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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不早了,今晚還是我睡沙發,你們在床上……好好休息?!?/br> 然而,南源顯然還對這個話題有著興趣, “這么說起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鄒景澄,為什么我們每次都能恰好進入同一個考場?” 鄒景澄淡淡開口道,“如果不是巧合是什么?難不成你覺得是我故意安排的不成?” 南源馬上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會這么想,只是……如果是巧合,那我們兩個豈不是太有緣分了?” 鄒景澄瞥過頭,淡淡開口道, “你與其考慮這些沒用的,還不如想想怎么打開那扇門來的實際點?!?/br> 說著,他蓋起被子,翻身上了床,顯然不想再和南源多言。 南源隱約覺得,這陣子鄒景澄的脾氣似乎不怎么好。 雖然NPC寢室比普通的選手寢室寬敞了許多,但晚上南源卻是睡得極其不安穩。 他懷里的那個娃娃,不知怎么的,一直在輕顫著。 南源想要起身查看下娃娃的情況,然而,剛一睜眼,卻猛然看到一個黑影站在了自己的床前。 下一刻,一只手瞬間掐住了他的脖頸! 南源馬上反應了過來,使出全身力氣抓住那個的肩膀,并用一條腿去踹他的肚子,但此人卻完全不吃痛,反倒是加重了手勁。 一時之間,南源只覺呼吸變得困難,腦子頓時有些暈厥的感覺。 然而,下一刻,只覺眼前一陣寒光閃過,南源頓時感到那掐在他脖頸上的手放開了,而眼前的黑影,卻是霎時間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道紫外線照射過來。 南源驚愕的發現,剛才的那個黑影,竟然是練超。 他的一只手被砍斷,掉落在了一旁。 鄒景澄站在一旁,一只手中拿著手機照明,另一只手則拿了塊鐵片,看上去是從床邊掰下來的。 他的神色看上去很是凝重, “你沒事吧?” 南源揉了揉脖頸,輕咳兩聲,將喉嚨之間的濁氣咳出, “沒事?!?/br> 他站起身子,望著倒在地上的練超,沉聲開口道, “他為什么會突然攻擊我?” 鄒景澄沉聲開口道,“剛才攻擊你的那個人,或許并不是他?!?/br> 只見鄒景澄拿起了那只掉落在地的手, “練超是右撇子,但現在攻擊你的,卻是一只左手?!?/br>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 “難不成是有人附身在了他的身上?” 鄒景澄:“我剛開始也是這么認為,但剛才我第一時間開了紫外線,并沒有發現有誰從練超的體內逃出?!?/br> 南源不由沉聲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他被人cao控了不成?” 此時,他想到了那娃娃整晚的異常,開口將這一情況告訴了鄒景澄。 聽到南源的敘述后,鄒景澄思索了片刻后,沉聲開口道, “我有一樣東西想去確認一下?!?/br> 南源馬上點了點頭,“我和你一起去?!?/br> 鄒景澄去的地方,是他們兩個曾經來過的三樓的那間位于廁所的儲物間。 那里的裹尸袋似乎變地更多了。 鄒景澄打開了最前面的裹尸袋,卻是看到了先前附身在夏茗雪身上的那個NPC的娃娃。 看起來,成為NPC的人,都會有一個相應的娃娃放置在這里。 此時,鄒景澄望向南源,沉聲道, “找一找練超的那個娃娃?!?/br> 南源點了點頭。 當下,兩人挨個打開裹尸袋,尋找著屬于練超的娃娃。 很快,南源找到了那個練超的娃娃。 這個袋子似乎不久前被人打開過,袋口還沒有封住。 然而,在看到練超娃娃的這一刻,南源不由吃了一驚。 卻見這只練超的娃娃,左手同樣被砍去了一塊,那切口和房間里練超的切口卻是如出一轍。 鄒景澄拿起了那只練超娃娃的手,仔細看了看。 “看起來,這娃娃和那些NPC是一體的,本尊發生的事情,同樣也會映射到娃娃的身上?!?/br> 頓了頓,他沉聲道,“或許,反過來同樣也是如此?!?/br> 說到這里,只見他從那裹尸袋邊抽了一根線出來,將那只娃娃的斷手纏在了缺口上。 試了試這只手纏的牢固之后,鄒景澄和南源使了個眼色, “去看看練超那邊怎么樣了?!?/br> 回到練超的寢室后,南源和鄒景澄發現,練超已是醒了,而他的那只手竟然奇跡般的接上去了! 在見到他們兩個后,練超頗為詫異地開口道, “大半夜的,你們兩個這是去了哪里???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嗎?我怎么倒在地上?” 南源嘆了一口氣,“我剛才差點被你掐死了?!?/br> 說著,他將剛才發生的大概經過告訴了練超。 練超聽到他的敘述后,神情間露出一抹驚詫, “難不成,有考生cao控了我的娃娃?” 鄒景澄不禁蹙眉道:“什么意思?為什么是考生?” 練超沉默了片刻后,嘆了一口氣,“其實,這就像是考試規則一般,我們NPC也有相應的規則,佩戴NPC證件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則是我們有一個受制于考生的弱點,就是每個NPC都有一個自己的娃娃,但NPC自己無法cao控,相反,考生卻能夠cao控,為了防止考生cao控我們的娃娃,我們將娃娃藏在了對考生止步的三樓寢室中,因為進入三樓寢室的鐵門是常年關閉的,也不會有考生前來三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