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羽毛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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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縷陽光從窗外伸進手,撫摸著床上仍然熟睡的秦妗。 海鳥振翅停在窗臺,本想找尋什么裹腹,卻駐足看了二人片刻,一室狼藉和旖旎,羞得它揮翅遠飛,留下兩根潔白的羽毛,從空中緩慢飄散墜落到秦妗枕邊。 清晨不知哪個女人在練嗓,唱著她聽不懂詞意的曲調,卻悠揚婉轉能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愛而不得似的欲望。 調里藏哀傷。 秦妗背后是秦槿紳寬闊的胸膛,平穩呼氣,她頸下枕著的仍是他的臂膀。 枕上的羽毛被她兩指捻住把玩,調皮地用羽毛撓了撓秦槿紳的手心。 果不其然他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悶哼。 “唔……” 小心翼翼地在暖被中轉身,依稀還能聞見二人昨夜歡愛的余味,她甚至有些貪婪地呼吸,忍不住靠近了些,二人赤身相擁,如同一t。 秦妗與他近在咫尺,眼睛都不眨一下望著他禁閉的眼睛。 他有著黑色長直的眼睫,秦妗起了好奇心認真地從被窩伸出一根手指,輕聲帶著些謹慎,張開櫻唇無聲默數輕點, “1-2-3……23,24……56……68……” 上下的眼睫都數遍了,她看到些許小絨毛。 指尖觸及時,秦槿紳頗有些難受地動了動。 他早醒了,秦家雖紳富甲一方,卻也樹敵無數。 他都還未曾告知秦妗,船墻的暗格一打開,皆是軍火。 他向來帶著防備知心入睡,一直淺眠。 只是不忍打擾秦妗興致,確確實實美人在懷讓他難舍松手。 但見他一動,秦妗就躲入被窩,深怕被發覺。 可已是日上三竿,她饑腸轆轆。 該怎么叫醒他? 腹中肌理因陽光穿透被子,隱約見得,秦妗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秦槿紳忽然在枕上睜開眼,毫無睡意,被窩作祟的小東西,到底是要怎么折磨他才滿意? 秦妗不曉得只是稍稍觸碰為何會有堅硬抵著下巴,那雄偉之處蘇醒勃發,秦妗盯著分身,憶起昨夜它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將她搗得yin水不斷,意識渙散如同酒醉。 見秦槿紳沒醒,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濕濡的唇舌包裹住那碩大的guitou,讓秦槿紳全身酥麻。 終于裝不下去地帶著點力道一把揪住了她作亂的小嘴,掀開被子捏住了她下頜,聲音帶著濃重情欲的嘶啞,“醒來就欠cao?嗯?出來?!?/br> 可大概秦槿紳手下用力,讓秦妗吃痛,一口反而含得更深吮吸得更緊了些,秦槿紳唇舌干燥,發出一陣難忍的低吼,“嘶……你這丫頭,小囡,乖,松開?!?/br> 秦妗被秦槿紳一把提了上去與他平視,唇角還沾染著她舔過自己下身的口水,在陽光下紅唇泛著瑩瑩水漬。 她下意識伸舌舔凈,抿了抿唇。 秦槿紳念她初次,雖喉間涌動,但隱忍著不再有所冒犯那一處昨夜撻伐的圣地。 四目相對心愛的彼此,秦妗拿出羽毛撓他臉頰和唇瓣。 卻被秦槿紳笑話,“那可不是這般用的?!?/br> 秦妗皺了皺鼻尖,“你會的還不少?!?/br> 秦槿紳當然不會,“見過罷了?!?/br> 但心下起了玩心,他也該找個機會用這東西收拾她,叫她欲罷不能,連連求饒。 秦槿紳離開軟玉溫香,起身著裝。 秦妗拉高了被子遮蓋自己上身,觀賞男人的舉手投足,當他穿上底褲她仍能瞧見他未疏解的欲望頂著,紅了臉撇開頭去把玩羽毛,一舉一動都被秦槿紳發覺,他勾了勾嘴角。 再抬頭,他穿戴衣衫和佩戴腕表的動作干凈利落。 秦妗沒話找話, “這船,是去向何處?” 他走到一個柜子打開,翻找瓶罐,“一月后到了,你便知曉?!?/br> 秦妗小聲問:“那秦家,還回嗎?” 找到青瓷瓶罐,秦槿紳大步走到秦妗床邊,秦妗見他從罐內摳出一些潔白r膏,并未掀開被子,只是兩指探入,強硬地掰開秦妗的腿,為她上藥。 