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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揮起拳頭就要招呼到南源的臉上! 然而,南源早就算準了他的來勢,在拳頭揮來之際,他馬上側頭避開。 金鵬沒有防備,一拳直接砸到了他身后的那塊鐵板上! 那鐵板很結實,就像一堵墻一般厚重,這一下,直接砸的金鵬如同鉆心一般的疼痛。 見金鵬將所有注意力放在受傷的手上,南源趁機張開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 南源專挑手臂內側rou嫩的地方咬,更是讓金鵬直跳腳,痛的鬼哭狼嚎。 南源:“還有什么本事?使出來??!” 金鵬接連受挫,原本就是一肚子的火了,再被南源這輕蔑的語氣一激,更是怒不可遏。 只見他伸手,徑直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 這把刀,正是祁鷺拿到的那把刻有他名字的小刀, 他舉起刀,對著南源揮舞了幾下, “我他媽殺了你!先殺后J!然后再鞭尸!讓你這臭娘兒們再給我囂張!” 然而,南源完全沒有被他唬住。 反而,在看到這把小刀后,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了。 他手上沒有力氣,掙脫不開繩索。 唯一的辦法,就只能依靠利器了。 他身上沒有任何利器,但這叫金鵬的卻不一樣,他的身上有一把小刀。 在看準金鵬砍下來的那一刻,南源直接迎了上去,將手上捆綁的繩子往那小刀的刀刃處送去。 下一刻,他右手的繩子盡數被砍斷,他的一只手解放了。 在一只手恢復自由之后,南源自然是搶回了主動權,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解開了其他手腳上的束縛,隨后弓起膝蓋,用盡力氣撞向金鵬的下身。 膝蓋處是人類較為堅硬的地方,而那個地方,卻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雖然南源身上幾乎沒什么力氣,但此消彼長,這一擊頓時讓金鵬收到了重創。 卻見他捂著下身,整個人疼的渾身直冒冷汗,瑟瑟發抖。 南源站起身子,走近了金鵬的身子。 他恢復了自由身,也就預示著,這場打斗勝負已分,宣告結束。 南源雖然手上無力,但他用墻上的各種刑具予以輔助,威力著實也不小。 不多時,卻見金鵬的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在打的解恨后,南源伸手拿著那根原本置春桃于死地的木棍,緩緩走近了金鵬。 在看到這根木棍后,金鵬神色慌張,連連后退,聲音顫抖道, “請……請饒……饒了我吧?!?/br> 南源冷笑一聲, “早干嘛去了?剛才你怎么就沒想著要饒了我呢?” 他舉起棍子,正想一棍把這吃軟怕硬的家伙給砸暈過去,但這一刻,他的腦海中竟是浮現出了一句臺詞! 他只能硬生生地停下了手。 連著幾個考場都沒有出現過特定的臺詞了,這忽然又有了臺詞,讓南源不免感到有些不習慣。 只不過,考場不成文的規則就是,出現了臺詞就一定要說臺詞內容,雖然南源內心的芬芳語錄洶涌澎湃,但也只能乖乖地念起臺詞, “金大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小石子會傷心的……” 這變態男人都這么對你了還叫大哥?小石子又是什么玩意兒…… 然而,在聽到這句話后,卻見金鵬的臉色瞬間變了。 但那只是一瞬間,很快,金鵬又恢復了原來的神色,抬起頭望向南源道, “為什么?因為這里是青樓,你是妓女,就這么簡單!” 南源再也忍不了,趁著沒有再更新臺詞之時,直接舉起木棍一把砸向了金鵬的后頸。 因為南源手法、技巧得當,這一棍的威力著實不小,那金鵬瞬間被打倒在地,側過頭,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發出了一道光亮。 很快,他看到那名叫春桃的女子,此刻卻是從他的身體里分離而出,站在了他的跟前。 她此刻的樣子,不再是先前可怕的死人樣,而是她活著時候的模樣。 卻見她有一張清純美麗的少女臉,一雙修長的腿,此刻,她舞動著婀娜的身姿,在地上翩翩起舞著,看上去十分的爽心悅目,美輪美奐。 “謝謝你,保住了我的清白之身?!?/br> 南源聽到一個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不知何時,春桃的身影消失了。 他的眼前再次變得昏暗。 此刻,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金鵬的房間里。 抬起頭,他對上了一雙擔憂的眼眸。 卻是鄒景澄, “你還好吧?剛才發生什么了嗎?” 南源低下頭,他發現,自己的衣服不再是那件古代女子服了,而是換回了他原本的那件衣服。 南源揉了揉額頭, “我回到了那間刑房,為春桃保住了清白之身,她消失了?!?/br> 說著,他感到自己的手絹輕顫了下。 他伸手解開了手絹,攤開。 只見上面寫著——【完成角色23(春桃)基本題,分數 2】 南源愣了愣:“角色23?” 這里面一共是有幾個角色??? 然而,更讓他驚愕的是,卻見手絹上面的天數,已是變成了第二夜。 “鄒景澄……” 他一臉驚愕地望向鄒景澄,“原來我都睡了一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