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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個警察朝門口問:“哪兒來的監控?不是說那條路的監控壞了還沒修好么?” “就是!不是壞了么?!” 小混混又沒忍住插了嘴,被瞪了又趕緊閉上,眼珠子咕嚕嚕地轉。 “公共設施的監控確實壞了,不過淮大校長說那條路周末晚上常有趕門禁的學生愛走,沒監控不安全,等不及修了,就重新裝了幾個,挺巧,昨天才裝好,今天就用上了?!?/br> 幾個混混臉都綠了。 尼瑪...要不要這么巧?? 矮個警察點點頭說行,又問小混混:“你們要說什么,現在給你們時間?!?/br> “......” “.......” “......” 行吧,監控都有了,他們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真是上天堵了去路,這種倒霉事兒也能給他們遇上。 事情出現轉折,有人愁,顯然就有人歡喜。 溫別宴淡淡彎了彎唇,將剛編輯好的信息又刪了干凈。 既然事情已經沒有懸念,那就等章女士明天回來了,再告訴她吧。 ... 翌日,溫別宴買好早餐回到病房時余惟已經醒過來,呲牙咧嘴靠在床頭想去摸傷口。 “哥,別碰?!彼觳缴锨胺畔率澄餀z查他的傷處:“剛上好藥,別蹭到了?!?/br> “宴宴!” 余惟看見他,眼睛噌地一亮:“你在這里陪我???” “不是,就是來病房體驗體驗生活?!?/br> 余惟抱住他的臉樂呵呵地想笑,嘴角一扯,臉就疼得變了形:“嘶——好痛好痛,我破相了嗎?” “沒破?!睖貏e宴心疼他,可看他這毛毛躁躁的樣子又覺得好笑,坐在床邊往他傷口呼了兩口氣:“沒流血,就是嘴角青了一大塊,你別張嘴,小心扯裂了?!?/br> “扯裂......這么嚇人?”余惟嘀嘀咕咕的有點被嚇到,捧著自己下巴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對了宴宴,你送我來醫院的嗎?” “不是?!睖貏e宴搖頭:“后來我去了警察局,是張望送你來的?!?/br> “警察局?” 余惟吃驚,忙道:“報警了嗎?架又不是你打的,你是受害者啊,他們帶走你干什么?你去了沒被為難吧?” 連珠炮的問題叫溫別宴啼笑皆非:“沒有哥,放心吧,只是做筆錄而已,不是要拘留我?!?/br> 余惟想了想,又問:“尊敬的警察叔叔沒讓我也去嗎?” “你去做什么,用你的三字經口才宣揚你昨晚上以一敵百的豐功偉績嗎?” 溫別宴毫不留情地嘲笑男朋友:“再說以你方式的情況,警察叔叔帶走你了還得費力氣把你弄醒,多麻煩?!?/br> “哎,也是?!庇辔┱f:“我都暈了?!?/br> “不是暈了?!?/br> “???” “你是累得睡著了?!睖貏e宴說:“醫生說的?!?/br> “......” 訕訕撓撓脖子,行吧,反正他在宴宴面前,什么面子里子早丟干凈了。 溫別宴將在警察局發生的事告訴他,還有他剛剛出去了解到的關于楊逍的情況。 “......醫生都說他扛打,被你揍成那樣竟然也沒進icu,小腿骨折了,身上臉上好幾個地方都傷得挺重,得養好幾個月才能恢復如初?!?/br> “好像還挺嚴重?!庇辔┖吆邇陕暎骸安贿^他活該,誰讓他欺負你?!?/br> 他還覺得揍得輕了,就應該直接踢萎他的腺體,揍斷他的犬牙,拔了他的那惡心玩意兒讓他再敢起這種齷齪心思! “嗯,就是活該?!睖貏e宴幫他順了順亂成雞窩的頭發:“不過沒關系,監控對我們有利,而且我媽已經回來了,她說都交給她來處理,楊逍他們該受到的懲罰一樣不會少,并且不用我們再出面?!?/br> 余惟才想起來宴宴的mama是個律師,不由感嘆:“原來有靠山是這種感覺,有點爽?!?/br> “靠山夸張了,只是比較擅長這方面而已?!?/br> 當然還有人脈廣,處理兩個小孩兒的事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這話溫別宴沒說。 “對了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 溫別宴問出從昨晚開始便一直懸在心上的疑惑:“你和楊逍究竟有什么過節?還有陳帆,你之前是不是認識他?” 事情鬧到現在把他也卷進來了,余惟心里愧疚,不再瞞著,就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他。 楊逍是原本是隔壁三中的,兩人原本沒來往也不認識,井水不犯河水,直到那天放學他閑著沒事繞了個遠路去買燒烤,恰好撞見了正在巷子里欺負omega的幾個混混,以及帶頭的楊逍。 omega是女孩兒,兩個女孩兒,身上穿著三中的襯衫,外套已經被扒掉遠遠扔在一邊,被踏上臟兮兮的腳印。 巷子是兩個老舊小區圍墻夾出的死路,那頭不通,這頭人跡罕至,幾乎不可能有人路過,以至兩個女孩兒求救的聲音都喊啞了也沒能招來一個路人。 當然,閑出屁溜達過來的余惟是個例外。 楊逍和另外兩個男生明顯是慣犯,作案地點作案手法都很熟練,強行扒女生衣服的時候甚至為了看他們掙扎沒有放出信息素。 直到被用力一口咬在虎口,才惱羞成怒放出信息素壓得人站不起來。 “咬我?我看上你們是給你們面子?老子可不是什么碎菜爛葉都吞得下的,這是你們的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