花xue腫脹,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藥觸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著下唇,花xue有些涼,繼而又轉熱。 收回兩指不再探入,指腹掃過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顫發問:“這種事………讓醫者來就行,你………” 秦槿紳一皺眉,這兒醫術最精湛的就是溫七。 他救人,也殺人。 讓他代替? 秦槿紳以為秦妗有些厭惡他這般不打招呼的觸碰,有些煩躁地放回瓶罐,回道: “我秦槿紳的家就在此地?!?/br>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對秦妗而言。 “那么爺爺大壽……” 秦槿紳朝著門外走去,一手抄在k袋,頓足回頭:“我會派人送禮?!?/br>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問問她餓不餓,反而關心下邊好不好。 置了氣的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爛不堪。 躲回被窩,半晌后秦妗腿間泛熱。 濕濕黏黏的,真難受。 秦槿紳沒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識得歡愛滋味,她難以填平此時空虛。 半晌秦槿紳親自端來吃食,沒料門口聽見秦妗魅叫連連不斷,他站在不遠處逆光看到秦妗手下的動作,潔白修長雙腿亂蹭著床單,被子虛搭再腹上垂下,一剎那,她的腳尖繃直踢亂了被褥。 她那張小臉泛著潮紅,花xue微微吐出一些昨夜他的濃精殘留,他粗重地呼吸走進,卻面不改色地隱忍。 “乖囡囡,吃點東西起來,帶你轉轉?!?/br> 撥開她亂了的發絲,她身子潮熱。 是怪他,還是勾引他? 一件白色的旗袍和貂絨披肩在床邊擺著,秦槿紳出去抽雪茄了。 他留給秦妗單獨的空間回味。 秦槿紳何時對一個人傾盡過溫柔。 哪怕一絲絲。 還是對女子,他吸了一口雪茄,卻覺得秦妗好像還是太過年輕,不能深刻體會到,他其實有種陷入愛情的患得患失。 他面朝大海自嘲一笑,被人知曉可是會貽笑大方——他也有今日。 甲板上有規律的聲音傳來,她蓮足踩著此前友人贈予他的白色高跟鞋。 墨發隨風舞動,秦槿紳想,長發還真及腰了。 哪怕未施粉黛的臉,都能g他心魄。 秦槿紳伸出手去接引,她五指如白玉輕放在他掌心對他靨笑如花。 “舍得起來了?!?/br> 秦妗靠在他胸前蹭了蹭頭,撒嬌道:“明明是你壞……” 秦槿紳不明所以:“我怎么惹乖囡囡置氣了?” 語氣輕柔,他挑起秦妗下巴。 秦妗使壞咬了他手指,眼神閃爍,“誰…….誰讓你不多愛我疼我?!?/br> 秦槿紳一愣,才明白這孩子在直白地求歡。 敢情還在為方才的事計較。 他雙手扣在欄桿上不讓她有逃脫的空余之地,將她圈在懷中,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她的唇瓣,他說,“昨晚讓你疼了,但怎么愛你,來日方長?!?/br> 這一層無人打擾,樓下三層卻是人聲鼎沸。 這兒像個小城,什么都有。 秦妗有些眷戀每日所能拂及耳畔的海風,總覺得,這才是自由。 指腹描摹著秦槿紳的臉龐輪廓,她笑,“陽光甚好,為你作畫吧?!?/br> 秦槿紳求之不得,點了點頭,“倉庫可有大張宣紙未剪裁,小囡可想畫大幅?” “嗯?有多大?” “一丈長寬?!?/br> 秦槿紳當真放下人拿來一丈長寬宣紙鋪在甲板,搬來船頭的石獅子當鎮紙。 秦妗還在托腮構想,秦槿紳退至長椅靠坐,“我在此處欣賞?!?/br> 樓梯臺階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來人稟告:“三爺,樓下還有幾個商會分會長約您見面,今日可見?” 見秦妗如何為他作畫傷神,他輕輕笑出聲。 一旁的下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跟了秦三爺多年,今日仿佛西邊出日光。 還極其溫柔撫摸了女人的臉頰,“我去去就來?!?/br> 離開前,下人斗膽再看了一眼在沉思的秦妗,心想,原來,三爺喜歡這般女子。 —— 樓下幾個聞城商會分會長皆在坐上喝茶等待,見秦槿紳走進落了高座,眾人想起秦家家事,起身行禮,“三爺,節哀順變?!?/br> 秦槿紳又變回到那個冰冷無情的人,他甚為厭惡背后有人論其家事。 “說正事?!?/br> 四人為首的聞城東縣會長如實交代,“總賬本銀兩對不上,絲綢卻多出口了三十余匹,還,還請三爺您定奪?!?/br> 三十余。 別說往日一匹出錯,若是被秦槿紳知曉,下場可想而知。 現下所言之數,無疑是在公然挑釁秦槿紳。 秦槿紳兩指輕扣在紅木臺面,一下又一下輕點,仿佛內心未起波瀾,直言不諱: “你是在懷疑翁老?” 其余幾位附和:“我們幾人也只是聽聞翁老……欲在海外另起一家總商會,是不是他,咱不敢斷言?!?/br> 秦槿紳閉目思量片刻,分會長們戰戰兢兢。 東縣會長提醒:“他手下不是在此坐鎮?讓溫七去撬開他的嘴?!?/br> 說完,秦槿紳交代,“手下于他而言不夠份量,把船上那個冒充何家少爺的私生子揪上來?!?/br> 幾人面面相覷,就連他們也未曾知道翁老還有私生子…… 不得不佩服秦槿紳表面云淡風輕,實則城府頗深,入船近百人,他卻摸得眾人底細? 南縣會長猶豫:“三爺,畢竟只是揣測,但溫七一出馬,就傷了您和翁老之間和氣,您確定……” “呀……” 樓上一陣嬌柔的驚呼,讓秦槿紳驟然起身離開,臨走吩咐: “讓溫七明日給我答復?!?/br> “是,三爺?!?/br> —— 秦槿紳加快了步伐,到樓頂才發覺秦妗那般跪著的姿勢在作畫。 是貂絨沾染了濃墨才驚呼一聲。 秦槿紳無聲嘆息單膝蹲下,“跪著不疼嗎?” 可秦妗只是一笑示意他看,這丫頭,畫出他當日下車踏入秦府門口見她的那一幕,呵,她如何知曉他的眼神就是這般飽含柔意? 她甚至并未察覺到他那日回來了。 “還當真畫了我……這羽毛倒是被你拿去作畫,我說了,不是這般用的……” 若是他上來見她此情此景還說得過去,可換作他人所見一女子跪著俯趴地面,任誰都受不住。 秦妗的手上沾染了墨,秦槿紳挑起那根未被畫過的潔白羽毛,他將秦妗的身子一把摟過,靠在船頭的桅桿讓她坐下。 他寬厚的手掌一把扣住秦妗的后腦,采擷她口中的香甜。 羽毛從她的腿間撓過,秦妗又是慌張又是期待。 毫無懸念地扯破了她膚色絲襪,兩指挑開她的底褲。 羽毛刷過她已然動情泛濫的水x,秦妗大眼睜著無措,“你……” 秦槿紳痞笑裝無知,無視她此時的顫意, “嗯?小囡要玩,我都奉陪?!?/br> 張開檀口秦妗喘息,“好癢……” 她夾緊雙腿,惹來一旁的男人嘲笑,“這就不行了?” 秦妗以為秦槿紳停下動作會放過她,可沒想到他更是加重力道分開了她的雙腿撩撥,那粉色的花xue在陽光下如同海平面的波光粼粼。 秦槿紳只是不停用柔軟都毛尾掃過秦妗水x挺立的蜜豆。 “唔………別玩了?!?/br> 秦槿紳眸光暗沉,早已被這風光吸去了魂。 毛尾已然濕透,這般搔癢的輕柔力道加之秦槿紳未曾停歇,狂風驟雨一般想要看她xiele身的樣子。 秦妗總是看見他如此認真一本正經調戲她的神情。 “別,別這樣看我……” 他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為他綻放喘息魅叫,她的腳趾頂著高跟鞋頭蜷縮發癢,腿間顫抖,“唔………你真的………啊啊啊~鬼信你,是第一次,哈啊………” 秦槿紳看到花xue收縮的美艷,“嗯啊啊啊啊………慢點,唔…………我不要了,嗯呵,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得償所愿被秦妗澆濕了手掌,眸中盡是情欲。 秦妗微瞇著眼睛咬著手指,還在高潮的余韻未回神,看他一點一點將沾染她愛液的手指舔舐干凈。 俯身在她耳邊輕喃,舌尖描摹她耳廓,吮吸她圣潔的脖頸直至留下紅印,鼻息溫熱噴灑在她周身,吻上她xue口溢出的乳兒,一邊揉搓讓她快意延續得更久些。 秦槿紳動情地伸舌挑開她微微喘息的嘴,去尋她濕滑的粉舌交纏,言語含糊,卻混著口水聲能夠聽得一清二楚,“乖囡囡真甜?!?/br> 她愛慘了秦槿紳這般模樣。 秦槿紳:羽毛舒服? 秦?。海ㄏ谱溃ès-_-)╯╧╧)鬼信你第一次。 秦槿紳:就是第一次。 姽婳:(親媽舉手)充了話費送的兒子,兒子孤苦伶仃四十年,兒媳婦你可憐可憐這個老男人。(親媽微笑) 姽婳碎碎念~ 這幾天出門在外都是手機碼字,上得來實屬不易,讀者雖少,但是很開心在這里結識可愛的小仙女們?,F言會在這本完結以后開,樂隊主唱和音樂制作人的love story。先存稿,畢竟不知道web什么時候會猛然抽了~有特別特別想看的題材都可以留言給我,愛你們哦(^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