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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偕深坐直身體,聽著傅夏說完話才伸出手,“把手機還給我?!?/br> 傅夏慘然一笑,“阿深,你真應該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表情?!?/br> 顧偕深以一種傅夏從未見過的神情看著他,就好像看著將死之人,沒有絲毫的憐憫。 顧偕深也是在此刻確信自己從未喜歡過傅夏,在他一度遺忘的片段中,傅夏跟他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 至多還有個身份,父親初戀女友的兒子,對他來說沒什么可關注的,包括傅夏在他們家度過的暑假,顧偕深都是無視他的。 一直到某天醒來,突然所有人都說他喜歡傅夏,顧偕深沒有那段記憶,在跟傅夏接觸過后,他發現自己對著傅夏沒有任何喜歡的感覺。 關系僅僅維持不到兩個月,他就提出了分手。 他從傅夏手里拿走手機,撥通了溫宛的電話。 季則幽幽醒轉,“夏夏,你怎么在這兒?” 他自持酒量不錯,不至于一杯酒下去就醉倒過去,連傅夏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在聽完他們兩個的對話后,他驚訝地道:“夏夏,你偷偷拿阿深的手機給溫宛打電話?” 季則覺得太不可思議,他根本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面,傅夏要怎么買通服務生下藥,又是怎么偷偷摸摸進來,蹲在顧偕深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著他的手解開鎖,然后找到溫宛的電話打過去。 顧偕深打不通電話,神色凝重起來。 季則酒剛醒,看到顧偕深的表情,趕緊為自己辯白:“阿深,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把夏夏喊來的?!?/br> 顧偕深拿起平板,起身離開,腳步有些凌亂。 “阿深!” 季則抓著傅夏,讓他別追。 “我要把他留下來,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你知道嗎,阿深他喜歡上溫宛了,他怎么能夠喜歡上溫宛?!?/br> 過程怎么樣,他不管,傅夏只要最后的結局。 看著傅夏季則搖搖頭,松開了手,拉開包廂的門。 “夏夏,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你把阿深惹火了?!?/br> 傅夏原本以為顧偕深會對他發火,沒想到顧偕深坐在那里看著他打完電話,叫他換手機。 顧偕深把手機拿過去立刻摔了,都好過他給溫宛打電話。 他看著顧偕深等著溫宛接通電話的表情,無比的認真,就好像沒什么事,比聽到溫宛的聲音更重要的了。 傅夏等了一陣追出去,站在空蕩蕩的街頭,不只是顧偕深,連季則都沒有留下來等他。 - 他必須立刻見到溫宛。 顧偕深在回去的路上,一遍遍撥開溫宛的電話。 溫宛全都沒接。 隨著結合期的來臨,顧偕深的san值開始不穩定,抑制劑對他起不了作用,全靠他自己控制。 偏偏是在結合期,抑制劑失效了,顧偕深一離開溫宛,整個人就會陷入焦躁不安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三天。 在這種狀態下,他稍微喝了些酒,卻不至于醉。 然而他就是睡著了,醒來時,傅夏正拿著他的手機,給溫宛打電話。 到家以后,顧偕深的指紋打不開門,阿姨今天睡得沉,沒聽到聲音,還是溫宛給開的門。 “顧先生,你怎么回來了?” 顧偕深說:“今天不加班,跟季則談事情耽誤了一陣,你身體怎么樣?” “我沒事啊?!?/br> 顧偕深注意著溫宛的臉上細微變化,帶著點甜笑,似乎根本不受傅夏的影響。 他和傅夏的關系如何,溫宛從不在乎。 就好像那是一通無比正常的電話,從前他到底是有是多么的自大,竟然會覺得溫宛愛他愛到不顧自我,愿意低到塵埃里。 現在看來,溫宛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他。 顧偕深站在玄關一動不動,溫宛強撐著身體,不讓顧偕深看出自己的異樣。 他在星網上了解過,這種時期不只是他會難受,顧偕深也是一樣的。 溫宛現在知道標記意味著什么,一旦他被顧偕深標記了,他們兩個人將會被徹底的綁在一起,即使分開,顧偕深也無法再標記傅夏。 接到傅夏的電話時,溫宛正難受著。 溫宛身下的這張床已經夠軟,比他租的房子里的那張床柔軟得多,輕柔的布料蓋在身上,卻感覺好像砂紙那樣粗糲,刮在身上很疼。 “阿深,他喝醉了,你要不要來接他?” 溫宛抹了把額頭上的熱汗,稍微一動,某處就更加難受,眼淚跟著流出來。 他咬咬嘴唇,利用疼痛讓自己清醒點,軟聲道:“不用了,您將他帶回家吧?!?/br> 溫宛以為自己說得這么明白,顧偕深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回家的,誰曉得他居然回來了。 顧偕深聞到溫宛身上的氣息,卻不戳破。 他在書房里等著,等溫宛睡著,再去他房里看看。 醫生說溫宛體質無意中被改變,也許這種狀態將會持續一整個月。 只有當他標記了溫宛,才能結束漫長的結合期。 傅夏的這通電話并非一點作用都沒有,顧偕深由此確認了兩件事:他從未喜歡過傅夏,溫宛從來沒有愛過他。 愛一個人,即使表面再怎么云淡風輕,也不可能這樣無所謂。 只有不愛,才不在乎。 顧偕深為這個事實感到心驚,他站在溫宛的房門口,不敢敲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