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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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伯低著頭,想了想,說道:“回太妃娘娘,因為最近王爺中毒的原因,外界很多人都來咱們府上打探消息,老奴只好在這里守著不讓他們進來,以免惹得朝堂動蕩?!?/br> 蘭靜太妃冷哼一聲,道:“你倒是個稱職的奴才,自己的主子中了毒昏迷不醒,你不在跟前候著,卻還有心思顧及朝中大事!” 穆伯擦擦額上的冷汗,道:“這也是王爺的意思,老奴不敢不從?!?/br> 蘭靜太妃沒有理他,徑直走進祁宿的房中,見蘇子歸沒在房里。想起外界的傳聞,問道:“王妃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再床前伺候著?” 穆伯抬頭看了蘭靜太妃一眼,又立刻低下頭,道:“回太妃娘娘的話,王妃去太醫院幫著葉御醫給王爺調配解藥了?!?/br> 蘭靜太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是去太醫院了,還是去了五王爺府上?” 穆伯聞言猛地抬起頭來,震驚的看著蘭靜太妃,隨后低下頭,恭敬道:“太妃娘娘,您還是不要相信坊間傳聞吧,咱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那才是中了敵人的jian計了!” 蘇嬤嬤聞言道:“大膽,竟敢如此跟太妃說話,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穆伯聞言掀袍跪下。道:“老奴剛才失言,還望太妃娘娘恕罪。老奴也是為了王府著想,想必王爺醒來也不想看到府中人因為這件事而產生的隔閡?!?/br> 蘭靜太妃知道他說的有禮,只道:“記得以后謹言慎行,你先下去候著吧?!?/br> 穆伯起身回到大門口,實在是擔心蘇子歸,這下太妃回來了,事情恐怕會變得更加糟糕。 蘭靜太妃看著昏迷中的祁宿,忍不住掉下淚來。摩擦著祁宿蒼白的臉,喃喃道:“宿兒啊,母妃的宿兒,你怎么就中毒了呢?你可要快快好起來,母妃可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吶?!?/br> 蘇嬤嬤也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上前寬慰道:“太妃您仔細著傷了神,奴婢看著王爺雖然沒醒,但是臉色卻紅潤,不似外面傳的那樣,想必是外面那些人夸大其詞了,咱們王爺不日便會醒來了?!?/br> 蘭靜太妃點點頭,道:“哀家的宿兒從小就被哀家狠心的扔到邊塞,從小就吃盡了苦頭,本以為成婚之后便可以在京城安頓下來過上好日子了,沒想到卻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望老天爺保佑我宿兒早日醒來?!?/br> 蘇嬤嬤道:“會的會的,咱們每日給九王爺祈福,老天爺不會忍心這么早收他的?!?/br> 秋詞端著參湯進來,見到二位,腦子一轉便想明白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奴婢秋詞拜見太妃娘娘?!?/br> 蘭靜太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起來吧。是給宿兒吃的?” 秋詞將托盤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道:“回太妃,這是王妃囑咐的,要一日給王爺食用三碗參湯,可以保住王爺的精氣神,等王爺醒來的時候也可以更好的恢復身體?!?/br> 蘭靜太妃聞言沒有接話,問道:“王妃什么時候回來?” 秋詞給祁宿喂完了參湯,道:“這個奴婢不知,調制解藥十分麻煩,王妃還特地請了雨墨閣閣主的神醫朋友相助,現在進度快了些,想必不日便會回來了?!?/br> 蘭靜太妃雖然對于蘇子歸這種在外留宿的行為感覺不齒,但是卻也無話可說,畢竟是為了祁宿,自己太過于計較也說不過去。 秋詞見蘭靜太妃沒有懷疑。也放下心來,幸好穆伯去跟她說了一聲,不然這下可就穿幫了,到時候蘭靜太妃指不定怎么懷疑王妃。 整整三天,蘇子歸才醒了過來,祁越欣喜若狂,正想說話,蘇子歸便開口道:“解藥給我?!?/br> 祁越的心瞬間沉到底,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冷冷道:“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別人?!?/br> 蘇子歸沒有理他,固執道:“解藥給我!” 祁越攪拌著手中得湯藥道:“你先把身子養好,解藥到時候本王自會交到你的手上讓你帶回去!” 說罷,便要了一湯匙藥喂在蘇子歸唇邊,蘇子歸歪過頭去不吃,堅持道:“解藥給我!” 祁越無奈。只好道:“你把這藥喝了,我便給你解藥?!?