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癡心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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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毛衣在她身上很寬大,更顯得兩條光裸的腿細伶伶,張開了露出yin紅的xue,那里明明才洗凈了,卻又泌出滑手的汁液。 射過一次,他這回就變得分外耐心,引她騎坐在自己身上。低頭看時他的腹肌因為飽滿的性欲而收緊了,顯出緊實而青春的形狀來。徐言受蠱惑般伸手去摸,聽見他低笑的氣聲時才察覺自己犯花癡。 “摸啊?!彼セ厮幼叩氖?,“練來就是給你摸的?!?/br> “什么啊……” 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會氣息凌亂地吻到一起。窗簾未拉得完全,他在一扇漆黑的玻璃上隱約看見他們的倒影。很模糊,仍可以看出她雪白的一抹細腰,上面掐著他的手。 再往下就不必去看,他契在她體內,剛才還濕著眼說不要不要,怎么現在就快樂地在他身上顛簸,一次次吞進整根去。 “吃我進去……寶寶,舒服嗎?都插進去舒服嗎……” “唔……舒服……” “前后動一動……對,這樣更舒服對不對……” 手終于發慈悲伸進毛衣里,怎么jiejie真被他帶壞成小浪貨,立刻挺著胸脯要他愛撫??墒撬騺碛星蟊貞?,掀了毛衣,唇舌用力撫慰挺立的乳珠。 “嘖……寶寶,你這里好可愛……” 他癡癡吮吸的動作讓她想起餓壞了要吃奶的小孩,可是怎么她是被叫作寶寶的那個。這種荒yin的錯亂就讓她有一種沉甸的負罪感,幸而他的陽具熱燙地插滿了,她還沒來得及罪惡,就被情欲整個拖走。 大床砰砰震動。他在她身下,散發出要將人蒸化的熱氣。她就算仍生疏地不得章法,胡亂蹭動著橫沖直撞,就已經要飄飄欲仙。 “嗚……聞聞……頂到了……對、那里呀……” “這里啊……這里舒服對不對?”他配合著挺腰,軟rou就被戳弄得酥麻欲死。她向來是爽極了也不敢放肆叫的,只會奶貓一樣細弱地嗚咽,令他愛極。然后那些軟綿的細喘又被他用熱吻吃掉,化成沖向yinjing的熱血,對她濕濡的軟rou猛頂上去。 “哈啊……聞聞、聞聞啊……” 徐言揪住他的發,rou壁絞緊著瀝瀝淌下汁水,將吃在里面的陽具淋得濕亮。他悶哼一聲,忍住了沒有射,軟倒進懷里的人已經胸乳紅紅嘴唇紅紅,yinchun喂飽了似的漲足水,再磨一磨就要噴出更多甜蜜愛汁來。他直看得眼熱,還未等她從高潮掉落,就又扶住勃挺的陽具撲上去。 她第二天才知道,原來不止跨年夜,他足足包了叁日的房間,憋足了勁是要折騰她的。 中間倒是出過一次門,半是為吃飯,半是因為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間。等回來時自然有清潔工打掃得干凈齊整。徐言出門前已經盡力把能收拾的收拾一遍,可是想到有些痕跡已經不可避免地被人看了去,徐言就羞恥得想找個地洞鉆。 在餐廳時說起寒假回家的事。徐言的期末考結束得較他要早,已經看好了準備訂的機票。 他聽她已經安排得井井有條,愣了一愣。 “你機票都看好了?” “嗯,考完試隔一天,收拾一下東西?!?/br> 徐聞緩慢地嚼著一口意面里的蘑菇,神情顯出一點緊繃。 “……你考完試就回去?不等我幾天,我們一起啊?!?/br> 桌上氣氛有片刻冷滯。