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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余述突兀地轉了個話題,朋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問題:“我不會垮掉的?!?/br> 余述以自我消耗為代價拼命向上爬了這么多年,不是為了在此刻崩潰,而是為了他和陸杳的將來。陸杳不用再膽戰心驚,不用因為被人監視而不敢入睡,不用連去看心理醫生都不敢。余述會陪他看病,陪他慢慢變好。 如果好不了,余述就永遠不會告訴陸杳監控的事,如果陸杳愿意知道,他就把自己犯下的全部過錯一一陳列在余述面前,把原諒與否的選擇權全部交與給他。 向他懺悔。 第57章 番外四 一段視頻 床是一張大床,黑白格的床單,深藍色的被子,在鏡頭對焦下隱約可見稍淺些顏色的羽毛印花。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玻璃花瓶,里面立著一朵花。隨著鏡頭走進了,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脖子以下被松軟的被子嚴嚴實實遮住了,眼睛被一條純白色的真絲緞帶綁住,不知道是睡是醒。 另一只手出現在鏡頭中,看角度不難認出正是攝像師的手。攝像師用手背貼了貼主角的臉,比試探更加曖昧,讓人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流連。整個畫面向下平移了些許,結合輕微的床被單摩擦的窸窣聲,大概是攝像師在床邊坐下了。 對,這不是默片,只是攝影師和床上的人都沒有出聲而已。攝影師的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男生的臉,捏住被子的邊緣。揭開了厚厚的被子,把藏在其間的秘密暴露在了鏡頭之下。 持著鏡頭的手很穩,從頭到腳再回到頭,慢悠悠地把不著寸縷的身體全部拍到了,這才穩穩地停在肩和脖頸的那片區域。 視頻了終于出現了人聲,聽音質不像是視頻的原聲,反倒像是之后在錄音室補錄的。說的不是漢語,但很貼心地在視頻底下配了中文字幕。 【皮膚很薄,尤其是后頸這里,稍微碰一下就紅了?!?/br> 攝像師的指腹慢慢地摩挲著被稱為“容易變紅”的那片皮rou,似乎是想要撫平因暴露在空氣中而微微顫抖的皮膚。直到那片皮膚如旁白所說的泛起了粉,指尖也沒舍得離開,緊貼著那人的皮rou滑到了胸前。 干癟、平坦的胸部,符合多數男性的生理特征。但rutou的顏色卻比多數男性的更為艷麗,是和床頭花接近的暗紅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深藍色的被單,牛奶白的皮膚和這兩點暗紅竟然構成了經典的白雪姬配色,說不清到底是純真還是色情。 或許制作視頻的人也覺得鏡頭捕捉到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解說,總之此刻沒有畫外音出現。左邊的rutou被兩根手指捏起了,像把玩什么東西一樣反復揉搓撥弄,直到它挺立起來,仿佛微微顫動了一下。 當然,實際上只是愈發粗重的呼吸聲打破了原先的沉寂,然而那只手依舊很貼心轉移到另一邊,一視同仁地對另一只rutou也做了同樣的事。于是兩邊又變得一致了,不僅是rutou,連皮膚都給人了一種在顫栗的錯覺。 也許是展示夠了,鏡頭開始沿著這具身體向下移,來到了腰腹。和貧瘠的胸一樣,腰腹同樣看不到一點肌rou的痕跡,整具身體都透露著脆弱到有些病態的纖細。 【還是太瘦了?!?/br> 畫外音落下輕輕一聲嘆息。 腰似乎是敏感部位,那人的反應甚至比前面的還要大。蒙著眼的人摸到了那只在他腰間作亂的手,討好般勾住食指晃了晃。連攝影也被他劇烈的動作逗笑了,發出了氣泡般的一聲輕笑。 鏡頭切換成臥室的全景,模糊處理后整個畫面都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只能勉強看出兩人的身形。一片朦朧中,攝影師把攝像機放到一邊,親吻了一下勾著他的那只手。 然后鏡頭切了回來。 稀疏的毛發和秀氣yinjing直白地暴露在鏡頭下,尺寸不算猙獰,直挺挺一根立著。被團著揉搓了一會,頂端的翕孔中便吐出了一些清液來。攝影師推著他由平躺改成了側臥,露出了壓在底下的臀rou。臀部總算不像之前看到的部位那樣仿佛只有薄薄一層,但也算不上豐盈。 作惡的手rou眼可見地使了勁,才在五指間隙中擠出了些rou感。原本白皙的臀rou被揉捏得泛了紅,連臀縫間更為隱秘的小口也變得若隱若現。 緊接著,攝影師牽過男人的手,引導他掰開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則騰出空來,指尖從脊椎尾部開始,勾勒出他臀部的形狀,最后玩弄一般在在xue口淺淺地戳弄了一下。 小口透著一層瑩亮的水光,很快溫順地含住了伸進去的那小截手指。手的主人應當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淺嘗輒止后竟然沒再往里試探,而是抽出了手,在鏡頭下轉了轉。 【濕的?!?/br> 那根水光淋漓的手指也不擦一擦,就這么和其他幾根手指并攏了,沿著男人的大腿內部往下繼續探索。腿部的皮膚也很薄,能隱約看到血管的分布。指腹貼著大腿的瞬間,被觸碰的皮rou激烈地抖了抖,身體摩擦著床被單發出沙沙的聲響。男生聲音含糊不清,像是不足月的小動物。 “癢?!?/br> 一向表現出惡趣味的攝影師難得好心地撤離了自己的手,只用鏡頭無聲地記錄下男生的身體。 大腿、小腿、腳踝,最后回到被蒙住了眼。攝影師解開了綢帶,喚了聲“吳夠”。 “吳夠”睫毛輕顫了下,緩緩睜開了眼。他面頰透粉,眼中仿佛含著一汪水,雖然帶著些許怯意,但還是沒有逃避鏡頭——又或許是在看鏡頭后的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