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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啊,反正……咳咳……我也不想活了,咳咳……死到是不錯的解脫?!?/br> 祁嶼衍瞥了一眼一側,見今黎處理完正往這邊來,他心里出現一絲慌亂。 顧晉笑了,“我真為今黎感到悲哀,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幾乎每天在她身邊的人身份到底是什么?你覺得要是哪天她知道后,會用什么表情面對你?!?/br>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我自有打算?!?/br> 話音剛落,祁嶼衍手成刀狀,直接橫著擊向顧晉的喉嚨。 顧晉雙眸猛縮:祁嶼衍他這是想破壞自己的聲帶,想讓自己失去語言能力。 “你這怎么樣了?” 祁嶼衍聽今黎的話,松開表情痛苦滑落在地,手捂脖頸不斷咳嗽的顧晉,那架勢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他笑著看向過來的今黎:“一切都處理好了,你那怎么樣?” “她嚇暈過去了?!苯窭鑷@了口氣,“我問完問題,剛想讓她休息一下,調整狀態方便我一次問,我就走前幾步她就暈過去了,搞不懂?!?/br> 顧晉眼淚都咳出來了,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他強壓了下去,看著今黎想開口,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喉嚨又痛又干感覺都要冒煙。 “他怎么了?”今黎上前幾步,垂目看著躺地上,一手捂喉,一手伸向她的顧晉。 顧晉想提醒今黎,她身邊的人遠比現在想象中的可怕,想讓今黎快離開祁嶼衍,他不想讓今黎被那惡/魔給拉下深淵,他努力伸手想去夠今黎,只要他能碰到,哪怕是一點也好。 他眼睛瞄到今黎身后的祁嶼衍,他手硬生生的停住了,他見祁嶼衍部□□體被陰影籠罩著,他的一根食指放于唇前做“噓”狀,眼神深邃又陰鷙,靜靜注視著地上的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螻蟻。 “砰!” 不輕的開門聲響起,吸引了這里所有人的目光。 今黎轉身見差不多全副武裝的四人,他們還擺起了造型,鸮,鴆兩人蹲身在前,鹓,鷙背靠背站于他們身后。 一股“二二”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見了好笑的開口問:“你們這是在干嘛?” “處理完事情的我們聽說,我們的少夫人被欺負,那還得了,我們四人抄起家伙就往這里趕?!丙^放下手里的木倉起身,環顧一圈,“額……我們貌似來晚了?!?/br> 鹓收回小手木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他覺得這姿勢好羞恥,要不是鸮說這樣出場才有氣勢一下就能鎮得住對方,還可以為少夫人撐面子他才做的。 鴆起身收回雙手的短刀:“見少夫人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br> 鷙收回長刀背于身后,眼神確認今黎沒事后,認同的點頭。 祁嶼衍嘴角抽動:“平時我怎么沒見你們這么積極,以前我被幾十人圍攻,怎么沒見你們這么心急過,還慢悠悠的散步過來,等你們到了自己都處理完了,要你們何用?!?/br> “祁少,話不能這么說?!丙^開始緩緩道來,“以前我用瞄準鏡看你,完全插不上手,你把他們那一個個虐得,他們親媽到了都未必能認出來,我們過來也就是收拾收拾殘局,你虐得越酸爽,日后我們也就過得越舒心?!?/br> “嗯?” 鸮貌似一沒控制住,說漏了什么。 “鸮你這話得是我對你們不好,你們日子過的不舒心,是吧?!逼顜Z衍說完笑了。 “祁少你別聽他瞎說?!兵c上前把鸮拉了過來,“他昨天酒可能還沒醒,胡說的?!?/br> “酒?” “完了?!丙g扶額搖頭,為這兩位活寶默哀。 “好啊,難怪我的酒庫里,有一瓶少了一半,原來如此?!逼顜Z衍手骨接捏得咔咔響。 “請您冷靜,一定要冷靜?!丙^訕訕得笑。 “恩?酒?”酒庫?” 祁嶼衍聽身后傳來的聲音,停住逼近鸮的腳步,他緩緩的轉頭,撓頭一笑,“黎寶,你……你聽我解釋,咦……哎,疼,疼,疼,下手輕點,耳朵要掉了?!?/br> 鸮看著被今黎揪住耳朵拖走的祁嶼衍,大大的松了口氣,他表示雖然這次我錯了,但下次我還敢。 其余三人包括葉眥都看呆了,今黎好魄力,少夫人威武,做了他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躺一旁的顧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今黎與祁嶼衍之間的相處模式超乎他想象,他以為祁嶼衍和他一樣也是一時興起,對看上的女人百般呵護,無趣時如同垃圾般丟棄。 還有那四人根據他的調查,那四人是祁嶼衍的得力助手,可謂是左膀右臂。 他們四人是那圈子里不同領域的專家,有不少人不惜花重金想挖祁嶼衍的墻腳,把四人招攬過來為他們所用,沒有一個人成功過,有傳言說他們四人都有致命的把柄在祁嶼衍手里,所以他們才這樣效命于他,現在看來與傳言不符。 “祁少有說這么處理這兩人?”葉眥看著聚在一起,已經偏離主題的四人問。 “???葉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丙^如見闊別多年好友的姿態,攬上葉眥的肩膀猛拍。 葉眥被拍得一震一震的,“鸮我們昨天就見過,說什么好久不見,哪好久了?” 鴆上前來到葉眥另一側,也攬了上去:“怎么不是好久不見,我們也就每三年見一次,平時哪見得到,葉眥在游輪上過得舒服不,天天跟度假似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