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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好乖好可愛啊,臉這么小,皮膚這么白,鼻梁這么挺,睫毛這么長...... 越看越喜歡,干脆把這張照片保存下來設置成手機壁紙,忍不住低頭往真人臉上再親一口。 感謝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的自己,這輩子才能有宴宴這么這么好的男朋友。 感慨完了,才重新打開微信準備看看錢老板有沒有被刺激到滿地打滾。 小群還在持續刷消息,不過與此同時,他,錢諱,還有張望的三人小小群也刷了起來。 【錢諱】:先說好,我不是因為嫉妒啊,就是出于好兄弟的善意關懷。那個啥,余哥,學神現在是在你家?? 【余惟】:在啊。 【錢諱】:你們一直住一起?? 【余惟】:也就這兩天吧,我易感期結束他就要回去了。 【錢諱】:易感期???!你們已經!發展到可以一起度過易感期了嗎?! 余惟心道不止易感期,發情期也一起過的你信不信? 不過出于對宴宴名聲考慮,這句話他沒說出來。 【余惟】:是啊,但是你別想歪,我們什么也沒干,大家都是未成年呢,我們很純潔的,你思想干凈一點。 【張望】:......你牛,這都能忍得住,我易感期都不敢跟曖曖呆一起。 【余惟】:愛情的別稱叫克制。 【錢諱】: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現在假戲真做了? 【錢諱】:當然不是那個真做,我的意思是,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張望兩邊兼顧,隔壁回復晚了還要回來插一句: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你才知道? 【錢諱】:我當然知道,就是之前不大確定,也一直忘了問。 余惟嘚瑟:現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錢諱】:那學神有恢復的跡象了嗎?你有沒有把事情真相告訴他? 余惟打字的手一頓。 錢諱沒覺察到屏幕這頭的異常,繼續連珠炮發問:余哥要是沒說,你有沒有想好等他回復記憶了你要怎么跟他解釋??? 張望也不說話了,整個群就看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錢諱】:說實在我還挺擔心,你們現在這么好,我都差點忘了你們之前斗雞似的見面就啄的北極關系了。 【錢諱】:要是學神突然恢復,又變回從前的態度,不對,經過這么一遭,可能會比以前態度更差,到時候你咋辦啊,分手嗎? 分手...... 像是剛插上的翅膀被硬生生折斷,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直愣愣砸下萬丈深淵。 余惟盯著這兩個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在老家突然很想吃枇杷,就吆喝著幾個小伙伴再次偷襲果園,艱難避過里面的狼狗爬上枇杷樹,衣服也被刮壞了,好不容易得手,結果發現枇杷到嘴的枇杷還沒有熟,咬進嘴里一片酸澀。 下面還圍了吠叫的狼狗,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當時的他就是現在這種心情,空落落的,茫茫然觸不到底。 電影響起片尾曲的時候,溫別宴醒了。 電影演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者說只大概知道個前半段,后半段全在夢周公,一點記憶也沒有。 耳邊伴隨著他入眠的游戲聲沒了,揉揉眼睛昂頭看過去,男朋友垂著長睫在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煩心事,連他醒了也沒發現,眉心蹙得難得在他臉上一見的落寞。 掩嘴小小打了個哈欠,微微側身揉揉他的眉心,聲音帶著睡意朦朧的酥軟低?。骸案?,怎么了?” 余惟慢吞吞回神,將手機扔到一邊,順勢在他手上蹭了蹭,悶聲道:“游戲輸了?!?/br> 溫別宴想了想,問:“輸了會怎么樣?” 余惟:“小余心靈受到了創傷,要宴宴親親才能好?!?/br> 溫別宴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 在余惟忍不住想要撇開視線時捧住他的臉湊上去親親額頭,柔柔笑道:“好了嗎?” 余惟眨眨眼睛,不說話。 溫別宴又湊上去,親親眉骨,親親眼角,再親親臉頰,鼻尖,最后,鄭重其事印上嘴角停留片刻,微微后撤。 笑起來時眼角的弧度像極了日出時透過濕潤空氣的第一彎微光。 他問:“這樣好了嗎?” 下一秒,被人用力按進懷里抱住。 患得患失的寶貝,想要困住了怕他會疼,想要放手又舍不得,只能供奉在心尖,喜怒哀樂都系在他身上了。 “宴宴,我們真的會一直在一起的嗎?” 溫別宴不知道男朋友的多愁善感從哪里來,全當是游戲失敗造成的懷疑人生,笑著安慰道:“哥,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會一直在一起,不會分開?!?/br> “是啊?!?/br> 余惟將擁抱收得更緊,捧著一顆心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都給他,藏著一張臉不給看,聲音都是惶惶不安。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宴宴?!?/br> 真的好喜歡你啊, 所以,你別討厭我,好不好? ... 時間也最無情,總是不顧挽留自顧自向前推進。 溫mama歸期將至,溫別宴是真的要回去了。 不管多遠的距離,對有情人來說離別總是最讓人憎恨。兩人幾乎又黏在一起過了大半天,到了下午才磨磨蹭蹭開始收拾行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