句話觸碰到了白蘇的逆鱗,白蘇突然也爆發了:“我讓你等了嗎?不愿意等你可以走啊。自己傻呼呼的在那兒等這么久,怪誰?” 晏瑜一下火了,摔了手邊的打火機。嫌不夠解氣,他又起身踹了旁邊的凳子。 “cao!白蘇,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晏瑜吼完發現對方沒有回應,一看手機,對方已經掛斷了。 晏瑜氣得在包間里來回踱步罵白蘇。罵累了以后坐到凳子上大喘氣。 晏瑜越想越氣,拿起手機就給周子俊打電話。 周子俊一接起電話,晏瑜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噼里啪啦的說完:“有事沒?出來吃飯。食家,靜雅閣?!?/br> 周子俊聽出晏瑜的情緒不對勁,問道:“怎么呢?” “快點兒,別磨嘰?!标惕ふf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周子俊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過了。食家他來了很多次了,十分熟,抬腿就直接往靜雅閣走。 路上正好碰到食家經理向他問好。 他腳步停了下來,拉過經理對他問道:“晏瑜今天怎么回事?” “晏少……”經理正想說些什么,轉而又閉嘴了,忐忑不安的問道:“周少,您這是去靜雅閣?” 周子俊好笑的看著經理:“不然呢?” 經理的表情更加一言難盡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周子俊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經理,不知道他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行了,我認路。不用你帶了?!?/br> 經理望著周子俊的背影若有所思。怪不得晏少和周少經常過來一起吃飯……原來是這個關系啊。 他搖了搖頭,心想,這不是自己該關心的事,為了自己飯碗,哪怕晏少喜歡的是個人妖,他也得把這事辦妥了。 周子俊推開包間的時候,震驚了。他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包間了。整個屋子都是粉色,桌上還擺滿了玫瑰。 晏瑜在周子俊來的路上已經喝了大半瓶酒了,見周子俊來了,晃了晃手上的酒對他說道:“來了啊,坐?!?/br> 周子俊終于能明白剛才經理看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 他挑了一個離晏瑜最遠的位置坐下:“那個……瑜啊。我們倆都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這樣不合適吧。我真的筆直!” 晏瑜愣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把面前的玫瑰花都掃在了地上:“你有病吧,就你這樣的我還真看不上?!?/br> 他抱著酒拿著酒杯坐到了周子俊旁邊:“老子今天又被白蘇擺了一卦!放我鴿子!虧我給他安排了這么一出。cao!” 晏瑜和周子俊說著這些天自己是多么堅持不懈給白蘇訂花,每天微信和他聊天,今天早上一起吃早飯說好晚上一起吃飯的事。 “結果呢?!結果爽我約,還說是我傻!老子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br> 周子俊拍了拍晏瑜以示安慰。 晏瑜從桌上拿起煙,才發現自己沒打火機了,他轉身對周子俊說道:“我抽根煙,把你打火機給我。我剛把我打火機摔了?!?/br> 周子俊連忙從兜里摸出打火機,湊過去,準備為晏瑜打火:“來,兄弟給你打火?!?/br> 晏瑜對著打火機湊了過去。 突然,他的視線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明。 他摸黑把嘴里的煙取了下來,眨了眨眼,確定自己看到的一片黑暗。 他本就喝了酒有些不清醒,此刻大腦更不清醒了。他不經思考的說道:“cao!周子俊,你喝多少了,我那么大一雙眼睛你看不到嗎?你是不是嫉妒我眼睛比你大,故意拿打火機燒我眼啊。我看不見了,我不會瞎了吧?!” 周子?。骸啊?/br> 剛剛周子俊正準備按下打火機,結果視線一片黑暗,他手一哆嗦按偏了,沒點燃。 “不是……我剛還沒按打火機。我現在按,你離我遠點,我看不見,一會兒別說我燒你眼睛?!?/br> 周子俊重新按下打火機,一道‘正義’的黃色光芒照亮彼此。 “停電了”晏瑜靠著那微弱的光芒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包間的門突然打開了,經理抱著一束玫瑰,一個男服務員推著一個一男一女正在kiss的蛋糕,帶著一大群人氣勢浩蕩的走了進來。 晏瑜和周子俊互相交換著眼神。 晏瑜:“這什么情況?” 周子?。骸皠e問我,我有點懵?!?/br> 晏瑜還沒開口,就聽到一群人吶喊道:“嫁給他,嫁給他?!?/br> 聲音大得隔壁包廂的人都紛紛探出頭來看這是什么情況。 晏瑜嘴唇張了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覺得丟臉丟到家去了。 突然,在眾人的熱鬧聲中,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