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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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源一向遵守承諾,他說會考慮她的建議,就真的有去考慮。不過碰巧A國數模和他的面試日期撞上了,張曼曼跑去星星家住,一連叁天叁夜都在開動大腦,無暇聊天,所以她只知道裴源有在考慮,但不知道他考慮的結果是什么。 一直到下一個周二,她中午上完課后,跑去一家設計公司面試實習項目,裴源過去接她,她才知道他考慮的結果是愿意去面試。 公司附近的咖啡店不少,富有小資情調,二人在拐角處找了家店落座。午休時間已過,店里沒什么客人,舒緩的音樂充斥著每個角落,香薰的馨香混 張曼曼照例在喝含奶量極高的拿鐵,裴源則喝著萬年不變的冰美式。她有偷偷喝一口他的冰美式,被那黏舌頭的苦味沖得皺眉,裴源直發笑。 她趕快喝兩口拿鐵,沖淡口中的苦味。隨著苦味消散,她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我都不明白,你怎么會喜歡喝冰美式?!?/br> 他品了品冰美式,沒感覺有她表現的那么苦,“挺好喝的?!?/br> “我不懂你,”張曼曼直搖頭,突然想起之前的那番對話,話鋒一轉,指向他面試的事,“阿源,你去面試了嗎?” 她有點忐忑,M大交換很值得去,換成是她的話,她一定會去的。 裴源不用想都知道她的期望是什么,她若不想讓他出國,是不會苦口婆心勸他的。也正因如此,他百般思考過后,決定去參加面試。 張曼曼所要求的“完全撇除她的因素思考問題”,他做不到。他已經不知不覺地將張曼曼劃入人生規劃中,他所做的任何一個重大決定,都很難與她無關。 不過,降低她的影響是做得到的,何況她已經給出承諾了,她會等他。裴源沒理由再去過分擔心感情破滅的問題,他更多地從興趣角度出發,得出的結論是,M大交換更吸引他。 既然如此,擺在他面前的最佳選擇,就是去了。 裴源點頭,“我去了?!?/br> 張曼曼果然眉開眼笑,拉著他的手臂問,“怎么樣?” 她很興奮,恨不得立刻把他打包送去交換。 裴源不由失笑,她就這么盼著跟他分開啊,“我又不是面試官?!?/br> 她瞥他一眼,看他笑盈盈的,根本是拿她尋開心,不滿道,“我當然知道,我是問你感覺怎樣?!?/br> 裴源緊盯著她,他的眼睛不算大,但勝在有神,如同清澈到能映出樹影的泉水,能輕易抓住人的心,“曼曼,你這么盼著我走?” 張曼曼跟他一有眼神交流,就很容易心軟,繼而敗下陣。她沒法,開始東張西望,裴源不給她得逞,摁住她的肩,阻止她四處亂看。 她唯有老實回答那個刁鉆的問題了,“我沒有,我盼著你好,你卻老是想七想八的?!?/br> 裴源對她的答案不是那么滿意,非要再挖出點東西。他尋思著先旁敲側擊,提些讓她心虛的事,她自然會說好聽的話,“你的比賽怎么樣?” 張曼曼不明所以,不是在說他的面試嘛,怎么話題突然轉到她那去了,“挺好的?!?/br> “有多好?”裴源說得冷靜,實際上,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她剛說了個好字,他的五指就已經要攥成拳頭了,“誰好?” 他別扭得很,眼神飄忽,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是臉色很明顯陰沉不少,擰巴得和麻花有的一拼。 張曼曼頓時感覺男人的心思太復雜,問是他問的,醋也是他在醋。反正,她要再說是隊友好,他可能差不多得磨牙了,張曼曼不想刺激他,“題目挺好的,不是那種很陌生的題目?!?/br> 她這短短的一句話,跟湯圓一樣圓滾滾胖乎乎的,足夠圓滑,讓人不忍下口。 裴源的臉色緩和一點,攥著她的手,撥弄她細長的手指頭,放棄暗示,改為明示,“曼曼,你知道我想聽什么?