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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邵伯康微微頷首,別太勉強自己。 邵伯康知道她性子,也不怎么認人,所以難免會更加在意些。 嗯。肖若點點頭。 見挺晚了,柳玉琴突然想起,突然問她:小若,你吃晚飯了嗎? 在公司吃過了。肖若回道。 那你早點睡,別熬夜。柳玉琴拍拍她的手,突然想起什么,對二人說:明天正逢周末,小驀也會回來,到時我們一起去上回肖若說的那個地方旅行,怎么樣? 聞言,肖若神色期待:好呀! 邵伯康也微笑點頭:也好。 回到自己臥室,肖若洗完澡后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了被子,很久很久,她才睡過去。 這一夜顯得格外漫長,她中途醒了兩次,見天色還沒亮,她又再次合上眼。 第二天,清早。 肖若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聞到一陣清冽中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的氣息,半夢半醒間,她睜開了眼 這一睜眼,肖若整個人清醒了,騰地起身。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的俊美青年:沈驀,你回來了? 肖若剛剛清醒,嗓音含糊慵懶,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 嗯,沈驀抬手輕輕壓了壓她翹起來的一根呆毛,伯康叔叔說一會兒出發,若若快去洗漱,把衣服換了。 肖若看著他,出了會兒神,點頭:嗯。 沈驀這才起身準備離開,順手幫她把門關上。 沈驀一離開,肖若整個人又躺回床上,全身脫力。 剛才睜開眼的一瞬間,肖若還以為是自己出了幻覺。似乎那一日之后,沈驀就變得有幾分陌生了,這種陌生感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肖若揉了揉自己額前的發,從床上起身,踩著拖鞋走進淋浴間。 洗漱完畢,她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藍色運動裝換上,把長發扎成了馬尾。 臨走前,肖若手指落在桌上的全家福上,神情變得柔軟。 小若,過來吃早餐。柳玉琴見她出來了,把溫好的一杯牛奶端上桌,牛奶記得喝。 小若在餐桌前坐下,端起牛奶就要捏著鼻子喝,卻被一只有力的手制止住。她看向那只手的主人沈驀,下意識地問:你想喝? 若若,牛奶別空腹喝。說著,沈驀拿了塊抹好了草莓醬的吐司遞給她,先吃這個。 肖若頓了頓,把牛奶放下,接過他遞來的吐司,咬了一口,味道剛剛好。似乎不管什么時候,沈驀總是特別細心,記得每個人的喜好和習慣 把手里的吐司吃完,肖若已經半飽了。 看著手邊的牛奶,肖若深吸了口氣,擯著呼吸一口氣喝完。 濃郁的奶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肖若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沈驀把自己的果汁遞給她。 肖若沒有任何猶豫,喝了幾大口,等把嘴巴里的奶腥味去了才放下杯子。 邵伯康看到這一幕,搖頭失笑,神情中帶著淡淡的寵溺。 這么多年來肖若這孩子還是一點兒沒變。 反倒是年紀小些的沈驀變化令人吃驚,這兩人的位置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顛倒了過來,肖若成了最需要被照顧的那個。 吃過早餐,一家四口準備出發。 行李一早就由沈驀與柳玉琴一起收拾好了。 于是,一行人登上前往清宛市的飛機。 清宛市有一個特別美的自然湖,位于鄉下村子。 沈驀先一步定了民宿,晚上就住這兒了。 邵伯康有一愛好,就是釣魚,正好這個自然湖是允許人們過來釣魚的,所以每年邵伯康都會來這邊待上幾天。 肖若和沈驀每年都會跟著過來,也算是家庭旅行了。 這兒風景優美,也遠離了城市的喧囂,空氣也格外地好。到了晚上可以用釣回來的魚做晚餐,肖若雖然不吃魚,但這兒的涼粉還是很好吃的。 還是上午,把行李放在民宿中,邵伯康拿著釣魚的工具便和柳玉琴準備去目的地。 臨走前,柳玉琴叮囑沈驀:如果小若哪兒不舒服,記得打電話給我們。 沈驀點頭:好,您放心。 肖若咽下口中的血腥味,沒有血,就是總感覺有股子血特有的鐵銹氣味兒。 若若,還難受嗎?沈驀坐在她旁邊,一邊捏著她的手。 沒事,肖若有氣無力,就是那出租車司機把車開成了賽車,到現在還感覺頭昏腦漲的 沈驀把手邊的溫水遞給她:喝點水。 嗯。肖若順從地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嘴巴里的血腥味還在,頭疼了。 看到旁邊的沈驀眼中沒有遮掩的擔憂,肖若不由安撫道:暈車而已,休息一會兒就好,別擔心。 嗯,沈驀修長的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摩挲著,若若睡會兒。 掌心癢癢的,肖若手指微微蜷縮,想要把手收回來,但那只手的力度卻讓她沒法兒收回來。 肖若頓了頓,閉上了眼。 久久,她也沒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