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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量非常感激夏深和方覺籌辦起了學生會,讓全校學生都有了全新的面貌,他作為兩個人班主任,自然也要出分力。 “我給你和方覺爭取到了一間學生會辦公室,要不要去看看?” “成?!?/br> 唐量想得特別周到,知道學生不樂意時時刻刻見到老師,就算是學生會的成員們,所以他安排的辦公室在藝術大樓,有一張辦公桌,好些套座椅。 “空間有限,會長辦公室得跟你們的會議室放在一起,不過我在隔壁替你爭取到了一間休息室,去看看?” 休息室一看就有夏深生活管家的參與,一張床雖小但十分舒適,有浴室、更衣室、小冰箱,還有咖啡機。 “你午休的時候就可以來這里休息?!?/br> 夏深想也沒想,脫鞋就躺了上去:“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br> 唐量哈哈一笑,甚至給他遞了空調被。 “那你好好睡?!?/br> 唐量是那種看得很開的老師,夏深不用學習就成績好,那他確實沒必要天天待在教室里,況且他也不自閉,性格很好,能在有限的時間里迅速地跟同學打成一片,那就給他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就行了。 夏深很快就睡著了。 以他現在這種狀態,看見了床和枕頭,就像跟新婚妻子久別重逢,不上去睡一睡簡直有違天理。 他入眠得極快,但不良反應來得也很快。 被方覺觸碰過的地方,一會兒發涼,一會兒發燙,讓他睡得非常不踏實。 方覺午休時來了這里,到樓下時剛好碰到夏深的生活管家,看長相是個青年人,但言行卻跟七老八十似的。把東西交給方覺,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了。 他先整體參觀了一下,雖然說辦公桌是淘汰不用的,但是校旗擺放在上面,以及印有他名字的金屬銘牌,看著也是霸氣威嚴。會議室就稍微簡陋了一些,也配置了一塊小白板,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直到他推開夏深的休息室,才明白這只‘麻雀’為什么這么??!因為這個休息室霸占了快一半的距離! 方覺也是知恩圖報的人,若是按照創業公司來算,他頂多算個技術人員,夏深才是出錢的大股東。 于是他見夏深睡得正熟,便幫他脫了鞋,又脫了外套,拉了窗簾,調了空調,讓他更舒服地睡著。 午餐放在了冰箱里,并且還寫了提示的便利貼。 “嗯……”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夏深的輕吟。 他一聽就知道這人是要出事兒了。 他走過去,掐著夏深的肩膀使勁一搖。 “醒醒?!?/br> 夏深瞬間就醒過來了,因為他覺得如果自己再不睜開眼睛,可能腦袋就要從脖子上飛出去了。 “干、干什么?” 方覺逼近他的臉。 “你去體檢了嗎?”他覺得夏深應該是有預感的,但他一個大少爺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是個O的事實,所以一直不敢去。 “你沒去?” 夏深眼睛眨啊眨,又是迷茫又是困倦,還有一點疼痛逼出來的生理性淚水。 “你,你放手?!边@手勁,真的太尼瑪大了! 方覺聽話地放了手,夏深立刻就倒向床,被用那么粗暴的強行叫醒,他這會兒已經快要感覺不到自己的腦子身體了。 他一會兒覺得冷,一會兒覺得熱,冷的時候就攥著被子使勁裹,熱的時候就踹開被子,扯開身上的校服。 夏深是個懶貨,他只是意思意思外面套著校服外套,里面居然是一件修身背心。他脫掉外套的瞬間,方覺立刻就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痕跡,像盛開了一朵玫瑰花。 花香卻不是玫瑰,一種更為甘甜,更為誘人的甜。 方覺險些就把持不住,幸好他……早有準備。 夏深不知不覺地被人扎了個洞,身體終于冷靜了下來。 睡夢中,他好像看見他的資產數終于往上爬了一點!但是很快又降下去了,氣得夏深捶胸頓足,很想把方覺拖出來打一頓。 咦,他不是在睡覺嗎,那就正好做個夢把他打一頓好了。 方覺離開的時候,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著他,這使得他離開的腳步有點遲疑。屬于Omega的信息素還未完全散去,如果他發現了夏深是…… 算了。 方覺重新回到了辦公室,打開電腦做起了班級分考核表格。 夏深醒來時,發現方覺就在外面。 難道這人是特地守著他的? 夏深稍微有那么一點點感動,把沒吃的午餐拿去打熱,決定跟他分著吃。就在他等待微波爐加熱的時候,他聽見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這就走了?” 回音音~ 沒人理他。 夏深翻了個白眼,開吃遲到的午餐。 “不識好歹?!?/br> 因為夏深有了休息室,就很少再回教室了,自然也沒有上過生理課。 對他來說,這一周過得非常輕松,但對于全校學生來說,這一周堪稱地獄。 新校規有來自各方面的新規定,比如每早的寢室檢查,每晚的教室清潔檢查,自習課紀律檢查,等等。聽說養成一個習慣需要21天,那么前五天必然是最痛苦的。 這一周后來又被學生們稱為‘暴-政’,方覺被稱為學生會の暴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