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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四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旁邊似乎有滴水的聲音,伴隨著一股血腥味。 此時,卻聽那個電子音再次響了起來, 【各位選手們!第五項比賽——膽識角逐現在開始!在這個比賽現場中,藏有十四把過關的鑰匙!找到鑰匙的選手,可以打開出口大門,順利晉級!比賽沒有限定時間,只要沒找到鑰匙,比賽將持續進行下去!祝各位選手好運!希望能在下一個比賽現場再次看到活著的你們?!?/br> 這電子音雖然聽起來沒什么音調,但卻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有十四把鑰匙,也就是說,這場比賽,至少要淘汰6個人! 存活到現在的人,幾乎都是一些人精,四周黑成這副模樣,顯然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陷阱,一時之間,誰也不愿意做出頭鳥,邁開第一步去給其他人當實驗品。 此時,卻見鄒景澄拿出了手機,伸手cao作了幾下。 霎時間,卻見一道紫外線從他的手機中迸射而出。 卻是這手機的手電筒功能! 南源不由多看了幾眼鄒景澄的手機。 在紫外線的照射下,他手機上屬于南源的名字又映現了出來。 望著那被鄒景澄握在手里的手機,不知怎么的,他又想到了昨日他爬上鄒景澄床的那一幕。 撇過頭,南源硬是甩了甩腦袋。 他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 紫外線很快就沖破黑暗,照射到了前方。 只見前面有一條路,但路上卻滿是血紅的液體,加上那股腥味,很顯然,這些液體都是血。 此時,其他幾個人也學著鄒景澄的樣子,陸陸續續打開了紫外線手電筒。 與此同時,南源聽到一陣尖叫聲。 發聲的是一名少女,只見她整個人坐倒在地,伸手指向一旁,瑟瑟發顫著。 她的身畔,趴著一名滿臉是血的女尸,她身上的衣服被血沾濕了,依稀可以看到上面有個號碼。 這紫外線手電筒與一般的手電筒不一樣,可以照射出隱蔽的物體。 剛才的滴水聲,應該就是這女尸身上滴出的了。 只見鄒景澄走上前,用那紫外線手電筒近距離照了照那女尸,隨后又在她身子四處翻了翻,這才收手,回到了南源的身畔, 見他這番舉動,南源不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看這么仔細,是在看什么???”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我只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鑰匙罷了,你以為我在干什么?” 南源:“……我以為你在驗尸,行了吧?” 鄒景澄淡淡開口道,“那女尸是被掐死的,她脖頸上的痕跡和那時的倩倩一樣?!?/br> 聽聞此言,南源不禁愣了一愣, “她是被掐死的?” 說著,他望向地上的那灘血,“那這血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鄒景澄順著血的流向,往黑暗深處照了照, “進去看看吧,里面地方這么大?!?/br> 南源點了點頭。 越往這黑暗深處走,四周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 看起來,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旁邊有一個個房間。 房間里面,放置著幾張破敗不堪的床。 每個房間的門上,都有一層鋸齒形狀的鐵皮,或大或小,不知是什么。 “這里的地形,似乎和那寢室里的地形有些像啊?!?/br> 南源不由沉聲開了口。 然而,鄒景澄卻是低聲開口道, “不,這一層和那其他三層寢室完全不一樣?!?/br> 說著,他將手電筒照向了前方。 這一刻,南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前面有一個雙手吊起的男人,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病服,上面有個人數字“16”,而吊著他的,竟然是那打點滴的針管。 而男人的下方,有一個凌亂的臺子,臺子前面趴著一具女尸,上面丟棄著一些凌亂的物件,都是試管、針筒之類醫療用品。 南源看到旁邊倒著一塊牌子,牌子上依稀可以看清楚幾個字—— 【護士臺】 南源再次望向了一旁的試管與針筒,隨后抬起頭,望向穿著病服的男人,以及他手上扎著的針管。 而那個趴在臺子前的女尸,看起來穿的應該是……護士服? “難不成……這里不是寢室,而是病房?” 鄒景澄贊許地望了他一眼, “的確,而且我覺得,這病房里關的病人,應該也不一般?!?/br>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那鋸齒狀的鐵皮, “這些鐵皮,應該原先都是鐵門?!?/br> 聽到鄒景澄這么說,南源瞬間一陣恍然大悟。 的確,這些鐵皮看上去都像是鐵門的一個部分。 什么樣的病人,需要這樣用鐵門鎖在里面? 突然間,南源想到了什么, “難道……關在里面的人……是精神病人?” 此時,卻見鄒景澄走向了那護士臺,將那護士的尸體推到了一旁,伸手拉開了抽屜,翻了翻里面放置的物品。 很快,他翻出了一本冊子,只見上面寫道——【精神科工作記錄冊】 翻開了這本冊子后,卻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這字看上去沒有一個完整的,幾乎全是抖動狀態的,看得出寫這本記錄冊的人是有多驚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