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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過去了兩個月,阮茶茶拉開窗簾,外頭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快一年了,不知道獨孤漠寒有沒有被換回來。 門外突然有人敲門,阮茶茶震驚不已的往大門看去。 是不是房東???這個時間點房東應該在她家里吃早餐,那會是誰? 阮茶茶小心翼翼的打開貓眼,門外面是一位陌生的男人,疑惑的放下貓眼的蓋子。 這男人她并不認識,隔壁的鄰居本來是女的,前兩個月就搬走了,賣給了誰阮茶茶也不知道,根本沒見過有人進去隔壁房子。 阮茶茶不敢吭聲,對方似乎知道她在,“你好,我是隔壁新來的鄰居,今天我剛搬進來,特意送點水果給你,我放這了?!?/br> 然后阮茶茶連忙又打開貓眼,湊上去,男人把果盤放在矮凳子上,然后就進了隔壁房門。 確認他關上門后,阮茶茶這才悄悄打開門,還真是隔壁的人,矮凳上的果盤竟然是滿盤子圓滾滾的車厘子,看著就令人眼饞。 放果盤的矮凳子也是那男人用來放果盤的,還挺細心。 阮茶茶拿走了果盤,這車厘子很明顯是清洗過的,但是她不放心,又洗了洗。 盯著眼前的車厘子,她還是不敢吃,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對方還是一位男性。 打了個電話給房東,“蘭姨,我想問問你,隔壁房子是不是有人搬進來了?” “是是,剛剛那小伙子還給我送了一箱水果和牛奶,好像還是做醫生的,很健談?!狈繓|很喜歡隔壁的男人,語氣都是雀躍的。 阮茶茶這下真正放心下來,“好,謝謝蘭姨?!?/br> 一口接一口的把櫻桃放進嘴里,超香甜,吃完后,為了回禮,將一個哈密瓜放到隔壁門口,凳子果盤都還了回去。 敲了幾下門,阮茶茶就溜回了自己的房子,把門關上開始泡劇。 第二天,隔壁鄰居又敲門了,阮茶茶在貓眼上看了眼后,沒有猶豫開了門。 男人對于阮茶茶開門的舉動,似乎有些意外,“你好?!?/br> 眼前的男人長得很帥,但給阮茶茶一種很奇怪的錯覺,明明挺陽光的長相,給她的感覺卻是帶著些許陰邪感,有些沖突。 阮茶茶笑道,“你好,你昨天才搬進來的嗎?” “是啊,收拾東西怕吵到你,所以想提前給你打聲招呼?!蹦腥诵Φ?。 阮茶茶連忙擺手,“沒關系的,這里房子隔音還是很不錯的,我完全聽不到其他聲音?!?/br> 男人只是笑了笑,將果盤遞給阮茶茶,阮茶茶接了過來。 “這怎么好意思?昨天已經吃了你一盤車厘子了?!比畈璨柘氚压P還回給他,車厘子可貴了。 男人并沒有接,“這幾天可能就要辛苦你了,朋友送的車厘子好幾箱,不吃可能就會壞掉,你就當幫幫忙?!?/br> 這話也太好聽了,阮茶茶見他把話說到這份上,她都答應多不好。 “那謝謝你了,我還挺喜歡吃這車厘子的?!比畈璨璨缓靡馑嫉淖チ讼潞竽X勺。 男人絲毫沒介意,“我自我介紹下,江秋?!?/br> 阮茶茶放下果盤,“你叫我小軟就好了?!?/br> “小軟?”江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阮茶茶沒有發覺,“對對,你等下?!鞭D身跑回客廳,把一些零食什么的都裝好,遞給江秋。 “這些味道都還可以,你平時沒事可以嘗嘗,實在不喜歡吃,可以家里來客人的時候拿出來?!?/br> 江秋笑著接下,“好,你快進去吧,今天轉冷了,風有些大?!?/br> 阮茶茶點點頭,把門關了上,抱著車厘子啃啃啃。 江秋望著緊閉的大門,停留了片刻后,才回到隔壁把門關上。 最近幾天,阮茶茶都有跟江秋見面,她感覺他家特別多吃的,一天敲她門兩次,要不是每次送完吃的就走。 她都快以為對方是想追求她,但江秋送完吃的,轉身走了,阮茶茶就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別墅內 獨孤漠寒對于這個世界的變化,他是詫異的,阮茶茶是不是給他們吃了迷魂藥,所有人都為她討回公道。 最讓他意外的是白欣,白欣打電話給他時,他并沒有接。 白欣對他而言,也是令他煩悶的存在,讀書時死皮賴臉的追求,讓他感到困擾。 他一如既往的把白欣拉黑,白欣在車庫攔住了他。 “說!你又怎么傷害阮茶茶了?”白欣剛從國外回來,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氣憤不已,就這么個小白兔,獨孤漠寒怎么舍得傷害她? 獨孤漠寒那一刻是詫異的,“你在為她說話?”白欣只怕比他還要厭惡阮茶茶。 白欣掐著腰,“我不為她說話,我為你這個混蛋說話??!你不就有張冰山臉嗎?有什么了不起,要這樣傷害她?!?/br> “我看你就是仗著阮茶茶無條件的愛你,你才肆無忌憚的對她,那個小白癡白救了你這條命,要不是她跳下水救你,你早投胎了?!?/br> 白欣氣得直罵獨孤漠寒,完全不給他機會出聲。 獨孤漠寒:“...”這已經是數不清多少回,因為阮茶茶而被罵。 白欣見他不理會,直接開車要走,這回她可不讓,立即抵住車門。 “你今天必須給我個答案,不然,你就別想走!”白欣氣死了,虧阮茶茶那時那樣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