你說給我聽?!?/br> 他深諳耍賴皮的秘訣,眼皮微微耷拉,目光向下,眉毛舒展,表現得好無攻擊性,甚至還有點無辜。就這樣還不夠,非得時不時抬眼,飛快地瞄一眼張曼曼的表情,仿佛是在等她判刑,有那么點可憐的意味在里邊。 張曼曼最受不了他這一套,她以前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后才發現他這人小心機很多,只不過,他的小心機恰到好處,不會惹人討厭。比如說,在床上做得太過火,她生氣了,他就會黏糊糊地纏著她,使勁地討好,弄得她沒半點脾氣可發。 她糾結半晌,轉頭只見裴源滿臉期待,唇角的弧度非常明顯,她也就順著他了,唇貼到他耳垂邊上,呼出的熱氣裹著他的耳朵,“阿源,我最喜歡你了,不想你走,可是你太依賴我的話,我壓力很大?!?/br> 裴源很喜歡前半句,后半句多少有點冗余。他聽到她說很喜歡自己時,心跳加速,越蹦越快,分分鐘能跳上月球,然后她就給上了個急剎車。 “后半句可以不用說?!?/br> 張曼曼明白他的心意,他不愛聽,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她做連體嬰。然而,她還是希望兩人之間有點距離,“我偏說,你不愛聽,我也要說?!?/br> 裴源無意跟她計較,想冷哼一聲帶過去,又不知想起什么,神色略顯疲憊,傷感地說,“曼曼,如果你不喜歡我了,不要告訴我,找點別的理由騙我……” 話未說完,張曼曼捂住他的嘴,“別說傻話,我不會的?!?/br> 他的眸子異常沉靜,里面浮著她的輪廓,“真的?” 張曼曼堅定地點頭,主動送上一個吻,“我會努力喜歡你很久?!?/br> 裴源嗅著她的發香,心里安定下來,外界的紛紛擾擾似乎都與他無關了,此刻,他唯一念著的,是懷里的女孩子。 周二晚的選修課算是水課,老師還沒有點名的習慣,張曼曼有恃無恐,尋思著這周應該都不會點,就懶得回去上課,直接跟去裴源家玩。 至于玩什么,不言而喻。 一周沒相約睡覺了,剛剛承受過重壓,急需釋放的張曼曼很激動。還在電梯里就開始揪裴源衣服,調皮地把手伸進他衣服下擺,學著葡萄藤一點點地往上爬。小指頭依舊不老實,搔著他的側腰,大有順人魚線滑下去的勢頭。 裴源瞟她,算是種警告。張曼曼卻根本不怕,反正到了床上,爽到受不了也是爽,她不吃虧。于是,繼續肆無忌憚地亂來。 進家門后,兩人就迫不及待地脫衣,從玄關處蹭到主臥里,衣服差不多除了個干凈。張曼曼和裴源對視,發現彼此的唇都異常紅艷,漾著波光。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像個掃描儀,把他上上下下都掃了一遍。原來還看得很好的,長腿窄腰寬肩,她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按理說不該害羞的。然而,她還是羞紅了臉,因為他那尺寸不小的玩意正翹首以待。 裴源引導她去摸自己的yinjing。她現在輕車熟路了,蹭蹭發亮的頭部,得意地聽著他壓抑的呼吸聲,而后往后挪,時而輕時而重地taonong。 “舒不舒服?” 張曼曼學他往日說話的語調挑逗他,有模有樣地勾他下巴。 裴源作勢咬她的手指頭,她沒躲,真給他咬到了。他沒用勁,牙齒碰了碰,雙唇吻住她的指尖,舌頭舔弄她的指腹。 她一驚,抽回手指,被這么一個小動作挑逗得臉紅耳熱,囁嚅著,“你從哪學的?” 裴源有點小得意,眉毛上挑,露出幾分少年的活潑開朗,“跟你學的?!?/br> “你胡說?!?/br> “我沒有胡說,”裴源拉著她倒在床上,大腿壓著她的身體,盡量接近她,“你之前快高潮的時候,一直在含我的手指?!?/br> 張曼曼聞言,惱羞成怒,立刻炸毛,惡狠狠地瞪他,“你再亂說?!?/br> 裴源有時候也是小孩子心性,笑著抱緊她,硬是要說,“我說的是實話。你下面咬我,上面也……唔” 張曼曼越聽越不對勁,身體瞬間被涂上了層粉色的顏料。