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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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家時,房子里的人都還沉浸在夏日悠長的午睡中未醒,空調機在窗下轟轟地轉。 兩人去衛生間洗臉洗手,連自來水都變得有些溫了,好在總是比被曬燙的臉冰一些。 他直接往頭上撲了一掬水,破在頭頂碎成星星點點,不可避免地會濺到旁邊人身上。徐言剛要嫌他,抬頭時卻視線卻被一顆水珠銜住。它順著發梢滴下來滑進領口,她的一口唾沫就好像被它勾了魂跟著咽進喉嚨。 她擦了擦手,慌張上樓。 徐聞跟在她身后,看見她背后汗濕了變得有些透明,隱約印出內衣肩帶和背扣的形狀。 怎么還是這么熱。 徐言剛進房間,連空調都還未開,他就已經貼上來。房門反鎖,將她摁在門板胡亂地吻。像是曬了太久而憋得太狠,兇猛地汲取才能止掉久曠的渴。 盛夏的蟬鳴里,連吻也變得潮熱。他們就變成兩塊糖,被高溫烤得將融未融,粘糊地結成同一塊。 空調未開,空氣粘稠得像要窒息而死。想要張口喘氣,就會被更狂烈的吻覆蓋,呼吸也變成另一個人的呼吸。 太熱了。鄉下怎么會這樣熱,隔著厚厚窗簾布,太陽依然烈得像烤箱的燈。彼此的身上更燙,外衣都甩在了床下還無法散一散身上的熱,卻又要黏在一起用熾熱的舌擁吻—— 肩和頸都不可以,因為會留下衣服蓋不住的痕跡。胸乳是最好的,乳尖粉紅地脹突出來,乖巧地任他用舌頭狎玩。稍用齒刮蹭,她就會迷亂地甩頭,長發貼在淋漓的后背,涂出凌亂的形狀。嘴里發出嗚嗚的悲鳴,卻又將身子弓得更高。 她也學壞了一點,掌心去貼他的胸膛。但哪能有他壞?一面任她擺布,一面說往下,再往下。徐言面紅耳赤,再往下就是他高聳的褲襠了。 他的手已經從背后滑至她的內褲邊緣,說寶寶,你也可以摸我啊。 不知道從什么土味視頻里學的。無人時他開始會這樣叫她,尤其……這種時候。 她以前覺得即便是情侶,這樣的稱呼也太過rou麻,沒有寵溺只有低幼感,足能將人牙齒都酸掉。好像明明是健全人,非要在戀愛中退化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稚童。 現在她才漸漸有些懂了。原來rou麻對她而言,也是奢侈。 徐聞的理由也挺簡單的。 言言有人叫了,而且大把人叫,連李阿姨都叫她言言。 jiejie不能叫。 他不是那等子膩歪rou麻的人,但對她,最好怎么膩歪怎么來。最好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能對她這么膩歪,換了誰都不行。 “寶寶,我蹭蹭你,好不好?!?/br> 底褲喝飽了水,變得透明,幾乎有肌膚相親的危險感。他抱緊她聳動起來,像在用她的小批磨一柄guntang的劍。 那塊可憐兮兮的小布料被他蹭得不成樣子,他動了一會便覺不過癮,又不敢真脫了她的內褲貼上去,抽出來用手指急切地探,要給自己幻想中的插入提供些現成的素材。 那小小的xue遇見了親人,濕漉漉地咧開嘴來要他垂憐,淌出口渴的汁來。 徐聞牙關咬緊,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忍住不握這自己脹到發痛的yinjing捅進她可憐可愛的小洞里,看她尖叫著吃進自己、又因為吃得過飽而哀哀哭叫,叫的名字是徐聞、聞聞。 他們像發泄無處宣泄的熱力一樣,緊貼對方互相傳遞熱氣。他的手指深深陷進軟綿的蚌rou里,欺住她小小的核快速滑動。水聲就變得越來越密,她的小腿肌rou快樂得繃緊,四肢失重般在床面胡亂揮動。 “嗚——不要,徐聞不要……” “叫什么,叫我什么?” “小聞、聞聞,別弄……” 徐言的小腿繃在半空,下腹有一種可怕的墜感。太熱了,她會不會就這樣缺氧而死? “不是很舒服嗎?看你濕成這樣——” 她像一尾被拋上了岸、因失氧而奮力掙扎的魚,再怎么掙也只是軟綿綿地拍打魚尾,最后就整個兒癱軟地從體內泄洪。 眼神迷離地看他,看他接了滿手黏甜的汁,萬分珍惜地涂到自己的莖身,對著她被玩得熟透的陰戶擼動。她飛快地瞟了一眼,有點丑,脹成紅褐色,雄赳赳高立著,殺氣騰騰似的。 有時他大剌剌癱在沙發玩手機,兩腿岔開,夏天薄薄的純棉睡褲就勾勒出他那里隱約鼓鼓的形狀。 有時他從外面游泳回來,站在冰箱前開一罐冰可樂,緊繃的泳褲側面起伏著,水滴從他的手臂肌rou上滑落,像巧克力融化,讓人有把舌面貼上去一探究竟的沖動。 承認吧,這就是你在想的東西。 “你知道嗎,我想你的時候,就是這樣弄的?!?/br> 她喉嚨發干,腿心卻發濕。 “那你,弄……弄給我看?!?/br> 他像是沒聽清,或是難以置信。 “什么?” 徐聞愣了幾秒,隨即熱血奔騰,硬莖幾乎興奮得在手里跳—— “要看什么?” 她的臉憋得通紅,像是為體內另一個自己剛才說出的話懊悔萬分了??墒撬趺磿胚^她,甚至用那壞東西去蹭她的手,可憐兮兮露出小狗樣來: “說啊。你想看什么……我都會做給你看的?!?/br> “我想看你……你自慰?!?/br> “好?!?/br> 他是最忠誠的,毫無保留。 “就是像這樣,握住,嗯……想象是你幫我……” “唔——沒有你幫我舒服……如果是你幫我,很快就、就受不了了……” “還有,有時候、有時候會用你的衣服……” 她被這兇惡的情欲嚇住,盯著他此刻有些猙獰的表情看,希冀從里面找到一點自己剛才可能的樣子。 “要、要到了……寶寶,幫我擼出來好不好……射在你身上可以嗎、可以嗎……” 他握住她的腕,指引她飛快擼動自己的陽具,它就一點點膨大再膨大,直到無法承受地噴濺出來,盡數落在她光裸的大腿。 他捧住她的臉熱烈親吻,仿佛無盡感激,感激她張開腿給他摸自己的xue,感激她幫他射出無處安放的欲望。 “喜歡嗎?jiejie?!?/br> 她渾身一震。 jiejie。SM里不是有安全詞嗎,那這個詞就應該被設置成安全詞的反面,叫什么,不安全詞?禁語?禁忌詞?總之不能說,不能這樣說,否則就要醒了。 她寧愿退化。 “沒關系的。不用對我害羞……”他擁住她低喃,“你說想看我自慰,我好開心。我想要你的,一直,一直都是。所以你也可以想要我,這沒有……” 他想說“這沒有錯”,卻剎住了。這沒有錯嗎?他們在祖宅的土地上,他長大的地方…… 這沒有錯嗎? “這沒有什么?!?/br> 如果有錯,那就是他一個人的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