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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院申請強制執行。但他就一個皮包公司,強制執行也沒什么可頂賬的。氣死我了!真想掐死他?!?/br> “恩,是想搞死他?!?/br> 燕至也贊同這話。 抱怨完了,該干嘛干嘛,。陸江呢去做飯,小五子在一邊打下手。 陸江去法院申請強制執行。這事兒還不是一天兩天就搞得定的。需要走程序什么的。 陸江等手續的時候,爆發一個特大新聞。 孟海死了! 死在家里,脖子被割斷了。 死的還有孟海的小老婆和小兒子! 也就是說一家全滅! 陸江倒抽一口冷氣。瞬間想起了前幾天他回家發脾氣和燕至聊天抱怨,然后就說,真想掐死孟海。燕至附和了一句,恩,是想搞死他! 燕至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鬼道的一貫作風就是滅人滿門! 難道說,為了給他報仇燕至把鬼道惡人叫來了?然后就,就把孟海一家給咔嚓了? 陸江嚇得會都不開了,客人也不管了,開車就狂奔去了紋身店。 燕至正全神貫注的繪圖,小五子給客人在紋身。陸江碰的沖進來,把燕至嚇一跳,一條線條畫錯了,趕緊拿出橡皮擦。 “你怎么啦?什么臉色???” 燕至就發現陸江的臉色白里透青,青里透黃,黃灰的顏色,詭異得很。吃什么不消化把臉搞這樣。 “走走走!” 陸江拉著燕至的手腕就往外扯。 燕至一頭霧水。 “干嘛?” “別問那么多!和我走就行了!” “走什么,客人還在這呢。有話回家說?!?/br> 燕至笑著拍拍他的胳膊,準備趁著客人不注意,偷親一口陸江以作安慰。 陸江不給燕至這個機會,走到客人那,從錢包里拿出五百塊出來。 “不好意思啊,我們小店今天不開了,有事,很大的事兒。您先回去吧?!?/br> 客人拿著錢高高興興走了。 燕至和小五子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覷,咋的了嘛。沒賺錢呢倒貼進去五百塊。 “孟海死了?!?/br> 陸江關上了門,紋身店里沒被人了,陸江壓低聲音,急的臉都憋大了。 燕至一皺眉,孟海?誰??! “一家三口,小老婆和兒子,全都死了,腦袋都被切掉了!” 燕至和小五子繼續你看我我看你,交換一個眼神。 陸先生說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 他不你老公嗎? 那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蟲??! 陸江看他們倆鎮定自若,還在那交換小眼神,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了! 別人普通人,一聽這話,發生命案了,肯定又害怕又好奇。臉上有表情的有驚恐之類的表情才對。但是看看燕至小五子,他們倆鎮定的就好像沒發生過這種事情一樣,云淡風輕滿不在乎!還有心思交換眼神呢。不是他們倆做的是誰干的?絕對是他們??! “你們就沒反應?” “……哦?!?/br> 燕至捧場的哦了一聲,這總行了吧,別人愛死不死管他啥事兒。 “哦哦哦個屁啊,趕緊跑??!” 急驚風遇上慢郎中,陸江都抓狂了。 “去哪?” “回外五市去!警察下通緝令的話你就直接過境去國外,我就把公司變賣了過去找你,我們下半輩子去境外挖玉礦去!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會跟著你一塊走!你和小五子先走!我在收拾錢和房子去找你們!” 燕至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陸江等不及了,帶上小五子,把大金毛推上車,拖著燕至往外跑、 燕至終于緩過神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殺的?” “祖宗!小點聲!” 把陸江嚇得一把捂住燕至的嘴,連推在搡的就把燕至推到車上坐好。他虎不虎啊,大街上吵吵著殺人的事兒,這不是等著警察來抓他嗎? “這關我什么事兒?” 燕至一頭霧水,有人家被滅門了就懷疑他做的?無仇無怨的他干嘛殺人! 陸江才不聽他這個,一腳油門車子竄出去,直接往家里跑、 “孟海欠了我錢,他還是老賴,上次在家里咱們倆聊天你不就說想搞死他嗎?現在他全家都被殺了!” “哦,那個人??!就是用死去的女兒做擋箭牌那個?他死啦?太好了!” 燕至終于想起這是誰來了。死了?惡有惡報,活該! “你快別說這話了!讓警察聽到直接鎖定你,你就沒機會逃走了、” “不是我干的?!?/br> “你就別說謊話了,咱們倆有啥不好說的?孟海把我氣個半死,你想幫我一把,背地里解決了他,我能不知道?但是唐城市真不是外五市,刑事案件很少的。這還是一家三口被殺,警察那邊肯定馬上展開調查。別小看國內的破案力度,那是相當牛逼的,真要查到你頭上,你想跑都沒機會。趕緊走,外五市相對安全、” 陸江知道燕至愛他的程度,那是愛到為他赴湯蹈火,為他解決一些麻煩的地步。 說不是他干的?誰信呢! 還是趕緊把燕至送走,最安全了! “真不是我!” “不是你也是小五子、” 小五子用力搖頭。 “真沒有。我好久沒殺人了!鬼道出任務也不帶我。我真的快金盆洗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