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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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接一杯酒下肚,許清如的腦子還很清醒,臉卻笑得有些僵了。 這場婚禮雖不算太奢華,卻還是賓客如云,讓她這個“懂事得體”的新娘忙得不可開交。尤其為了搭配那套據說價值上千萬的婚紗,她不得不穿上最討厭的高跟鞋,一整天下來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她腳下一歪,伴娘陸妍及時伸手摟住她:“還好吧?你別喝了,我幫你擋著?!?/br> 許清如正要開口,腰間卻突然覆上一只手,將她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就這么點能耐?連新娘都當不好,以后怎么當董家的女主人?” 許清如抬眸,迎上的是一張笑容滿面的臉。明明語氣極盡嘲諷,可這張臉上流露出來的溫柔與關心看上去又如此真摯。 見許清如不答,董珣將她摟得更緊,兩人的唇也幾乎貼到了一起,“董太太,開心嗎?有沒有覺得虛榮心得到很大滿足?” 他的聲音很低,在外人看來無疑是在調情,剛好此刻面前都是公司相熟的同事,一群人就又起了哄,讓他們再吻一次。 許清如朝近在咫尺的臉微微一笑,挑釁地揚了揚眉,對著他的唇用力吻了上去。 和剛才在臺上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這次她直接咬住他的唇,撬開他的嘴,把舌頭伸進去肆無忌憚地攪弄。 董珣似乎被她的行為驚到了,身子僵住一動不動,唇舌也半點不配合,唯有呼吸和心跳越來越急促。 許清如輕蔑地笑笑,在起哄聲中銜住他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嘴里迅速擴散開來,聽著他痛苦的抽氣聲,她才松開嘴溫柔地看著他:“老公,我有點頭暈,陪我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啊?!倍懻f得咬牙切齒,臉上卻很快換上溫和的笑容,只暗暗收緊摟在她腰間的手,仿佛下一刻就會把她的腰都捏碎。 更衣室沒有旁人,剛邁進去關了門,董珣立刻將懷中的人推開,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 許清如不慍不惱,反而走進洗手間打開礦泉水認真漱起口來。 看到她的動作,董珣頓時臉色鐵青,大步跨進去奪過她手里的礦泉水:“你什么意思?” 許清如抽出紙巾不疾不徐地擦著嘴:“有卸妝油嗎?我怕擦不干凈?!?/br> 董珣手一揮,礦泉水“咚”一聲落進垃圾桶里,“嫌我嘴臟?” 許清如看著他,認真思索了兩秒,問:“婚檢之后,你又跟多少人睡過?剛才忘了我口腔潰瘍,保險起見,或許我該吃阻斷藥?!?/br> 董珣死死盯著她,眼里像是要冒出火來,但看到她頸間那條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他又忽地嗤笑:“吃醋了?剛結婚就想擺正室的姿態,你也配?” 許清如同樣笑出聲,眼神宛如在看智障:“吃你的醋?” 伸手替他把剛才弄亂的衣領整理好,許清如在他胸膛緩緩拍了兩下:“董少爺,你以為我嫁進你們董家圖什么?圖你這張一無是處的臉,還是你毫無內涵的靈魂?又或者,圖你那根不知被多少人玩過的臟東西?” 目光從他胯間掃過,她滿臉不屑:“我可不是撿破爛的?!?/br> 剛壓下去的怒火又被挑起,董珣一把扣住她尚未收回的手腕:“你再說一遍?!?/br> “我說……”話音剛起,許清如突然住了嘴,順勢往他懷里一靠,“老公,人家還是頭暈?!?/br> 隨著外面開門聲而來的,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很快就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到洗手間門口,看著里面相擁的兩人調侃起來:“這么恩愛?” 見全是伴郎團的人,許清如也用不著演戲了,迅速從董珣懷里離開,自顧自站到鏡子前補著口紅。 倒是一腔怒火沒處撒的董珣完全不顧場合,指著許清如吼道:“有病你們?進來不知道敲門?她沒穿衣服怎么辦?” “還要換套禮服?還是你倆會恩愛地先來場激情戲?”伴郎曹暉特意加重了“恩愛”兩個字,諷刺意味十足。 許清如聽得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也明白這些人看她的眼神有多不屑,但卻絲毫不在意,只對著董珣重新展露出笑容:“可以出去了嗎,老公?” 董珣伸手攬住她的腰,同樣面露微笑。走出門那一刻,兩人就又變成了一對恩愛夫妻。 婚禮結束時已經是半夜了,許清如累得雙腿麻木,往車上一坐就再也沒說話。 董珣與她同坐在后排,但兩人一左一右中間隔著好遠,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姿態,讓駕駛座的司機也不敢出聲,只能默默開著車。 他們的新房在城東,是董家最新定制的湖景別墅,像他們這種重視傳承的“大家族”,自然要和長輩住在一起。 剛一進門,董珣就氣沖沖地朝左邊的電梯走去,跟在他們后面的邵博韜厲聲呵斥:“你去哪?” 這棟別墅構造上是一體,內部卻有足夠的私密空間,左邊的電梯只能抵達叁樓,而許清如和董珣的新房在四樓,右邊的電梯才是他們夫妻專屬的。 董珣不耐煩地回頭:“我已經聽你的把婚結了,你還想怎樣?晚上跟不跟她睡你也管?這么cao心,要不你去睡?” “你個混賬!” 眼見著父子倆又將是一場無休止的爭吵,許清如晃了晃昏沉的腦袋,若無其事地走向右邊電梯。 等她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時,董珣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此菑埑舻綐O點的臉就知道,剛才一定又挨了頓狠罵,甚至是挨了打。 許清如瞥他一眼,不準備理會,經過他身邊時卻被他一把拽住。 指尖從她手臂慢慢挪到腰上,勾住真絲系帶隨意一扯,整件浴袍便都散了開來。輕佻的目光從她胸前落到下體,董珣嗤之以鼻:“就這點資本?” 許清如不說話,靜靜看著他。 他的手一點點往前移動,指尖劃過肌膚,從腰腹輕撫到胸前,抓住衣領用力一翻,浴袍掉落在地,露出她不著寸縷的身體。 “平淡無奇,索然無味?!倍懖恍嫉匦π?,手掌抽離她身體的同時,雙腿也毫不猶豫地往外走,很快就從隔壁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許清如同樣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輕嗤一聲,走過去關了門,打開自己行李箱,從里面取出個包裝精致的盒子。 她的玩具多得是,吸吮的,震動的,刺激的,溫和的,應有盡有,還有各種功能的潤滑劑和避孕套,外加她最靈活的手指,什么時候需要男人了?她倒還真怕那根臟黃瓜把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