徐言放下叉子飲了口檸檬水,她沒敢說,其實機票早已經付好款了。 “這有什么……兩個人又不會有優惠?!?/br> “不是至少一路上沒那么無聊嗎?再說我還可以幫你拿行李。反正都是回一個家,還分開回多奇怪?!?/br> 她抿了抿唇。 “我們一起回才會奇怪?!?/br> 怎么短短半年,他們就在這片樂土放肆得樂不思蜀。 老公、老婆,他們將永遠只能在角色扮演里那樣稱呼對方。關于愛情的所有一切都只能是一戳就破的家家酒。 回到家鄉,他們就要做回一對淡漠姐弟。 不知道他究竟有沒聽見,還是置若罔聞,徐聞已經滑開手機開始找購票軟件。徐言終于說:“……我已經買好票了?!?/br> 自知理虧,她心里惴惴難安,不抬頭看他也能察覺周身空氣如同冰封,冷得牙酸。他不說話,她味如嚼蠟地又吃了幾口,將嘴邊的意面咬斷,小聲道: “你生氣了嗎?” 徐聞難以置信地放下叉子,發出咣啷的清脆碰撞聲?!靶煅?,這對你來說是這么難的一件事嗎?” 她抿著唇,沒有辯解。難,當然難,最不能邁的那一步都邁出去了。癡心戀人做得太久,演技也會變差。 “你一定要這么緊張?爸媽肯定也想看到我們關系好?!?/br> 徐言這時開始有一點生氣?!笆裁搓P系好?你又不是不——”“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都隨你?!?/br> 徐聞煩躁地捏捏眉心。一提到家里她就仿佛炸了刺的刺猬,將自己蜷得緊緊。多說無益,再說就要吵起來。 兩個人直到飯吃完,也沒再有什么話。結賬走出商圈的廣場時,她兩手牢牢縮在大衣口袋里,一眼即知是在賭氣。 “喂,”他追上去,手伸出來攤在她面前,“手呢?” “手什么手?!毙煅脏洁煲痪?,“外面冷,不牽?!?/br> “外面冷?” 突然一只手硬是鉆進衣袋里,逮耗子似的抓住了她的。徐言掙不開,眼睛瞪他:“你干嘛?” “不是冷嗎,那就這樣牽啊?!?/br> 徐言對他這樣厚臉皮的求和方式經歷得多了,練出一點免疫,手在同一個口袋牽著也能別開臉去不理他。他好氣又好笑地,另一手去輕捏她花栗鼠一樣的臉頰rou:“喂,明明就是你先莫名其妙發火的,怎么還成我的錯了?” 她猛地站定了,“誰莫名其妙??!” “好好,你不莫名其妙,你是有理有據地發火?!?/br> “你!你明知道——”她氣結,“在這里是在這里,回家是回家!” 徐聞感覺到自己的胸腔仿佛被什么鈍器擊中,而且這東西同時擊中了他們兩人。廣場上有大風刮過,周圍的行人都收了收外衣的領口。兩人都站著不動,徐言的眼睛被風吹得發酸,偃旗息鼓地垂著頭,將他的手從自己衣袋拿出來,緊緊裹在掌心。 “言言,我們本來就是家人,以后也一直會是。你不用逼自己把這些——把這些分得那么清楚,你懂嗎?” “……可是好難?!?/br> 徐聞輕輕一嘆。 “我知道?!?/br> “你想先回去就先回吧,小事情。到時機票買了告訴我,以后的事——”以后的什么?他望著廣場上灰白石磚,忽然懂她的草木皆兵。逃避可恥,但他們的哪一天不是逃避來的。前途茫茫,是全然的空白。 “對不起?!?/br> 她反這樣對他說。 總是不能算得太清楚,糊弄著才能過下去。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br> 他伸手要抱她,她就悶悶地將臉埋在他胸口,手臂圈住他腰身,仿佛依偎一棵樹。為什么時常覺得,是她依賴他更多呢?他比她勇敢,比她坦然,比她堅定…… “聞聞,你對我很重要?!彼谛睦飶蛯戇@一句。 他笑了。 “那當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