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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夏在酒店里不停召喚劇情君出來,也許是他努力起了作用,消失許久的劇情君再次出現。 “為什么劇情會變成這樣?”他真的想不通。 “宿主,稍等?!?/br> 片刻后,劇情君說:“我剛才查看了一下目錄,這是一本以克蘇魯為背景的小說?!?/br> 這和傅夏穿書時接收的劇情內容有些不一樣,克蘇魯是什么,傅夏在穿書前大概知道一些,但知道得不多。 “我現在該怎么辦?” 劇情君再次沒了蹤影。 傅夏終于覺得劇情君有些不對勁,決心不再召喚劇情君出來,傅夏努力回憶,想想誰還能幫他。 總算讓他想到一個人,顧偕深的父親。 - 為了彌補,李父前往顧宅拜訪。 在書房里,他向顧父敬禮。 “長官?!?/br> “軍部的決定,我無從過問,他雖然是我兒子,可他做錯了事,就一定要受懲罰,我來這里只是跟您見一面?!?/br> 顧母聽說李家的人來了,沏了茶水親自端上樓。 她站在門口,聽到顧父和李父談到傅夏。 李父沒有替兒子求情,反而在為傅夏說好話。 “長官,傅夏畢竟是傅柔的唯一兒子,他大概是被李耀給蒙騙了,您幫幫他吧?!?/br> 顧父沒有出聲。 李父走后,顧母在書房待到晚餐擺好了,她才下樓。 偌大的餐廳里,擺上了鮮花,是很少見的情形,一般是顧父想要討好她的時候,才會吩咐家傭這么布置。 顧父替她拉開椅子,夸顧母今天的口紅顏色好看。 “我聽到你們兩個在書房談話,都談了些什么?” 聽到妻子的問話,顧父垂下眼眸,說:“沒什么?!?/br> 顧母輕聲道:“為了傅夏的事,你跟他談了一個下午,多少得有個結果吧?!?/br> 顧父看了看妻子,她的眼底藏著怒火,只消他說錯一句,就會立刻向他發動攻擊。 “這件事你不用管?!?/br> 顧母握緊了手里的刀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質問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作為你的夫人,我還不能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鳖櫢赋谅暤?,“他做錯了事,自然會有法律處罰他,再有,你何必在意他?!?/br> 顧母卻不這么認為,她將刀叉放下。 “你不要指責我,首先是他自己做錯了事,我才有機會,他待在國外也就罷了,既然敢回來,就得做好準備,我是想過放了他,可是他太不懂一個母親的心?!?/br> “他要破壞掉我兒子的幸福,我就讓他嘗嘗這種滋味?!?/br> “你心疼也沒用,他再也不會有翻身的那一天了?!?/br> 說完這幾句,顧母拿起餐巾輕拭唇角,翩然起身。 顧父伸手拉住她,大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我沒有心疼別人,我是在擔心你?!?/br> 顧母轉身看著他冷冷一笑,“那你的擔心就是多余的?!?/br> 她甩開顧父的手,誰知顧父晚上卻待在她的書房不肯離開,后來還在窗前的沙發上睡著了。 顧母拿著顧父的手機,坐在書桌后面等著。 傅夏打來了電話,接連幾通電話都被顧母掛掉,傅夏發來一條信息。 【顧伯父,是我,傅夏?!?/br> 顧母看著這幾個字,心中的怒氣已經到達了頂點,她咬緊下唇,忍了很久,才回復傅夏。 【你說你是傅夏,怎么才能確定是你本人?】 傅夏給她發了一張照片,是在室內隨手拍的,從照片上來看,他并不怎么狼狽。 穿戴著奢侈大牌,抱著本書,臉上還有點笑意。 【夏夏,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在哪里?!?/br> 任傅夏如何猜想,都想不到手機這頭,是顧母在用顧父的手機和他聯絡。 畢竟顧母那么大年紀了,不至于用這種手段。 可是顧母偏偏就是這樣的人,以牙還牙她最擅長。 在傅夏看來,顧母和顧父之間,她是弱勢的一方,全憑著顧父的喜好而活,絕對不敢碰一下顧父的手機。 傅夏回復自己在哪家酒店,求顧父送自己出國。 一遇到事兒就想出國,回回都是這樣。 顧母怒極反笑,撥通了傅夏的號碼,那頭的傅夏接通電話就喊了聲,“顧伯父!” “這里沒有顧伯父,只有顧伯母?!?/br> 聽到顧母的聲音,傅夏登時結結巴巴地道:“顧伯母,我……” 顧母卻跟他說起了往事,“那年夏天你到家里來做客,半夜里我抽了你的血,和他的一起送去做了鑒定,鑒定結果顯示你們不是親生父子?!?/br> 她輕輕喟嘆一聲:“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不是親生父子,卻勝似親生父子?!?/br> “你做下這種事,就不怕我告訴顧伯父嗎?”聽到顧母對自己做了什么事,傅夏也不想忍了。 顧母輕聲笑道,“顧伯父自身難保,你的戲到此為止吧?!?/br> 她掛斷電話,將傅夏現在住在哪家酒店的消息發到一個群里,沒多久那家酒店大堂就擠滿了記者。 身價最高的青年畫家,跟洗錢、非法人體實驗聯系在一起,記者們怎么會放過這樣的爆點新聞。 - 健身房里。 溫宛坐在劃船機上,蹬腿的動作還是不夠標準,顧偕深扶著他的腰腿,將一組動作拆分,給他講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