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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愣了愣,頓時心底暗叫不好。 柳成濟萬事都順著舒陽,不管舒陽想要殺人,還是想要放火,他都會支持他。 當時在音樂考場,他甚至還愿意做舒陽的幫兇,來殺了自己。 這樣的柳成濟,自然不會因為考生和角色的不同,來忤逆舒陽的要求。 而他的這句話,卻是將他假扮的身份暴露無遺。 既然被揭穿了身份,南源也不再隱瞞,飛起一腳踹向了舒陽逼近的身子, “是啊,就像你說的那樣,你的角色只不過是個怨魂罷了,又能把我怎么樣?” 舒陽側身躲過了他的這一擊,冷笑一聲, “我的確不能把你怎么樣……” 說著,他眼眸泛起一絲陰冷的目光, “但是,你可別忘了,這里是屬于我的鏡面空間,只要我不放你出去,你永遠都離不開這個地方……” 聽了舒陽的話,南源頓時暗叫不好,伸手就要去抓他。 然而,卻是為時已晚,只見舒陽伸手按住了一旁的那面落地鏡。 在南源抓住他的那一刻,他的人隨著那面鏡子一同消失了蹤跡,將他和其他的考生留在了他的鏡面空間中。 現在他的分數沒到合格分數線,如果一直留在這個鏡面空間,則必將考試不合格。 他伸手打開了井底的木欄,將其他考生盡數放了出來。 雖然,他嘗試了舒陽告訴她的旗袍女名字:杜鵑,而那飾演二叔的考生也將旗袍女作為題目的答案。 最后系統顯示,兩人的答案都是正確答案。 看起來,關于這名旗袍女杜鵑的事情,舒陽并沒有在騙他。 然而,就像是舒陽所說的那樣,只要他不放他們出去,他們將一直待在這個鏡面空間中。 因為舒陽的角色旗袍女在大宅院待過的地方,只有老爺的房間和井里。 因此,他鏡面的空間也只有這兩個地方。 那些被南源解救出來的考生原本都很興奮,準備像先前那樣繼續做題。 然而,當他們發現空間受制,血眼空間又無法開啟的時候,頓時很是沮喪。 “這里就這么兩個空間,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這里白白浪費時間?!?/br> “考試就剩下不到一半的時間了,我們難道就在這里白白等死嗎?” “沒想到前面通過了這么多場考試,最后卻栽在了這里……” …… 然而此刻,南源卻是想到了鄒景澄。 他抬頭望向其他人,開口問道, “你們在這里有看到那飾演大少爺的考生嗎?” 聽到南源的這句話,其他考生都相繼搖了搖頭。 看來,鄒景澄并沒有進入舒陽的這個鏡面空間里。 為了鄒景澄,他不能被困在這里…… 他還要見到鄒景澄…… 想到這里,南源再次燃起了斗志。 他抬起頭,凝神望向其他人,開口道, “反正我們現在被困在這里,沒有事情做,大家彼此交換下線索,將這大宅院里面發生的事情串起來吧?或許,我們能夠在彼此的線索中找到其他得分的方法?!?/br> 說著,南源帶頭說道, “那我就先來說,我的角色是這家大宅院的大小姐,小翠,你們也看到了我頭上的羊角辮,但就我目前得到的線索,這個叫小翠的女孩命運很忐忑,她是二夫人的丫鬟從外面偷回來的孩子,真正的母親就是那旗袍女,所以她從小得不到二夫人的重視,甚至被自己的二叔強jian,并懷了孩子,生了一個死嬰?!?/br> 聽了南源的這句話,一旁飾演“老爺”的那考生接了口道, “這死嬰我在開了血眼后也見過,就在那老爺的房間里面,不過那死嬰被泡成了酒?!?/br> 聽到“老爺”的這句話,南源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被泡成了酒?” 那考生點了點頭,“我想著老爺應該是當成壯陽藥吃,除了這死嬰泡的酒,在血眼中,他的那屋子里滿是各種各樣的壯陽藥物,像是鹿茸、海馬等等?!?/br>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這老爺也真是奇怪,他不是已經生了兩個兒子了,為什么還要吃這么多的壯陽藥?” 此時,一旁飾演大夫人的考生淡淡開口道, “應該是因為他沒有生育能力吧……” 南源愣了愣,“沒有生育能力?” 說著,他望向那“大夫人”,“那你這角色生的那兩個兒子……” 那“大夫人”:“都不是他的孩子?!?/br> 說著,她望向一旁飾演奴仆的考生,“這兩個兒子,都是大夫人和奴仆偷情生下的?!?/br> 那飾演“老爺”的考生忍不住開口道, “原來我這角色頭頂是一片青青大草原啊,女兒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我的?!?/br> 那飾演“二夫人”的考生不禁嘆了一口氣, “怪不得這二夫人常年懷不上孩子,原來是老爺有問題?!?/br> 此刻,一旁一直沒有作聲的那“二兒子”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我這里的情節就沒有你們那么精彩了,我的這角色是個煙癮子,因為學習不好,沒有分到國外學習的名額,自暴自棄,常年吸食大煙,最后把自己給吸死了?!?/br> 那飾演“老爺”的考生不由開口道, “說到吸毒,我開了血眼看到,老爺那房間里似乎也有大煙,上面還有著英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