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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景澄:“你記得練超的一個加分項嗎?識別特殊人物?!?/br> 南源:“你說那個NPC?” 鄒景澄點頭:“或許,練超是去找那個NPC,而我們只是恰巧先他一步?!?/br> 南源同樣也表示認可。 畢竟,按照劇情,嚴將軍到今天應該還活著,而一般考生也不太會拋開劇情主動去殺人。 所以,兇手是NPC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至今為止,他們還沒有發現一個可能性的NPC。 這個線索陷入死局后,南源又想起了什么, “話說,你怎么知道撒鹽能夠延緩蠱蟲的行為?” 鄒景澄道:“我昨天在那本巫術的書上看到的,鹽是巫術的克星,用鹽不僅能夠克制住蠱蟲,還能解巫毒?!?/br> 南源想起來,鄒景澄徹夜把那堆書都看完了,現在看起來,他不僅僅是看完了,還會靈活運用了…… “你這方法好像還真有效,我耳畔那女人前面還一直在嚷嚷,撒了鹽后,也不吭聲了?!?/br> 鄒景澄淡淡回答道, “那是因為,你耳朵里那個,也是蠱蟲?!?/br> 聽聞此言,南源不禁一陣駭然,條件反射地就想要去掏耳朵。 鄒景澄一把制止了他,“別亂碰,一會你把蠱蟲捅到耳朵深處,就不太好弄出來了?!?/br> “等一下!” 此時此刻,南源想到了什么。 “如果在我耳朵里的是只蟲子,那這個附加題是什么意思?”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 “你的附加題是什么?” 南源將手環上的題目【她是誰】給鄒景澄看了。 然而,鄒景澄卻依舊神色淡然道, “不矛盾啊,畢竟那是一條長著人臉的蠱蟲?!?/br> 南源:“?。?!” 長著……人臉的……蟲? 還在他的耳朵里? “你特么不早些告訴我?” 鄒景澄:“昨天告訴你,你就有辦法把她弄出來了?” 南源:“……那我會不會像練超那樣……” 鄒景澄:“如果是練超那種蠱蟲,你早就死了,還會在這里?” 南源:“……”很有道理??!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蠱蟲?能解嗎?” 鄒景澄卻依舊很是淡定,“蠱都是通過怨氣催生的,要化解蠱,就要化解怨氣。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你這個蠱是最基本的蠱,不會傷害到你,只要你能夠化解她的怨氣,完成她的心愿,就能夠解開這個蠱?!?/br> 南源:“你的意思是……施蠱人長得就是這蟲子的臉?” 鄒景澄點了點頭,“沒錯?!?/br> 南源不由開口道:“那我是不是只要能找到和它長得一樣的女人,我就能答那道附加題了?” 鄒景澄:“哦,那在這個考場中,你有見到過一個女人嗎?” 南源:“……” 說的沒錯,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這個考場中,似乎還沒有看到過女人。 雖然皇宮里,侍衛、大臣、皇子、太監之類的男人居多,但應該還有宮女、妃子等女人在??? 但是,奇怪的是,他卻一個女人也沒有看到。 這是怎么一回事? 鄒景澄看到南源驚疑不定的神情后,不由沉聲開口道, “行了,你要不就想想,這蠱蟲都在你耳畔說過些什么?” 的確,與其這樣胡亂猜測,不如抽絲剝繭尋找線索。 南源仔細回想了一下從昨天到現在,蠱蟲出現的頻次后,開口道: “這蠱蟲好像只說過兩句話,殺了他和還給我?!?/br> 鄒景澄沉默片刻后,再次開口道,“你再仔細回想一下,這蠱蟲分別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什么情形下說的這兩句話?” 南源點了點頭,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緒,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殺了他”說了三次,分別是在大牢、皇帝寢宮、太和殿龍椅前。 “還給我”同樣也說了三次,分別是在太子寢宮、皇帝寢宮和太和殿龍椅前。 “殺了他”這句話,目前還找不出什么規律,但每次說“還給我”的時候,他記得好像都是嚴將軍,也就是練超在場的時候。 他將這一切告訴了鄒景澄。 鄒景澄點了點頭, “既然今天的基本題結束了,我們去將軍府找找線索吧?” 與此同時,耳畔的蠱蟲再次開口喊了起來, “還給我!還給我!” 在知道了對付她的方法后,南源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對著她撒了一把鹽。 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次鄒景澄換上了侍衛的衣服,跟在了南源的身后。 將軍府坐落在皇宮不遠處,規模竟絲毫不遜色于皇宮,有小橋流水,還有鳥語花香。 正當南源四下查看時,鄒景澄提醒他道, “有人來了?!?/br> 此時,只見一名身材臃腫的丑女從不遠處趕了過來,神情看上去很是欣喜, “將軍,您可總算回來了,昨日一夜不歸,可把臣妾擔心壞了?!?/br> 說著,她直接挽住南源的手腕,整個人往他的懷里撲。 南源愣了一愣,條件反射想要后退幾步。 然而,在退了兩步后,他還是停駐了腳步,硬生生地扶住了女人的身子。 雖然他也喜歡漂亮的女孩兒,但作為一個大男人,讓個女孩兒當眾出糗也并不妥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