她一個激動,熱血上頭,沖動地用自己的唇瓣去堵他的嘴。 裴源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舌頭伸得特別歡,面上卻還掙扎了兩下,眼神濕漉漉,仿佛是張曼曼欺負他一般。 她努力地按住他的臉頰,和他唇舌交纏片刻后,對敵方的狡猾有所察覺,索性換了個更能有效擊敗他的方式。 張曼曼靈活地爬到他腰間,雙腿分開在兩側,臀部恰好坐到他小腹下方,抵著勃起的陽物。裴源懵了,絲絲快意傳來,他沒忍住,調整位置對準濕潤的洞口,準備挺腰進入。 關鍵時刻,他收獲了來自張曼曼的警告,他不能不顧她的意愿,擅自闖進去,只好老老實實躺著,等待她發落。 張曼曼就是有意磨蹭他,稍稍抬起臀部,觀察了下套著薄膜的yinjing,握著它蹭蹭自己的陰蒂,再磨磨半分開的xue縫,不亦樂乎。 她自己找樂子,總是能找到最對她胃口的點。敏感的小豆豆很容易挑起她的興致,她就死命地按摩它,不一會兒,從她yindao口流出的熱液不僅流了她一手,還漫到裴源身上去。 她這么一通折騰,裴源喘得厲害,憋得難受,而且還很無語,感情她是拿他當成小玩具了。 他試圖跟她講和,“曼曼,我想你?!?/br> 張曼曼摁住他的肩,她沒使勁,但裴源識趣地沒有亂動,“你求我呀?!?/br> “我求你?!?/br> 裴源很爽快,軟言軟語求她之余,不忘捻她的rutou,弄得她渾身一激靈,蜜液落下牽出的銀絲全然沾他小腹上。 他有所感覺,愈發難耐,表情無辜,有意誘惑她,“曼曼,你也想我吧?!?/br> 她肯定是想的。下身黏成那樣了,動一動就能感覺到那滑膩感,怎么會不想。 張曼曼注視他的臉,本來是想觀察下他這張帥氣又清純的臉,誰知看著看著入迷了,還心軟了,不小心松了口。 裴源如釋重負,翻身換體位。他半跪著,把她的兩條腿拉開,找個適合的角度,自上往下插進去大半。 張曼曼捂住了嘴,可是她的動作不夠快,沒掩去已到唇邊的呻吟。她低低地吸氣,眼神迷離望向他。裴源還記得她埋怨自己太粗魯的事,撫慰性地揉揉她的小腹,勾著晶亮的體液按摩看似撐到極致的xue口,待他感覺到她的放松,再讓剩下的小半截完全沒入,撐得她滿滿當當。 她不是不喜歡結合的感覺,但他動得太快,缺少緩沖過程,就會影響她的快感。 所以裴源有經驗了,特意給她留點時間緩緩。 張曼曼有意識地縮放yindao的肌rou,每一次擠壓,都能叫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存在。這種填滿她身體的暖意,叫她饜足得瞇眼,主動抬腰。 裴源猜她適應了,強有力的律動撞得她的身子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東飄西蕩的。她明顯在顫抖,雙腿極力夾緊他的腰,花xue也越縮越緊,像是真的要咬住他。 他不受她的影響,一心一意地深入她的花瓣。 張曼曼的腳趾緊繃,體驗著他有了點技巧的戳弄。他會找角度了,仔細地就著她的某個點研磨,再輔以大幅度的抽插,他總是大力抽出,又重重地插入,搗出源源不斷的液體。 任張曼曼的耐力再好,也被他細心照顧得噴了次水。她高潮時,人是迷糊的,亂叫一通,一會讓他深一點,一會讓他淺一點。裴源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干脆捅到最深處停下,慢悠悠地和她廝磨,順便跟她開玩笑,“再深也沒有了?!?/br> 張曼曼咬牙切齒地撓他,但心里好奇,偷偷摸摸瞄了一眼,果然見兩人的下體緊密結合,她的yindao口張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一縮一縮地吸著那柱身。 這場面實在過于yin靡。 她自暴自棄地埋頭,是她太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