/br> 蘇子歸二話沒說,伸手便在祁越的手中將湯藥接過來,一飲而盡,隨即將碗塞回七月的手中,伸出手來,道:“解藥給我?!?/br> 祁越看看手中的碗,又看看蘇子歸伸出來的手,看著這樣固執的蘇子歸,突然就笑了。從懷中將解藥拿出來。交到蘇子歸的手中,蘇子歸拿過解藥,立刻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祁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斗篷給她披上,道:“馬車我早就準備好了,讓他們送你回去?!?/br> 蘇子歸沒有回話,但是以她的身體條件,現在已經是回不去了。 穆伯守在大門口,看著蘇子歸坐著五王府的馬車回來,心中大驚,小心的將蘇子歸扶下馬車,見她臉色蒼白,也不忍說些什么話,擔憂的問道:“王妃您沒事吧,臉色怎么如此差?” 蘇子歸搖搖頭,沒有將自己已經流產的話說出來。問道:“王爺可還好?” 穆伯扶著蘇子歸往府里走,道:“好著呢,臉色看上去比前幾天更好了些。只是太妃娘娘回來了,您一會兒見到他就說您是從太醫院回來的,別問為什么。這么說就是?!?/br> 蘇子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好?!?/br> 有人進來跟蘭靜太妃耳語了一番,只見蘭靜太妃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道:“好,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蘇子歸進屋,就看見蘭靜太妃坐在祁宿身邊,給他一口一口的喂著東西,蘇嬤嬤在一邊小心的伺候著。 蘇子歸掙脫開穆伯的手,行禮道:“兒媳給婆婆請安?!?/br> 蘭靜太妃沒有說話,直到給祁宿喂完了最后一湯匙的水,將碗交到蘇嬤嬤的手里,才慢慢的轉回身子來看著她,道:“你回來了?可是解藥有了消息?” 蘇子歸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忍了這么久,身子早就撐不住了,但是還得硬撐著,此時見蘭靜太妃問話,便道:“是,兒媳已經有了解藥,王爺不日便會好起來了,婆婆不用擔心?!?/br> 蘭靜太妃笑道:“有王妃在,哀家自然不能不擔心。你這是在哪回來???” 蘇子歸聞言詫異,只好按照穆伯的吩咐,道:“兒媳自然是從太醫院來?!?/br> 蘭靜太妃聞言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道:“大膽娼婦!事到如今還敢狡辯!你明明是從五王府而來,這幾天也一直都在五王府,并沒有去過什么太醫院!” 蘇子歸咬咬嘴唇,道:“是,兒媳是在五王府,但是是有原因的,兒媳是為了跟五王爺去要解藥的!” 蘭靜太妃冷笑連連,道:“越兒自小與宿兒交好,為何他有解藥不親自給宿兒送來。而是讓你去五王府去???他又為何給我宿兒下藥?” 蘇子歸自然不是那等逆來順受的人,站起身子道:“這個兒媳不知,但是現在解藥已經有了,那就速速給王爺服下便是。等到王爺醒來,一切都可真相大白。婆婆與其在這里跟兒媳胡攪蠻纏,還不如先讓王爺服下解藥?!?/br> 蘭靜太妃見她不顧禮法,自己沒說話她便自行站起身子,十分震驚,又聽到她說的這些話,更是氣急,道:“大膽!你這是什么態度,就是這么沒有教養的人才會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來。聯合自己的大伯下毒害自己的丈夫,更是在丈夫昏迷期間去和大伯茍合,我們府上要不得你這樣的媳婦!來人吶,將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扔出府去!” 蘇子歸見蘭靜太妃說出來這樣的話,怒極反笑,道:“兒媳不知道您是在哪里聽來的這樣的話,但是兒媳只能說自己問心無愧。兒媳是出身不好,但是這也不是您拿來攻擊我的理由。兒媳現在只知道,若是七天之內還不能給王爺服下解藥,那便是真的回天乏術了!您不愛惜自己的兒子,我還愛惜自己的丈夫,還請太妃讓開!” 一屋子的人都沒想到蘇子歸竟然敢公然頂撞蘭靜太妃。蘇嬤嬤回過神來,道:“王妃,還請您謹言慎行!” 蘇子歸冷笑道:“給王爺服下了解藥,我自會謹言慎行,而不是現在!” 說罷,蘇子歸就想上前,蘇嬤嬤以為蘇子歸要傷害蘭靜太妃,嚇得驚聲尖叫道:“來人,快來人!保護太妃和王爺!” 話音剛落,就從屋外進來五位黑衣人,排成一排站在祁宿的床前,領頭人道:“王妃,還請您自重!” 蘇子歸看著這屋子里的一切,心中竟然生出一種搞笑感,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蘇嬤嬤道:“你笑什么!” 蘇子歸停下來,道:“笑你們可悲,防著不該防的人,以為王爺好的名義而拒絕他的救命藥,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生命一點點的流逝,而你們卻愚蠢的覺得為他鏟除了一個背叛他的人,活在自己給自己的感動里,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