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幼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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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什么?!?/br> 他卻文不對題,“咳,那個……昨晚咬的你還痛嗎?” “你好意思說?!?/br> 她瞪他一眼,滿帶欲語還休的嗔怪,他喉嚨發渴?!拔铱匆幌??!?/br> “有什么好看的……” 徐言直退得后腰撞到吧臺的轉椅,再退就只能順勢坐了上去,羊入虎口。徐聞手臂一伸就將她困在他和吧臺之間,“別亂動啊?!?/br> “喂,”徐言抵住他的胸膛,努力轉移話題,“你有事說事,剛才到底要說什么?” “就是……”他垂下眼簾,在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耳垂后卻又改了主意?!澳懿荒芩臀乙患愕膬纫??!?/br> 果然下一秒她的拳頭就砸過來:“你怎么滿腦子都是——” “你不是說青春期,這是正常的嗎?” 可是我們兩個不正常。 “不行,你別想。你去找那種,那種什么片子——” “我看片子想的也是你啊?!彼棋迫恍?,“又不能碰你,給件衣服都不行嗎?省得我還要看著別的人想你?!薄靶辛诵辛?!” 她臉快要紅成過年的燈籠,“我上樓給你拿還不行嗎?!?/br> “不用了?!彼纸艘徊?。 “你現在穿的就行?!?/br> 她脫了毛衣,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T恤。冷,肩膀微微縮著,徐聞脫下自己的外套攏在她身上。 徐言別開臉不敢看他,只感覺領口被輕輕挪開,肩膀暴露在冷空氣里。她知道那是什么樣子,今早起來看見左肩紫紅的一片吻痕,像甜李子被碾過軟塌下去的一塊,熟得過爛的顏色。 他皺了皺眉,沒想到會弄得這樣嚴重。卻又詭異地因這情色記號覺得快樂,如果可以,他會想要弄更多,想要這記號在她身上停留更久。 一條肩帶攔在中間,他記得這東西在背后是有扣子的,手從下擺探進去,“這樣脫,對不對?” 果真被他稀里糊涂弄開了,胸前陡然一松,布料無用地松松垮垮掛在衣服里。徐言慌亂地推他:“才不是,你你轉過去!我脫給你還不行嗎……” 他聽話地背過身去。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明明外衣脫了給她,卻依然覺得渾身發熱。徐言將內衣從衣服里抽出來包在他的外套里,跳下椅子胡亂往他手里一塞:“拿去?!鞭D身要往樓上逃。 “喂!”他這回學聰明,眼疾手快抓住她,“你跑什么,衣服還沒穿回去?!?/br> “我……” 自己都能感覺到乳尖立起來,蹭著T恤的布料。她幾乎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好不叫他看見,可是他眼睛望過來,是同她一起泥足深陷的樣子。并不是只有她墜入河中。 兩人都只穿了單衣,外套毛衣落在地上,一個要逃一個要留,最后變成毫無章法地接吻。她被他緊緊摟住了,他身上怎么這樣熱,像抱住一個太陽,可以將她融化。 吻得久了,被迫分開喘息汲取氧氣。他聲音微微發顫:“我想摸一下……可以嗎?” 徐言緊咬著唇不說話。房子太靜,靜得像能聽見胸腔里重重心跳,仿佛在一下下點頭。 他的掌心也是熱的,隔著衣物,熨得人發暈。徐聞極力壓抑自己低吼的沖動,好軟,脹鼓鼓的,被他整個攏住,像稍微用一用力就會擠破了。一顆yingying的小東西蹭他的手心,他用指尖摁了摁,她就立刻亂動起來:“徐聞,我、我要回房間了……” 他充耳不聞?!敖?,我幫你舔舔吧?!?/br> 她還沒有琢磨清這句話的含義,乳尖就被他連T恤一同含住、粘膩地吮吸。舌頭貼上去著迷地舔,布料濕透后顯出深粉色,像幼果被他吃得熟透。沒有靠背,她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不知不覺挺成要把兩團乳都送到他口中的角度。小腿緊繃著懸在半空,就差要去夾他的腰。 世界都變得暖融融的。落地窗子照進的太陽溢出來,像那片白色窗簾在發光。他摟著她,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撫摸她光潔的背,然后她就被他安撫了,舒服得像只瞇著眼的小貓,靠在吧臺上從喉嚨深處發出哼哼唧唧的細小聲音。 腿心濡濕了,內褲貼在微張的rou唇上,變得涼涼的。徐言睜開眼時,酒柜上的全家福闖進她眼睛—— “別!別弄了……” 徐言驚惶地從凳子上跳下來。徐聞依言站直身子,并不想像昨晚一樣嚇跑她。 “小心,衣服穿上?!?/br> 徐言背上冒出一層冷汗,受驚了似的,由他擺弄著給自己穿衣服。徐聞撿起外套,她的內衣還包在里面——順勢遮住自己膨脹的下體?!安皇且胤块g?” “回?!?/br> 送她回了房,徐聞靠在門背后,將那件內衣攥在手心,深深吸了一口氣。 并不復雜的款式,奶油杏色的光面,邊緣綴了兩條蕾絲。帶著洗衣液的香味,還有她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變成能使他心尖發酥的甜香。 右手伸進褲子里,像他做過許多次的那樣,安撫自己叫囂的、脹痛的“青春期”。 其實他想說的是,“不要躲我”。 但只消看她一眼,他好像就知道她會說什么了。她會說,“我什么時候躲過你?”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的。 可是徐言,你有躲我。我們會說話,玩笑,牽手,但一直以來,在說話時,玩笑時,牽手時,在我們相處的每一個時刻,你都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