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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胥洋不由沉聲開口道, “那些村民不是真人?” 南源點了點頭,將他們在史萊姆的尸體里面發現人頭的事情告訴了兩個人。 聽了這番話,胥洋和蔣丘的神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蔣丘不由起了身子, “我和你們一起去找線索?!?/br> 然而,南源卻是伸手攔住了他, “你最好還是先待在這里,畢竟那些村民還想著要燒死你,現在我和鄒景澄都沒什么攻擊力,雖然胥洋有魔法,但總是有些麻煩?!?/br> 蔣丘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堅持,只是叮囑著, “你們兩個小心點?!?/br> 出了酒館后,鄒景澄和南源再次去了先前村民集合的那個空地。 然而,卻見此刻偌大的空地上,卻是空無一人。 所有的民宅都緊鎖著門。 整個村子就像是一座鬼村一般,寂靜的可怕。 此刻,鄒景澄淡淡道,“我們回酒館吧?!?/br> 南源點了點頭。 在南源準備打開他們那間房的房門時,鄒景澄攔住了他。 他伸手指了指上方, “我們去樓上看看?!?/br> 南源:“樓上?” 鄒景澄:“當時酒館老板不是說,酒館全都住滿了嗎?” 南源忽然想起,先前他們聽到了許多下樓的腳步聲。 這樓上的屋子里應該住了不少人。 只是…… “剛才我好像只聽到了他們下樓的聲音,沒聽到他們上樓的聲音……” 鄒景澄的眼眸中露出一抹深意, “這也正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如果這些村民都是鬼,那為什么會有腳步聲?但如果他們不是鬼,那史萊姆體內的尸體,又是什么?” 鄒景澄的話不由讓南源背脊一涼。 他深呼了一口氣,“我們上樓吧?!?/br> 兩個人順著樓梯再往上走去。 這酒館的樓梯是老式的木質結構,踩上去有吱呀吱呀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特別瘆人。 終于,南源和鄒景澄爬上了樓。 他伸手按住一間房間的門把手,輕輕一推。 房門竟然是打開的。 一陣夜風吹了過來,只見房間里面有一張大床,上面的被褥有些凌亂,看起來像是有人住過的痕跡。 南源和鄒景澄一連推開了幾扇門,都是這樣。 南源:“這倒是奇怪了,這群村民難不成都憑空消失了不成?” 說著,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看起來,這個考場并沒有對他們基本生理結構作特殊化,他們依舊需要睡覺休息。 鄒景澄:“我們那房間給蔣丘他們睡了,要不我們就在這里睡了吧?” “這里?” 南源望向這明顯躺過人的床鋪,“這……這里能睡嗎?” 到時候如果原主人回來了,會不會被打??? 鄒景澄的眼眸中露出一抹深意, “怎么?你害怕?” 南源:“……不是??!” 鄒景澄:“那你是不想和我一起睡?沒事,反正這里房間多……” 南源:“……不是?。。?!” 臥槽,這家伙怎么越理解越歪了…… 想到這里,南源翻開那被褥,抱著豁出去的心態,躺了下去。 睡就睡!打不了被揍一頓就是。 鄒景澄微微一笑,摟住了南源的身子,睡在了他的身旁。 等他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一旁傳來了蔣丘埋怨的聲音, “你們兩個不是說要去找村民打探消息嗎?原來是要找個借口睡覺???害我還擔心了你們一晚上!” 南源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子,看到蔣丘的身影后,不禁擔心道, “你怎么出來了?如果一會被村民看到你……” 然而,話還沒說完,蔣丘就一口打斷了他, “我都見了幾十個村民了,一點事都沒有,他們看起來根本就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br> 南源愣了愣,一臉的茫然,“怎么會?” 蔣丘:“你不相信,自己下去看看?!?/br> 南源和鄒景澄起身走下了樓,卻見酒館里面和昨天一樣的熙熙攘攘,坐滿了客人,安思瑜和唐詡正坐在一旁吃著早餐。 就像蔣丘所說的那樣,那些酒館里面的人看到蔣丘,完全沒有昨天那打打殺殺的模樣,依舊喝著自己的酒,聊著自己的天。 而且…… 總覺得這酒館里的人都很面熟,似乎昨天看到的也是這些人。 看來,這些人還真喜歡喝酒啊,天天來這里喝? 此刻,卻見鄒景澄起身,在酒館里走了一圈,一一搭了話。 隨后,他回到了南源身邊,沉聲開口道, “你注意看左邊第一桌?!?/br> 南源不由一臉莫名地望向左邊第一桌,只見有一個中年男子在喝酒。 “這男人有什么奇怪的嗎?” 鄒景澄開口道:“他的酒要打翻了?!?/br> 在鄒景澄說完沒多久,那男人的酒果然打翻了,只聽他低低咒罵了一聲,起身擦拭了起來。 南源還沒緩過勁來,只聽鄒景澄再次開口道,“你再看右邊那一桌,那個年輕人要拍桌子了?!?/br> 正如他說的那般,第三桌的客人起身拍起了桌子,質問為什么他的酒還沒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