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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唉聲嘆氣,哎,錢哪,要賺錢??! 看看別人媳婦兒,喜歡買包買珠寶買新衣服。他媳婦兒不走尋常路,喜歡給小工漲工資。拿老公的工資給小工漲工資。 看到過胳膊肘往外拐的嘛? 這也是一個護弟狂魔? 小四兒過了倆小時回來了,只對燕至說,搞定了。他不走。 高高興興收拾著紋身店。 燕至下班回家,車子剛開出路口,肖總就站在路邊的車邊,燕至沒辦法無視經過,肖總上了燕至的車,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燕至下了車靠在車邊抽煙,肖總很隆重的給燕至鞠了一個躬。 “燕先生,我很抱歉,片面了解后對你做出錯誤的判斷,給你和陸總帶來不悅,我很對不起您?!?/br> “恩?!?/br> 燕至傲慢冷淡的瞟了一眼用鼻子哼了哼,根本沒把肖總放在眼里。 “小四兒也和我說了前后經過,謝謝您把他撫養長大?!?/br> “我養小四兒那是我的事兒,和你沒關系。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接受你的謝意?!?/br> “您變相也是我的恩人。小四兒救了我,您救了小四兒,沒有您就沒有他,也就沒有我報恩的時候?!?/br> 肖總沒了乖張霸道,變得異常乖順。對燕至格外尊重。 燕至知道肖總肯定對他非常了解,兆頌死在他手里肖總都知道,這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那么他想把小四兒帶走是什么意思,想做什么,想對小四兒干啥燕至總要了解清楚吧,總不能讓小四兒吃虧。 抱著肩膀上下打量著肖總。成功的商人形象。 “不說以前,就說現在。你想把小四兒帶去哪?” “緬甸。和我生活?!?/br>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汽車?!?/br> 燕至冷哼出聲。 “我聞的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別說這么官方的話。到底做什么的?” 肖總抿了抿嘴唇。 “軍火?!?/br> “我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br> 燕至并不吃驚。很多做汽車的都出軍火。更不要說緬甸一帶那么亂,軍火是比毒品更暴利的生意。 “小四兒功夫好,你想讓他幫你走私軍火?” 肖總馬上急著否認。 “不是。我其實也沒想好,我是想帶他走,給他優越生活。但是他不是籠子里的鳥,關著他養著他那是對他的侮辱,走私軍火那也是危險的事情我也不讓他做?!?/br> “小四兒走不走,是他的決定,誰都左右不了。但是話我給你放前頭,你敢讓他去做危險的事情,走私軍火什么的,我絕對不答應。我是退休了,但是你要惹怒我,我和你斗一斗,還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泰格小四兒都是我養大的,我的人不是誰能欺負的。你敢強迫他,逼著他,趁其不備把他打暈帶走,你試試看,我會到緬甸把他搶回來順便殺了你?!?/br> 燕至把煙丟一丟,眼神如刀犀利兇狠。 “我沒這么想,我尊重他的意思?!?/br> “最好如此、” 燕至打開車門要走,想起什么再次回頭。 “我先生護著我,言語有些冒犯,你有不悅和我說,別找我先生麻煩。你讓他生意不順利,我就能讓你生意開不下去。沒必要鬧那么僵,對吧?再會?!?/br> 上車,阿斯頓馬丁發出野獸咆哮,眨眼功夫燕至的車子只能看到車尾燈了。 肖總自嘲的笑了下,燕至就算是退休,余威尚在,狠戾如舊。小四兒由他護著,不會吃虧。但是吧,看到小斯兒那么伺候燕至,總覺得舍不得。 但是小四兒不走啊,死心塌地的。 外五市沒有一天不下雨的,潮濕的很,燕至就不太適應北方的天氣。北方的早春多風干燥,燕至洗完澡以后就感覺自己是一盆花兒,在太陽暴曬后葉也耷拉了,水分也缺失了,干燥的皮膚都緊繃。雖然嫌棄渾身香噴噴的像個姑娘,沒辦法也需要涂點身體乳。 陸江把身體乳擠到燕至后背上,伸手給抹開。一邊抹一邊摸,摸摸媳婦兒這身細皮嫩rou,有時候還要啃兩口??兄兄@身體乳就變成潤滑劑了。 今天陸江沒那么流氓,專心的給燕至涂抹身體乳。 “你是怎么撿到的小四兒?” 泰格說過的,但是說的不那么仔細。 “那時候還做保鏢呢,就在緬甸街頭撿到的小四兒。緬甸那邊有很多賭場,賭什么的都有,小四兒就是從小就接受泰拳訓練,兒童打泰拳的不在少數,有一定表演性也是真的打拳,小四兒七八歲就上臺打拳,他連自己的具體年紀都不太知道,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記事起就在學打拳。那邊亂我估計是拐賣來的,專門為了打拳養在拳場。我撿到他的時候瘦瘦小小的,病得都快死了。下著大雨不管良心說不過去。他很可能死在這場雨里。我就把他帶回去,走鏢的錢給他治療的病,他無處可去我就把他帶回外五市?!?/br> “就養大了?” “一個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當時我也沒想太多,我就想我不在家的時候多,他和泰格年紀相仿,做個伴什么的泰格也不至于太孤單。雖然多個人多個開銷吧,但是小四兒花錢很少的。有吃的就行,不管生熟,有地方睡就可以,不管地上還是床上。他說他打拳那時候輸了沒飯吃,打死就埋了,打殘身體不行了就丟出去。他只要吃飽飯就可以。你看他現在吃飯也是狼吞虎咽,那就是打拳時候落下的毛病,不給飽吃,吃飯都是用搶的,不快點吃就吃不到飯。這么可憐我再難也要養著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