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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茶茶:“....”好吧,反正她已經綠茶值快要一半了,只要她的綠茶值達到了,獨孤漠寒就再也與她無關。 整個人摔在床上,等獨孤漠寒回來,出去辦事?怕不是出去約會去了吧?狗男主就是狗男主,回到老宅等著瞧吧。 阮茶茶打開綠茶系統,390分了?早上韓安楠懟了一句獨孤漠寒,沒有能達到8分的?應該是出去之后又懟了獨孤漠寒。 想念季如斯那猛的十分,牛皮了,對了,季如斯哪去了?阮茶茶疑惑了一下,就拋在腦后,打開電腦看起劇來。 煩惱也沒用,還是好好泡劇等獨孤漠寒回來。 白欣下了樓,裘陌不見蹤影,倒是季如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坐回飄窗處。 “聽說傾情要回國了?”白欣靠在沙發問季如斯,傾情是季如斯的初戀,兩人在上學的時候如膠似漆,人人羨慕的一對璧人。 季如斯“嗯”了一聲,繼續專注看書。 “你一回國,她就跟著回國?!毖韵轮夂芮宄?,宛傾情就是沖著季如斯來的。 季如斯終于放下書,“與我無關?!?/br> 白欣嗤笑一聲,“你覺的與你無關就與你無關吧?!本退菢?,剛剛估計就是傾情打電話給他。 季如斯握著書的手一緊,隨即放松下來,神色不太好。 獨孤漠寒過了中午才回來,盛夏餓得一臉菜色,不知道他們在外面發生了什么,韓安楠的臉色難看,魏石磊的臉色也不好看。 獨孤漠寒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阮茶茶一直關注獨孤漠寒什么時候回來,聽到樓下明顯大了起來的聲響,連忙下樓。 “漠寒哥哥,我們等下就回去了嗎?”阮茶茶問獨孤漠寒。 獨孤漠寒將滿是雪的外套脫下,“收拾一下,回老宅?!?/br> 阮茶茶雀躍,希望回了老宅綠茶值一定要升??! 盛夏卻在獨孤漠寒的身旁站著,十分的不舍,可惜她的不舍,獨孤漠寒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阮茶茶快速把東西收拾了,沒多少東西,幾乎都是現買的,但也不能浪費,正好回到老宅可以用。 下午幾人一起乘坐朱昌羽的私人飛機飛回了賽車場地,大家的車都在這停著。 阮茶茶一直躲著裘陌,在各回各家的時候,阮茶茶明明都躲著裘陌了,但還是不小心中招了。 她正往獨孤漠寒的車方向走去,裘陌與她擦肩而過時,大手輕輕抓了一下她的手,沒兩秒又放開了。 阮茶茶:“??!”什么鬼??!又來!這變態真是受不了! 趕緊上了獨孤漠寒的車,他的車是開著,人不知道哪里去了,阮茶茶只好一邊警惕一邊等獨孤漠寒過來開車。 沒過一會,獨孤漠寒和盛夏一前一后在草叢后邊出了來,荒山野嶺的,想都知道兩人是躲在那溫存著啦。 阮茶茶當沒有看見,她只想遠離裘陌,越遠越好,明明這個時候很好綠茶,但她放棄了,綠茶值可以有機會找,但遠離裘陌,是現下最為緊急的。 獨孤漠寒上了車,阮茶茶是自己坐在后坐上,她才不坐副駕駛,萬一被那盛夏看到,指不定以后會吹什么枕頭風。 “別誤會?!蔼毠履宪嚭?,不急著開車,冷著臉硬邦邦的跟阮茶茶解釋了一句。 阮茶茶完全不在乎他和盛夏做了什么,“不誤會不誤會,應該的,應該的?!?/br> 男女主在一起不親親抱抱舉高高,還能干嘛? 獨孤漠寒往后看了一下阮茶茶,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真不在乎?” 阮茶茶立刻搖頭,“怎么會在乎?不在乎?!痹诤踹@個干嘛? 獨孤漠寒突然臉就黑了下來,渾身散發著寒意,在阮茶茶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時候,把車開得賊快,阮茶茶在后坐坐得都快要吐了。 “你給我等著!”看老子不綠死你,她就不是鈕鈷祿茶茶。 獨孤漠寒到了老宅的停車場后,冰山似的望向阮茶茶,“你是在欲擒故縱?”似乎很希望她是如此。 阮茶茶她想吐,是真的想吐,扶著他的車干嘔了好幾下。 獨孤漠寒:“....”有被冒犯到。 “你說什么?欲擒故縱?”阮茶茶干嘔了兩下舒服了一些,拿出紙巾擦拭了下嘴。 獨孤漠寒神色十分不好看,只把視線望向她,并沒回答她的話。 阮茶茶都服氣他,霸總嘴癮什么時候能過去???她都快聽吐了。 “是,我對你是欲擒故縱,滿意了嗎?可以了嗎?這個答案能滿足你的虛榮心了?”阮茶茶朝天翻了個白眼,受不了,霸總語錄什么時候能停歇一下。 獨孤漠寒寒著臉,緊緊盯著她好一會,阮茶茶都以為他又要發火了,正準備捂住耳朵,他突然轉身就走了。 阮茶茶見他沒有發火,松了一口氣,脾氣這么暴躁。 阮茶茶快步跟上獨孤漠寒,畢竟是進老宅,她可不能連路都不認識。 還沒有進門,就看到一位保養得很好的女人,正站在大門口等,應該是獨孤漠寒的母親。 阮茶茶這才發現,她以為老宅是別墅,結果像一座城堡一樣,這也太豪了!不怪得就連白欣都不愿放棄獨孤漠寒,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 不過對于她這個大炮灰來說,看看就好了,不貪不貪,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怎么舒服怎么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