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頁
然而,當他的腳觸碰到門的那一刻,他瞬間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觸碰到的不是門,卻更像是一張強韌的網。 下一刻,他的力道被這扇門原封不動的彈了回來! 因為他踹門的力道很大,反彈回來的力道自然也不容小覷。 南源不得不做了多個后空翻,才削去了這股力量。 看到南源的反應后,鄒景澄再次望向了那把鎖, “看來,這不是一般的鎖,用蠻力破不開?!?/br> 南源點了點頭。 然而,這把鎖沒有鑰匙孔,又不能踹門,這門該怎么打開? 與此同時,他感到這把鎖的紋理似乎有些熟悉。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他伸手,拿出了那根沾血的木棍。 與此同時,他發現,這把鎖的紋理,竟然和木棍上木頭的紋理如出一轍! 連血跡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 這仿佛就像是,將木頭上直接制成一張貼圖,貼在了這把鎖上一般。 他將這個發現告訴了鄒景澄后,鄒景澄贊許地望了他一眼。 “既然是纏繞在這根木棍上的怨氣指引我們到這里來的,或許,兩者之前的怨氣能相融?!?/br> 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南源拿起這根木棍,徑直伸向了那把門鎖。 奇跡發生了。 在木棍觸碰到門鎖的那一刻,卻見那把怪鎖竟是化作一道青煙,消散而去。 下一刻,門自動開啟。 在開啟的那一瞬間,南源迎面感到一股陰風從里面刮來,讓他整個身子禁不住一顫。 耳畔那女子的哭泣聲,也在頃刻間戛然而止。 鄒景澄提著油燈,南源他們相繼踏入了這扇屋子。 一瞬間,一股夾雜血腥與腐爛的氣味撲面而來。 在昏暗的燈光中,屋內的景象顯得格外瘆人。 只見這間不大的房間里面,擺放著多張金屬制成的床鋪,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鞭子、鐵棍一應俱全。 不管是床上,還是地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 四周的墻上,還留了好幾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與此同時,南源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有點沉。 腳步似乎也比之前沉重了一些。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肩膀。 下一刻,他卻是摸到了一只冰涼的手。 轉過頭,身后卻是空無一物。 是他產生錯覺了?…… 與此同時,卻聽一旁傳來了祁鷺的尖叫聲。 南源和鄒景澄馬上順著祁鷺的方向趕了過去。 祁鷺見到鄒景澄后,徑直往他的身上撲了過來, “會長,好可怕??!” 鄒景澄低頭望了一眼,側頭避開他的身子,沉聲道,“尸體你也怕?” 南源探頭望向,只見祁鷺所站的位置前,有一具女性的尸體。 她的一張臉近乎腐爛了,白骨清晰可見,身上滿是鮮血。 與此同時,她的身上少了一條腿。 那僅有的一只腳上,穿著一只粉色的繡花鞋,那上面似乎繡著什么字。 因為燈光太過昏暗,實在是看不太清楚,南源干脆將那繡花鞋拿了下來,湊近了看。 他看到,繡花鞋上,繡著“春桃”兩個字。 與此同時,南源的身子再次一顫。 緊接著,脖頸間一陣瘙癢。 他不由伸手摸了上去。 瞬間,南源感到心底一寒。 這一次,不再是手了,而是摸到了一簇頭發!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南源再次往后轉了半分。 霎時間,他對上了一雙慘白的眼眸。 卻見地上這個慘死的女人,此刻正趴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頭發垂落在了南源的脖頸間,兩只手趴著南源的肩膀,整個人幾乎貼在了南源的后背上。 南源再次望向了地上。 那女人的尸體好好地躺在那里。 也就是說,現在趴在他肩上的,是真的鬼??! 在意識到自己身上趴了一個鬼后,南源第一反應就是要把這個鬼打下來。 然而,手伸到一半,他瞬間想到了那個考場紀律—— 【請勿攻擊鬼】 他只能硬生生地將手伸了回來。 幸好,這次的女人與前面音樂考場的娃娃不同,只是趴在他的身上,并沒有攻擊他的舉動。 他只能盡量保持冷靜,低聲開口道, “春桃……是嗎?前面是你向我求救的嗎?” 然而,背上的女人沒有回答。 前面話這么多,怎么找到了她的尸體,反而屁話沒一句了? 他只能再次問道, “你是需要我為你做什么嗎?” 此刻,卻見鄒景澄一臉凝重地望著他道, “你在和誰說話?” 南源如實開口回答道, “我身上趴了一只鬼?!?/br> 話音剛落,南源瞬間想起了他的怕鬼人設。 下一刻,他粗著嗓門補充了一句, “我好怕,能不能過來陪陪我?!?/br> 他看到祁鷺瞬間翻了個白眼。 他自然是不甘示弱,回了祁鷺一個白眼。 他話音剛落,鄒景澄已是提著油燈走了過來。 “那個……我身上的這只鬼……”南源正想開口解釋,卻聽一旁的鄒景澄接了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