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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盜走那胎兒的人,應該就是用毒藥殺害秋葵姑娘的兇手吧?至于那兇手,秋葵姑娘有沒有什么頭緒?” 鄒景澄搖了搖頭, “秋葵姑娘她始終與人為善,對人都是和和氣氣的,并沒有什么仇家,她也想不到有誰會害她?!?/br> 南源嘆了一口氣,忍不住伸手抓了抓頭發。 這嬰兒哭的歇斯底里,但他們只能聽得到,卻是看不到,連哄都沒個哄的地方。 “這哭的我都有些頭疼了,我們要不先去去外面吹吹冷風吧?” 當下,南源拿著照妖鏡和鄒景澄一同走出了秋葵的房間。 奇怪的是,一走出屋子,那哭聲就停了。 南源還特地用照妖鏡照了照,在鏡子里,鄒景澄背上那小嬰兒同樣也停止了哭泣。 然而,一進了秋葵的屋子里,那令人心悸的哭聲又傳了出來。 在反復試驗了幾次后,南源確定,不是別的,就是這間屋子的問題。 原本南源以為是地上那秋葵的原因,畢竟秋葵也算是胎兒的生母。 在將秋葵的尸體抱出房間后,屋子里的哭聲依舊。 當下,兩個人將屋里的東西一個個往外搬,挨個做實驗進行嘗試。 在一頓體力勞動后,他們總算是找到了哭聲的來源。 也就是屋子里的那張床。 南源和鄒景澄頗為默契地對望一眼,伸手就開始拆床。 將床下、床頭的木板一塊塊拆開來,挨個進行比對。 床板都沒有問題,被褥都沒有問題,最后,在拿出枕頭的那一刻,娃娃的哭聲預示,罪魁禍首就是這個。 鄒景澄拆開了枕頭,在一堆棉花絮中,發現了一件與眾不同的東西。 那是一只用布做成的娃娃,這娃娃的模樣很奇怪,整個身子都是用不同顏色的碎布條拼接而成的,看上去十分的不協調。 而娃娃的背上,貼著一張符紙,上面畫著許多奇形怪狀的符咒圖樣,而下面,用血紅的字跡寫了兩個字——求子。 南源:“秋葵姑娘對這個娃娃有印象嗎?” 鄒景澄搖了搖頭,“她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只娃娃,不知道這娃娃在她的枕頭底下放了這么久?!?/br> 南源:“也就是說,這只娃娃是其他人偷偷放在秋葵姑娘的枕頭底下的?但為什么是求子……” 此刻,鄒景澄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 “或許,秋葵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自然懷上的,而是別人故意用邪術讓她懷上的……” 南源瞬間感到背脊一陣陰冷, “什么意思?這是要借肚生子嗎?既然千方百計讓人懷了孩子,那后來為什么又要用毒藥毒死她?” 鄒景澄:“我覺得,那個下毒的兇手,和之后將秋葵姑娘開膛破肚的,應該并不是一個人,前者是要害死秋葵和她肚中胎兒兩個人,而后者卻只想要她體內的娃娃,兩者的目的不一樣。 南源瞬間恍然大悟,“所以,放生子娃娃的那個人,和開膛破肚的是一個人?” 鄒景澄點了點頭,“正是如此?!?/br> 南源不由感到內心一陣憤慨。 他記得,之前鄒景澄說過,秋葵為人和善,沒有什么仇家。 但實際上,她卻被多個人盯上,有人把她當作小鬼的溫床,而有人卻直接給她下毒藥。 南源在義憤填膺的同時,看到這幾乎被搬空的屋子,瞬間想到了什么, “鄒景澄,我們可以用剛才的法子,來確定兇手是誰嗎?” 說著,他示意了一下四周, “就像剛才我們搬家具那樣,你讓秋葵姑娘說出所有可能的名字,你再一一進行驗證,這里面,總有一名是兇手吧?” 鄒景澄望著他,眼眸中泛出一抹深意, “學長,我就說,你其實很聰明?!?/br> 南源笑了笑,“或許是剛才吃的那粒補藥,讓我的思維活躍了不少?!?/br> 當下,鄒景澄就根據秋葵的提示,開始了兇手的羅列,等羅列到第十幾個人后,南源感到身前再次一陣冷颼,之前鄒景澄給自己的那件外套不見了,而鄒景澄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變成了一件艷紅色的古式長裙。 顯然,鄒景澄找到了真正的兇手。 然而,望著鄒景澄此刻的模樣,南源不由感到內心一陣火熱…… 那春藥雖然讓他思維更加敏銳,反應更加敏捷,但卻也讓他整個人變成更加敏感…… 特別是面對鄒景澄。 第184章 畫師 南源深呼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煩亂的心緒。 但這完全無濟于事。 他的目光,會不由自主地去追隨鄒景澄的身影。 與此同時,南源發現,鄒景澄也正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的身子。 南源不由低頭望了一眼。 這時,他才發現,因為鄒景澄的那件外套消失了,他的衣服又變成了辣眼睛的敞開式性感服。 只見鄒景澄一步步走近了南源的身子。 南源緊盯著鄒景澄身上的艷紅色長裙。 他不會是想用這個來幫他遮擋吧…… 正在此時,一襲絹布頃刻間蒙了上來,卻是之前他和鄒景澄拆分的那張床上的床單! 鄒景澄拿著這張床單在南源身上裹了起來,瞬間將他的身子再次遮擋的嚴嚴實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