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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惟倒吸了口涼氣,一個箭步沖過去搶了抑制劑懟彎針頭扔進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著溫小花白白凈凈的手臂反復檢查,確定他還沒來得及注射,大石頭咚地放下來。 溫別宴手心空蕩蕩,茫然看他:“哥,我在補抑制劑...” “看見了?!庇辔]好氣地在他臉上揪了一把,沒舍得用力:“是覺得發燒一夜還沒燒夠是吧?我這么大支抑制劑杵在這里你不用,用這個?!” 溫別宴睫毛顫了顫,眼神里的水霧越來越濃:“可是你明天就要參加競賽了,標記的話,萬一影響你怎么辦?” 如果一個A多次標記一個處在發情期的O,就算只是臨時標記,也會不可避免對他產生影響。 這里的影響不單單指保護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會讓A短期離不開被他標記的O,一旦對方不在自己實現范圍,就會變得心煩氣躁,完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溫別宴也不想余惟為他冒這個險。 “你男朋友有那么弱雞嗎?” 余惟說:“何況我早說了,不就一個破競賽,怎么能跟你比?” 他已經想好了,就算以后會被恢復記憶的溫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讓他用抑制劑。 指著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抑制劑,別無分號,只給你一個人用,使用方便,見效快,還沒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隨叫隨到,考慮一下?” 溫別宴有點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發現鼻梁眼眶都在發酸。 發情熱一波接著一波涌上來,客廳里茉莉味的信息素越來越濃。 一開始還是克制地努力收斂,不敢太放肆,到后來仿佛拋開了顧忌,細細密密盤繞在面前的人周圍,既像是在尋求安慰,更像是企圖用這種方式將他拉進自己的勢力范圍,以此宣誓主權。 這個人,是他一個人的。 抓著他的肩膀貼上去,一股股的癢意從胸腹涌上來時,忍不住地哼著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開。 將臉伏在他頸窩,拉下松垮的衣領,露出完整的腺體和微微凸起的嶙峋脊骨: “隨叫隨到的抑制劑,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狗:我是一支快樂的抑制劑,yeah~ 第47章 偷食的豬 犬牙刺破腺體外脆弱的皮膚表層,深入后便將信息素源源不斷注入。 余惟一手禁錮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后腦勺,標記一旦開始,就不允許懷里的Omega后退一步。 房間里茉莉花的香味漸漸淡了,取而代之是霸道的墨香味,溫柔而強勢地將小茉莉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以濃厚的信息素宣誓主權。 兩種信息素久違交融的瞬間,一個在占有,另一個正在被占有。 兩個人都有些意識不清,只有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竭盡全力相互交纏,以及潛意識控制下越來越緊的擁抱, 電視墻后復古的掛鐘一下又一下發出咔噠咔噠的輕響,在過分安靜的客廳清晰可聞。 突兀打破這一切的,是溫別宴放在一邊的手機。 接起電話,當余惟聽見溫別宴低啞細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喊了一聲“媽”之后,什么該有的不該有的旖旎心思都消失了! 犬牙在驚嚇中不受控制地用力咬合,懷里的人吃痛悶哼了一聲,環著他的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撓了一下。 “......” 臨時標記還沒有結束,兩個人像是被一聲驚雷從睡夢中被迫驚醒。 余惟叼著溫小花的腺體渾身僵硬不敢動,當聽見溫mama在電話那端問“怎么了”時,一種強烈的,豬拱白菜的心情涌上心頭,經久不散。 這種感覺就很像當著“丈母娘”的面在欺負他寶貝兒子。 很神奇,也很,承受艱難... “沒事,媽?!毙“撞诉€在給他這只偷食的豬打掩護:“在做試卷,不小心磕到桌子了?!?/br> 溫mama:“小心一點,吃晚飯了嗎?” 溫別宴細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與平時無異:“吃了,正準備睡覺,媽,外婆怎么樣了?” “媽就是想跟你說這個,你外婆手術已經做完了,很成功,觀察了一天沒出現什么異樣,現在已經轉進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學習,不用太擔心?!?/br> 溫mama悉心叮囑:“還有就是這邊需要人照顧,所以我跟你爸這兩天暫時沒辦法回來,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晚上早點睡,知道嗎?” “好?!?/br> 掛了電話,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開。 剛剛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見有隱約的血跡滲出來,在白皙的脖頸上異常明顯。 余惟心虛地將血跡舔舐掉,又在傷口上輕輕呼了兩口氣,方才小心翼翼開口:“宴宴,沒弄疼你吧?” 手機緩落在身旁的地毯,發情熱在暫時標記的壓制下漸漸退去,同時也帶走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力氣。 腺體有些發麻的刺痛,極其微弱,溫別宴閉著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細細換氣,聞言半睜開眼睛,Alpha的腺體同樣近在眼前。 “疼了?!彼f。 “真的很疼???”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了兩口氣,覺得這樣好像也沒辦法緩解:“那怎么辦?這個地方能擦藥嗎?會不會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