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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琳:要不什么? 夜魅得逞似地笑了笑,要不你就笑,笑到我滿意了為之。 你鳳琳不管了,拿起旁邊一個枯枝就往夜魅身上打去,你欺負人。 夜魅一個閃躲,躲開了,得意地笑了笑,你打不到我! 你別跑!鳳琳在后面緊追不舍。 夜魅朝寧國與音國邊界線而去,炎龍杯剛好就放在邊界線上,他拿起炎龍杯,丟給了鳳琳,拿好。 鳳琳接過炎龍杯,就瞧見夜魅突然不見了。 她正四處找,只見之前那可惡的火球以飛快地速度朝她飛來,她一時懵了。 就在她懵楞之際,耳旁傳來夜魅的聲音。 用炎龍杯對準火球。 鳳琳推出炎龍杯,朝火球撲去,嗖地一聲,火球一分為二,一半被炎龍杯收了,另外一半朝山腳下而去。 不好,那太子就在下面,不能讓他得了這火龍之息。 鳳琳收好炎龍杯,急忙朝山底下跑去。 還是來晚了一步。 白琴沒太注意火球的大小,見火球飛來,掏出懷里升級版的冰鎖球,一下子就將火龍之息全收入了進去,之前怕那姑娘獨吞,就給了低階冰鎖球,就算被她吞了,他手上還有一半。 這下子,全收入了囊中。 高興之余,他瞧見了剛才那個幫她的姑娘鳳琳,下馬,滿面春風地來到她面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鳳琳見白琴滿面春風,暗叫不好,那另外一半火龍之息定是被這白琴給收了。 再看他身后幾十個侍衛,個個武功高強的樣子,也不好硬搶。 所幸也收了一半火龍之息,炎火杯在手,能救她相公命就夠了,是不是完整的火龍之息對于她來說,又有什么區別。 鳳琳也是高興極了,拿過楊凱手里的一萬兩銀票,拍了拍懷里的炎龍杯,心滿意足,綻放出一個最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叫鳳琳,鳳凰的鳳,樹林的林再加個王字旁。 純真可愛的笑容,讓白琴瞬間楞了神。 面前這個姑娘的眼睛清澈見底,笑容讓人看了極為舒服,再加之這姑娘的非凡膽魄,讓他由衷的欣賞,他將隨身的一塊碧綠色玉佩解下,交到鳳琳手中,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道:鳳琳,這是我母親的玉佩,今日送了你,改日,姑娘若是來了音國,拿了這玉佩便可見到我,后會有期。 白琴拿到了火龍之息,以免多生事端,得趕快趕回音國。 鳳琳意外白琴的客氣,看這玉佩晶瑩剔透,定非凡品,一定價值連城,不要白不要。 她又怎么能預知到,就因為收了這塊玉佩,她日后可有大麻煩了。 回過神來,看了看楊凱的鎧甲兵服,她有些奇怪,問楊凱:我為了賺錢,故意裝作不認識他,你們難道也不認識嗎?就讓他這么走了? 這些人不是要來抓頭火龍之息的人的么。 夫人,這里是兩國邊界,只要他越了國界,我們便不好追捕,何況他是音國太子,沒有陛下的手諭,我們不敢輕易抓人,恐挑起兩國戰爭,音國富饒,四季更替,而我國大半年都是冬季,糧食緊缺,百姓連溫飽都是問題,若是起了戰爭,苦的只是百姓而已,更何況,音國軍事強大,我國與音國實力懸殊,我們怎么敢抓未來的音國國君。 楊凱無奈,他也很想抓,但是他不能。 好吧,就相公要緊。 鳳琳快馬加鞭,趕回了慕府。 所幸還來得及,只是慕塵醒來的樣子有點怪怪的。 臉還是紅撲撲的,紅到了耳朵根,眼睛里沒了之前的淡然,多了一絲她看不透的情緒。 鳳琳問一旁在那暗自偷笑的溫蘇,他這是怎么了? ☆、慕塵不對勁 溫蘇笑而不語,起身離開了。 他還神秘兮兮地將所有下人都一并叫了出去,房里只剩了她與慕塵兩人。 空氣中充斥著微妙的尷尬氣氛。 鳳琳低下頭,頓覺房間有些悶熱,熱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余光偷偷往慕塵那邊瞄去,他倆很少如此單獨相處,尤其是此刻,氣氛微妙得很。 別站著,坐這吧! 慕塵拍拍床邊一處,嘴角微微彎起。 他此刻正坐在床頭,背靠著黑色絨布枕頭,身穿一件黑色絲質睡衣,肩了披了那件鳳琳從小鴨神那得來的黑色羽絨服。 他的唇色因為病容呈淡粉色,臉上病容還未褪去,絕美的容顏本就讓人看了十分心動,此刻染上這一絲病容,更是讓人為之憐惜,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沖動,想好好照顧他,呵護他,好好疼愛,視若珍寶。 鳳琳只覺得臉燙燙的,可愛的紅暈爬上她的臉頰,帶笑的臉上聽到慕塵溫柔的聲音,突然斂住了笑意,顯出一絲莫名其妙的拘束,紅暈延展開來,染紅了兩只可愛的白嫩小耳朵。 鳳琳乖乖地坐到了床邊,離慕塵很近,與他修長的腿近在咫尺,只是隔了一床被子。 奇妙的感覺再次爬上心頭,呼吸變得急促,她曾無數次練習著要與慕塵說的話,此刻全變成了無聲的拘束。 她鼓起勇氣,看向慕塵,與他四目相對,漂亮得如星辰一般的深邃黑眸此刻正溫柔地看著她,她有點不習慣地躲開了他的視線,又覺得懊惱,再次看過去,他的眼里帶著笑意。