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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離開這里,可卻怎么也找不到邊緣,水的阻力有些大,她每走一步都能濺起不小的水花。 感覺水溫越來越燙,像是燒著的開水一般,洛竹終于奮力一躍,突然就醒了。 意識慢慢回歸,睜開眼是一片朦朧的夜色。 她長出一口,心里的驚慌褪去了一半,手臂向后搗了搗。 聽到身后的人醒了后,洛竹不耐煩地說:“你別摟著我,熱死了!” ☆、帽子 秦旭這幾天都死皮賴臉的一定要和她挨著睡,說不行罵不行,氣急了上手打還是不行,從一開始地牽手到現在地摟腰。 清醒時她自然不肯,可夜半時分或是早上醒來,總能發現自己在他懷里。 此時此刻,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后腦上。 腰上的手非但沒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 “快睡覺?!鼻匦襁B眼睛都沒睜,聲音很輕伴隨著沙啞,還帶著倦意。 “你……你太熱了?!甭逯耜氖种?,可那手就像焊在她腰間一般,紋絲不動。 她又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擰,指甲還不忘撓上一下,秦旭吃痛‘嘶’了一聲,終于縮回了手,她才逃開這個高溫‘火爐’,向一旁挪去。 可明明自己是緊貼著墻睡著的,早上一睜眼卻發現,自己還是在他懷里。 每每到了這時候,她總是忍不住挖苦他幾句,可每天都跟她嬉皮笑臉的秦旭,今天居然一反常態的不說話了。 “怎么?今天沒話說了?知道自己流氓了?”飯桌上,洛竹用筷子輕輕敲打他的筷子。 秦旭輕嘆了口氣:“我過幾天就走了?!?/br> 這幾天他聯系好了車,行李什么的也都裝好了,只等著啟程出發。 洛竹的笑意突然就僵在了臉上,而后她又故作輕松地說:“嗯,那你要說話算話,你說的一個月至少會買好吃的回來看我兩次的?!?/br> ‘買好吃的’這幾個字她沒忘加上重音。 秦旭點點頭:“一定?!?/br> “要是不夠次數的話,那我就找別人替你補上?!?/br> 秦旭臉色一沉:“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彼龘P起下巴,用筷子指著他:“我不在你身邊,你那些個男女關系能處理好嗎?” 還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顧自地說:“甭管你處不處理的好,我都送你一樣禮物?!?/br> “什么禮物?” “帽子?!彼器镆恍?,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 秦旭心一沉,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到津北是要每天上山的,除非山里有妖怪,要不誰能看上我?!?/br> 洛竹把菜里挑出的蔥花全都倒在了秦旭碗里:“總是這么說,不還是有人賊心不死,都追到家里來了?!?/br> 秦旭想說,這么多年也就那一個而已,思索良久,還是沒敢說出來。 就著碗里的蔥花吃了一大口飯,他又問:“那我要是表現好,你送我什么?” “帽子啊?!?/br> “表現好也是帽子?”秦旭瞪起了眼睛,眉頭中間出現兩道鴻溝:“你鐵了心趁我不在想找下家是吧!” 洛竹歪頭一笑,沖他拋了個眉眼:“我給你織個帽子?!?/br> 天漸漸冷了,這幾天她出去和鄰居聊天時,大家手里都不閑著,毛衣毛褲一邊織一邊比量。 這些大件的她看著就頭暈,織不來,索性就跟人討教了織帽子的方法。 雖說帽子小,可花樣要比毛衣費勁多了,編這個花編那個花她聽得一頭霧水。 托了別人幫她在鎮上買回來幾團毛線和竹針,打算過幾天再實際cao作一下。 --- “這里就不能織正針了,得織反針才對?!?/br> 這些天,洛竹都坐在外面和鄰居張姐一起學編花,她織得慢,又拆了好幾次,這么些天都沒有成形。 悶頭想反針的步驟時,對面的王嫂子突然小聲對眾人說:“你們聽說沒有,劉村長那兒媳婦好像是在外面養人了!” 洛竹抬起頭看向王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嫂子賊眉鼠眼地看了看四周,又壓低嗓子:“我家就住他家對面,昨天晚上鬧了很大的動靜呢?!?/br> “啥動靜?說說!”張姐一臉八卦地問。 王嫂子來了勁兒,手里的毛褲也不織了,抬了抬手說:“你家住得遠,你不知道?!?/br> 她剛要提起,又突然收了聲,燦燦地問洛竹:“妹子,你跟劉家有親戚,你不會跟人說是嫂子告訴你的吧?” “不會不會?!甭逯駬u搖頭:“也就秦旭平時跟他舅走動,我很少去的?!?/br> “那成!” 昨晚,伴隨著劉寶發震耳欲聾的鼾聲,余小雅偷偷下了地,隨意披上一件衣服就出了門。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她動作輕的就像只小貓。 只可惜越謹慎越出錯,剛走到門口就不小心踢倒了拖把。 木頭砸在地上的聲音悶響,在安靜的深夜里如同平地一聲雷那般,甚是突兀。 本就心虛的余小雅當場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全身僵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鐘,愣是沒敢動。 見房間里沒有聲音,她這才小心翼翼地扶起拖把,走出了大門。 老實了小半輩子的余小雅,不曾想到這做賊一般的舉動恰好被半夜起來上廁所的婆婆給看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