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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耀說:“我可不是阿深,我不吃你這套?!?/br> “把他吊起來?!?/br> 被一群人圍著,溫宛乖乖地讓人綁住自己的手腕,被吊在半空。 一般來說,綁架一個人,要么好言好語請過來,要么怎么都得打個半死,被綁架的人多半才會老實點。 溫宛相當的配合,算是最為乖巧的人質。 李耀把他關在審訊室里,也不給開燈。 溫宛漸漸適應了黑暗,像這樣吊在半空沒幾分鐘,兩條胳膊早就痛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溫宛時常做夢,總是能聽見到點聲音,今天晚上半夢半醒間,他再次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顧偕深抱著他睡著很熟,手臂稍微松開了些,溫宛從他懷里掙脫,學著顧偕深那樣,替他掖掖被角。 然后穿好外套,下樓。 路上很黑,他卻得橫穿過中央公園,才能進入一條僻靜的道路。 前后都被濃霧包圍,溫宛有點分辨不出南北,他打開手機的指南針,才找到正確的方向。 溫宛走到等待的地點,在路燈下的長椅上坐下,椅子沾著霧氣,有點涼,打濕了他的褲子和外套。 他凍得瑟瑟發抖,等了十幾分鐘,一輛車子終于在他面前停下。 溫宛沒有任何抗拒,上了那輛車。 回想完畢,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努力調整呼吸,讓痛楚不要過于強烈。 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溫宛抬起頭看了看。 幾個細細長長的身影貼在玻璃上,想要從那里進來,卻沒辦法推開窗戶。 - “咔嗒” 審訊室的日光燈亮了起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看清有人被吊在里面,曲教授神情嚴肅起來,“你們綁架了他?” 他有些嚴厲看著幾個學生,誰知幾人全都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李耀走進來,曲教授讓他把溫宛放下來再說。 “以顧偕深的能力,最多幾個小時就能找到這里來?!?/br> “教授,你干嘛那么怕他,我們這里這么多人,還有那些東西在?!?/br> “你就因為太不清楚顧偕深的實力,才會被他打成那樣,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還不足以讓你清醒點嗎?” 李耀摸了摸鼻尖,笑著說:“教授,你話也太多了?!?/br> 曲教授了解李耀的脾氣,趕緊又緩和臉色說,“小耀,我這都是為了你好?!?/br> 李耀拍拍曲教授的肩,“你放心,不是我綁架了他,是他自己跑到這兒來,我只是想跟他聊幾句,不會對他怎么樣的?!?/br> “小耀——” 李耀踹開面前的椅子,“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難道我還要把他供起來不可?” 曲教授推推眼鏡,冷靜地道:“除非你想徹底激怒顧偕深?!?/br> 他走到溫宛面前,拽了拽綁住溫宛的繩子,“好了,現在我要問你幾句話,不想挨打的話,就老老實實回答我?!?/br> 溫宛一個字都不肯說。 “你在等著顧偕深來救你嗎?” 李耀說:“我不是阿深,別指望我憐惜你?!?/br> 他朝溫宛甩了一巴掌,溫宛白嫩的臉頰上再次出現了指印。 “說啊,你是怎么發現的?” 李耀抓著溫宛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你真的不怕嗎?” 曲教授讓他別再綁住溫宛,“夠了,你沒看到他在皺眉頭嗎,大概是聞到了你身上的氣息?!?/br> 溫宛頂著巴掌印,眼神卻沒有變,沒有絲毫的怯懦。 李耀拽著溫宛的頭發不松手,“不是說他膽小懦弱,我看著怎么不像,打死不肯說話?!?/br> “阿則說他就是這樣,反應比一般人慢,說白了,腦子不太好使?!?/br> 傅夏卻沒有阻止。 “那就關起來,等他想說了,自然就會告訴我?!?/br> “小耀,他是聽到了聲音來的?!?/br> 溫宛繼續被關在狹小的審訊室內,他怕痛,后背冷汗津津的。 李耀說干脆把溫宛一塊兒帶走,反正都這樣了。 曲教授不同意的他的做法,“在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你不能這么做?!?/br> 傅夏卻覺得曲教授莫名的維護溫宛,不像是初次認識的人。 他指出曲教授的矛盾之處,說:“要是一直弄不清楚他的身份,我們就一直陪著您在這兒耗嗎?” 傅夏知道自己是在縱容李耀犯罪,但溫宛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跟他沒關系,挨打也不關他的事。 李耀松開手,“他能聽到聲音,那就怪不得了?!?/br> 曲教授說:“你消消氣,把他放下來吧?!?/br> 溫宛被按在椅子上重新綁住,但比起被吊起來,坐下來要好受得多。 - 顧偕深在睡夢中感覺到什么,用力摟了一下,卻撲了空。 他立刻驚醒了,發現應該在他懷里睡著的溫宛不見蹤影。 他摸摸身側的位置,溫宛躺過的地方還有點余溫,看來是在他睡著后不久,溫宛就下了床。 顧偕深下床,在家里找了一下,沒有找到溫宛。 他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差一點凌晨十二點,也就是說,他睡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溫宛是在他睡著期間不見的。 顧偕深匆忙套件外套,抓起放在枕頭下的黑色手環,沖出了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